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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性情走笔(4)

对面的山,连绵成一条起伏的线,清晰得可以数出线上长出的无数个点,那是前年种的小树,正可着劲地往上长呢。等长大了,再遇到人们的目光,它们就不会羞羞答答的了。山下的小河,早已抛掉了冬装,涨起一河黄亮的水,像流泻的音符,汨汨叫着向远处流去,一个转弯,不见了,却在更远的地方闪了一下身。

柳树、桃树、杏树,还有苹果树,它们蓄积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力量,在体内膨胀着,想必已经有了向外挣脱的冲动。你看,那些性急的绿,不是已经渗出树皮,正在向枝头漫上去吗?先前还不知躲藏在什么地方的芽苞,这时候已爬得满树都是。

人们绾起裤子,走进去,目光在树上一遍遍地溜过,再也不想离开。脚下是松软的潮,那是春正在悄悄接受着泥土的邀请呢。

不是吗?这片被西北风捆住的泥土,终于在二月头上解冻了,并赶在三月的鲜活来临前,让麦苗长出了片片嫩黄。走出小院的老农,一大早就进山了,他把一篮饱胀的种子,扬手交给了土地。有了种子做伴,地里开始发出流动着的声音,被吵醒的蚯蚓,弓着身,在翻耕过的地里动了一下,又悠然睡去。

小草在道路边、墙根处、山坡上……从经年的荒草中,顶开地皮,冒出尖尖的小脑壳,细嫩得叫人不忍多看。有的已经长出了两片小小的叶芽,仿佛一对触角,在空气中探到了春的信息。又仿佛一双小手,向上使劲举着,怕是在迎接一队寻找春天的旅人吧?

布谷鸟叫了!黄鹂鸟也叫了!声音是极舒展的,向周围扩散开来。它们站在枝头,一会儿梳理着羽毛,一会儿又像寻找什么似的,东瞅瞅,西望望,好像在互相询问:那去年的小燕子还会回来吗?还会用尾巴剪出细眉样的柳叶吗?那去年的桃花雨还会提前赶来参加春的典礼吗?

几个背书包的孩子,去追垅上漫过的一缕和风,他们正在构思着一个风筝般飞翔的梦。风却翻过垅畔,飘过河湾,一路小跑着,不见了踪影。孩子们怔怔地望着风去的地方,怅然地回到学校。不一会儿,小学的喇叭里传出广播体操的乐曲,一群晨练的人们,跟着喇叭做起了广播体操。谁家的小狗也起了个大早,像对什么都感兴趣似的,这里闻闻,那里看看,不时在做操的人群里撒着欢。几个唱秦腔的老人,蹲在地埂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对戏。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是啊,早春二月,趁着春之声刚刚响起,春讯刚刚传来,春色春意正在酝酿的时候,人们释放了一个冬天的心事,正在构思一本三百六十五页的长篇。这部长篇能不能写得精彩,就看二月这个头开得是不是有吸引力。人们挥起手笔,在各自的田字格上匆匆书写,等到杨柳堆烟的暮春时节,这部长篇最精彩的情节定然已交付出去,就看“大地出版社”如何出版和发行了……

2007.03.28

实习记忆

偶翻影集,一沓黑白照片让我眼前一亮,这不是我们实习时和小同学在一起吗?

我慢慢翻着这些方寸天地,一一辨认着他们。记忆的触角穿越时空,向纵深延伸。

望着这些熟悉的笑脸,脑海里起伏着一波一波的浪花,仿佛清晰,却又稍纵即逝。

我努力使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此时此刻,它们是特意为我展开的一方方窗口,真愿意透过它们,让我再回到十九年前……

1988年夏,平凉师范毕业前夕,我们进行了为期一个半月的实习,时间应该是5月15日至6月底吧。

我所在的学校叫新民路小学,地处新民路北侧的一个小巷子里,和清真寺遥遥相对。前年有机会去平凉,有意在那一带找过,想看看当年实习过的学校现在成了什么样儿,可惜没有找见。不知是搬迁了,还是自己马虎。那一带,是回族居民的聚居区,新民路小学理所当然是一所回族小学。校长姓白,胖胖的,年纪五十开外,名字和长相已不记得了。教导主任姓魏,是一位很干练的女教师。实习期间,我除了代课,还兼实习教导主任。如何排课,如何调课,如何进行日常教学管理,事无巨细,魏老师都无一例外地教给我,使我受益颇丰。毕业分配后,我回乡任教,曾担任过教导主任,这方面的工作能做到驾轻就熟,正是得益于这一段经历。

实习分班是按照自愿进行的。我选了二年级二班作为自己的“实验田”。有了各自的班级,同学们就像三月的花事,暗地里较上了劲。平时课堂上蔫头耷拉、操场上称雄逞能、饭厅里高歌猛进、宿舍里翻江倒海的同学,这会儿一个个严肃得跟教授似的,偷看大家的嘴脸,还蛮像那么回事呢,备课、批改作业,忙得不亦乐乎!

