她甚至忘记了害怕，哭喊着让小白回去，她没有想过牺不牺牲性命什么的，可若她真死在那里，她也不会后悔。
“不会，我的命我很珍惜，谁都不值得我牺牲掉。”她硬邦邦的回答。
不给任何希望，越是表现的冷酷，他就越明白她的心，这样才能对她死心。
“我的答案正好相反，我觉得你值得我牺牲。”她的话是意料中的答案，雪重霄淡淡望着她，尽管苦涩，却并非不能接受。
他很清楚，这个世间，感情从不对等，有时候即使付出所有，也换不来一刻停留。
深情遇到冷情，又该如何去抓住那不属于自己的心。
“始终如一的硬心肠，不过，这也证明你认为你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你很珍惜这条命。”
“当然，我的命是无价的。”
雪重霄垂下眸，讽笑：“那你认为，我两次救你的性命，你该怎样还清你这珍贵的性命？”
季婳被他一下子堵住了。
“我，不可能救你两次，我也没有这个能力，我身上唯一拿得出来的，唯有钱，天下无音楼，我把它送给你。”
“哦，你认为一个天下无音楼能抵得过你的性命？你说你自己的是无价的，那么无论你给我多少钱，也不够。”
季婳没想到自己居然留下这个漏洞，被他抓得死死的。
他明知道自己的意思，为什么要苦苦相逼。
“那你想怎样？若钱都不能报答，那我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回报。”
“怎么没有？”雪重霄却瞟了她一眼，伸手用力一拉，季婳触不及防跌入他怀中，只听到头顶上他低沉执着的声音，“以身抵命，你的命是我的救的，所以你的身体以及剩下的人生都是属于我的。”
季婳脸都涨红了，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直白。
这里可是公众场合啊，周围的人还在瞪着他们，他还敢将她拉进他的怀抱中，如此旁若无人。
“你放开我。”季婳羞恼，她虽大胆，却也觉得这样的情景很尴尬，众目睽睽之下。
“既然你已经属于我，我搂着属于我的人，理所当然。”
季婳磨牙，什么理所当然，难道没见到周围的围观大臣下巴都掉地上了吗？
有些都已经老脸羞红，叹着气，说有伤风化，不忍直视之类的话，反正人人都在盯着他们两个，眼中全是诧异之色，就差点没骂他们师徒***反正是敢怒不敢言。
而雪重霄表情坦然无比，对别人指责的目光视若无睹。
对他来说，他从不在意世人的目光，他所在意的，心心念念只有一个人，他眼中所能看到的，也只有她一个，别人如何看待他们，又有何什么关系。
“放开她。”一道冰寒愤怒的声音分开了人群，东方无殇一脸杀意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双眸如刀，冷笑连连，“浮雪城主莫非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如此放肆。”
东方无殇骤然出手，去抓季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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