二年级二班原班主任卫淑琴,短发头,五十多岁年纪。见第一面,她的善良,她的和蔼,让人不由得想起母亲。交接班级时,她对同学们反复叮咛,苦口婆心,临了,还带头鼓掌。面对这样慈祥的老师和四十五张稚气未脱的笑脸,我的心里充满了暖意。

接手第一课,就很不顺利。也许是双方因生疏而新鲜的缘故吧,面对他们,甚至他们的调皮捣蛋,我不但宽容,而且赞赏;面对滔滔不绝的我,他们显得异常兴奋,在那里不断地说话,有的甚至跑前跑后,想让他们停下来,显然是徒劳。备好的课无法进行,索性牺牲一节课的时间,让他们闹个够。接下来,我有意识地规范他们,教育他们,这样磨合了几天,相互之间便有了一种默契,课堂气氛就融洽了许多,活跃了许多,课也上得顺利了。我完全被感染了,因为他们的热情,他们的天真,他们的无邪,以及他们的憨态……他们是一班可爱的孩子!孩子们见了我的老师,会说“老师的老师好”!我的老师急中生智,忙说“学生的学生好”!下课了,他们会围在我的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一群快乐的小鸟。他们说:“我们班长苏惠霞说了,老师说的是汉族话,我们班同学说的是回族话。”她及他们把普通话理解成了汉民话,把平凉方言理解为回族话了。有的同学从远处直冲到跟前,气还未定,便可着嗓子嚷:“老师,她作业还没写住,你去批评煞。”“老师,他骂我呢!”“老师,老师,她迟到了没打报告,你管管煞!”他们也仅仅是说说而已,以引起你对他(她)的注意罢了,并不是真让你去解决这些问题,因为他们话还没说完,你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是谁时,他们就已经转过身,一溜烟似的跑了,等你目光所及,他们早已和同学们打闹在了一起,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一天,我组织学习课文《要是你在野外迷了路》,因为有卫老师听课,同学们显得特别认真和专心,教与学的效果都超乎寻常。课后,卫老师赞不绝口。这让我突增信心,遂产生公开教学的念头。思路一旦形成,竟兴奋得再也放不下。我把这个想法跟我的班主任张老师一说,他非常支持,鼓动我不要放弃。就这样,我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想回头都不行。公开教学的那天,新民路小学原任的和实习的全体老师,坐在二年级二班的教室里,听我上公开教学课《狼》。亲爱的同学们太配合了,教、学双方都没有被这么多的老师所吓倒!我拿出精心准备的课件、挂图,不慌不忙地读、拼、写、问、教,板书设计一目了然,富有情趣。那一节课,也许是我从教生涯中最成功,也是最难忘的。课后,听着老师们很高的评价,我的心里美滋滋的。也许就是这节公开教学课的原因吧,实习结束,我还赚了个优秀实习生呢!

批改同学们的作业,简直是一种享受。他们回答问题仍然脱不开儿童的稚气,即使错了,也显得特别有趣。用课文上的生字组词,你瞧有的同学是怎么组的:用“老虎受骗了”的“受”组词,有组成“虎受”的;用“小鹿啦,野猪啦”的“鹿”

组词,有组成“鹿啦”的;用“千军万马,横冲直撞”的“横”组词,有组成“马横”的;用“千万子孙排得密密层层”的“孙”组词,有组成“孙排”的,等等,像这样的例子,多得不胜枚举。真难为他们,不知啥时学会了这样顺手的“拉郎配”。班上有一小同学马勇,坐第一排。一次,学完留言条的写法后,我布置家庭作业,让写一留言条。第二天交上来一看,马勇同学写的留言条署名“马勇凌”。我不明白,叫他来问:“你改名字了?”“没有。”“那你的留言条上为啥写的是马勇凌?”他只顾笑,不回答。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容,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赶忙拿出课本一看,果然,课本例题上的署名是“王晓凌”。原来,他看人家署名是三个字,我这两个字,怎么办?那就凑成三个字吧!

班上有几个调皮的学生,我至今记忆犹新。学习委员孙宇鹏,非常全面,课堂上最活跃,回答问题既准确,又简练,语数齐头并进,学习名列前茅。顽皮好动的者琪,上课注意力只有前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任你讲得天花乱坠,他也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在那里摆弄东西,但他的学习却特别好。调皮、淘气的贾东吉,有次来办公室,说他牙疼,要请假去看病。我心想,孩子有病,应该准假吧?可当时多了个心眼,没有表态准不准,让他去卫老师那里请假。一会儿他来了,说卫老师准了假。

既然卫老师同意了,我就没得说,便放他回家。后来,和卫老师说起这事,才知道,贾东吉去请假,说杨老师已经准了,卫老师只好同意。得,他给我们上了可爱的连环套!另有一个学生,胖胖的,想起他,我的脑海中就会有一个清晰的画面,挥之不去,每每想起,总让人忍俊不禁,可惜记不起名字了。上午第三节课一结束,他会把书全部装进书包,背好,两手握住书包背带,端坐在座位上,一副随时准备出发的模样,第四节课上,他便什么也不做。你让同学们读课文,其他同学打开书,大声朗读时,他也在那里摇头晃脑,嘴皮子胡乱动着,装出一副认真读书的样子。

下课铃声刚响,你还没说下课呢,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第一个冲向教室门。不管你如何去要求,他依然是憨憨的样子,屡教不改。

“六一”儿童节,学校举行了一次全校性的智力竞赛,我作为实习教导主任,理所当然做了主持人。赛场就设在楼前的院里,参赛同学坐在前面,其他同学坐在后面呐喊助威,我站在最前面读题。读着读着,竟把“小兔子”读成了“小肚子”

——平时不好好练习普通话,这不,丢洋相了吧!全校师生顿时哄堂大笑。比赛一结束,六年级同学便叫我“小肚子”。第二天,我来到教室,但见班上乱作一团,跟开了锅似的,仔细一问,原来他们正在大骂六年级同学,为我打抱不平呢。

实习快要结束时,同学们表现出一种儿童率真的依恋,让人不忍割舍。一天早自习,我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有实习老师要我的语文书,说是班上学生要。一会儿语文书送过来,打开一看,是班长苏惠霞送来她的中期考试卷,另有两张图片。

这使我忽然想起,前一天下午放学前,苏惠霞和几个同学问我喜欢什么,问得我莫名其妙。有的说要送明信片,有的说要送小荷包,还问我这些东西喜欢不喜欢。我说都喜欢,但什么都不要,只要他们学习好,顺利升入三年级就是送给我最大的礼物。不想,他们把这当真了,你看,苏惠霞连试卷都送来了。此后,他们便一发不可收,有送日历、卡通图片的,有送荷包、工艺品的,还有送他们全家福的,不收都不行。同学孙月娟很郑重地送我一张稿纸,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个二年级学生对老师的祝愿:“请您收到。杨老师您好,我们班的同学不自觉,请你元(原)亮(谅)。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可以梦见你biyie(ye)了,分倍(配)了一个最好的学校。我还梦见下课了,你跟我们说呀、跳呀,多么痛快。杨老师请你记住我们班的同学,我们的老师。同学:孙月娟。1988年6月26日。”旁边还贴着她和苏惠霞的照片。这一个特殊的礼物,我把它贴在我的毕业留言册上,翻看它,就让我想起那些天真烂漫的同学们。只是我这个当年的小老师,已经不能一一叫出他们的名字了。

难忘的1988年!难忘的新民路小学!难忘的二年级二班的老师和同学!老师卫淑琴,同学孙宇鹏、苏惠霞、马少杰、张峰、者琪、贾东吉、孙月娟、张亚敏、张玉敏、者小琴、于铃芳、刘亚丽、袁淑芳、赛永强、马玉海、冯世权、马勇……

十九年了,当年的小同学,而今也年近三十了吧?只是不知他们足迹何处?也不知他们过得可好?卫淑琴老师,也该早已退休了吧?

2007.03.23

青杏

让时光转个身,顺着来路倒走二十几年,该是20世纪80年代初了吧!

如果说在混沌的脑海中尚能渐行渐近清晰起来的记忆,关于80年代初的印象,恐怕只有来自于肠胃深处的紧张感了。

虽然,家里承包了不少土地,但要从根子上躯散笼罩在家里的穷气,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尽管从土里长出的庄稼,因父母的辛苦劳作,已渐渐显露出丰收的迹象,但要真正走上温饱之路,总还显不足。因此,处在那个阶段上,我的基本生活状态是,中、晚在家里吃上两顿饭,其余,就是拖着瘦小的身躯去学校,除了上课之外,剩下的时间就是拼着劲对抗肚皮里面烧灼般难以忍受的饥饿感。

终于,有一天,我没能守住本已危乎其危的道德大门。确凿记得是1981年,初一第二学期,一次测验试之后,趁着同学们在教室外叽叽喳喳对答案的空当,我敏捷地穿行于教室的桌椅之间,并很快发现了一个叫杨映余的同学帆布做的书包里尚有不少饼子,且是那种白面做的、放了不少胡麻油、名叫“油旋”的饼子呢——只是放没放苦豆之类的调味品,我想不起来了。这个发现让我好一阵兴奋,以至于狂跳的心似乎要蹦出来一般。麦子熟悉而又陌生的气味伴着胡麻油的芳香,像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直指肺腑,让人在瞬息之间便失去了意志,除了高举双手投降,不知还能有什么作为。请原谅我的贪婪和失德,要知道,在如此巨大的诱惑面前抑制自己偷食的欲望,看来在那个年龄、那个年代无论如何是无法做到了。不幸得很,我终于伸出了手,拿了一点,迅即放在嘴里,还没来得及咀嚼,就囫囵吞了下去。

也许是太饿,抑或更多的是因为太紧张,总之,在急急忙忙中,虽然没有细细品出它的味道,但麦面和着胡油的香味显然已经而且长久地跳荡在了敏感的舌尖上,充盈在了平时毫无福气的口腔里。接下来的举动可想而知,从起初的吃一点留多数,到后来吃多数留一点,再到最后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吃掉全部,打扫战场,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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