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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乌鸦知反哺,百善孝为先(5)

几天后,果如先生所料,关门声消失了。我躺在床上,屏住呼吸,侧耳细听,楼上的脚步声也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很轻很轻,极小心的样子。“老公,你算得真准啊!”我话一出,却发现老公的眼中含着泪水。

他哽咽着说:“楼上那个妈妈死了,这些天来,男孩白天上学,晚上去一家酒楼打工。他想治好妈妈的病,但妈妈还是死了……”

又是一个晚上,在楼道口,我碰上了那个男孩。他垂头丧气地向我走来,“阿姨,您一定又是失眠了。前些日子,影响您睡觉了,真是对不起。”过了一会儿,他又颤声说:“其实,那关门声我是特意的。妈妈就快不行了,不能说话,听觉也一天不如一天。我大声关门,就是想让她听到儿子回来了,好放心地睡去。以后再也不会了……”

男孩还说了些什么,我已听不下去了。泪水涌上我的眼眶……

回报父爱那滋味

岩石

27年前,在父亲卧床不起、病情最为严重的时候,我恰好在家等待毕业分配,有幸和父亲度过了难忘难舍的最后日子。

父亲退休前是一名维修工,平时不爱说话。小时候,我就记得他总是蹬着一辆三轮车,风里来雨里去的,刷油哇,镶玻璃呀,干得又快又好。那两道三轮车的车辙,好像是两道时间的轨迹,慢慢地,我们就长大了。父亲对自己的晚年很满意,说自己三代同堂,儿女也孝顺。遗憾的是,父亲不到70岁就得了癌症。

父亲得的是食道癌,到了晚期,吃东西很困难,只能吃豆浆泡油条。上世纪70年代末,连豆浆、油条这样的小吃也很缺少,买时要起早排队,还限量供应。那时,每天天不亮,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顶着凛冽的寒风去三马路火烧铺给父亲买早点。看到父亲吃力地将油条掐成一小段一小段,再在豆浆里长时间地浸泡,我的心就如刀剜一样难受。

有时候我去晚了,排了一早的队,轮到我时却已篮空桶净。为了父亲的早餐,我只好去鸭绿江饭店对过的冷食宫二楼买鲜奶、油条。因为牛奶价钱贵一点儿,许多人不买,所以反倒容易买到。可每当这时,父亲会不高兴,说:“没有就不吃,怎么买这么贵的奶回来呢?”我知道父亲是怕多花钱,是惦记着家里。

随着父亲病情的加重,他连豆浆、油条也咽不下去了,而且经常是吃一半吐一半。同时,父亲体质急剧下降,终于卧床不起了。后来,父亲连排便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便是咬着牙、鼓着肚子也无济于事。不忍看到父亲的痛苦,我就用手帮他抠。从此,我又承担了给父亲清洗粪便的任务。父亲很不安,我安慰他说:“小时候,我们不也是父亲屎一把、尿一把地拉扯大的吗?尽孝的机会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我对父亲说:“爸爸,我很荣幸。”爸爸听了,眼泪就流出来了。

那天,报到的通知来了。我高高兴兴地拿着人事局签发的派遣证,第一个要告诉的就是父亲。他听了,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得病以来,父亲几乎再也没笑过。当晚,父亲还在我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将我工作的消息告诉了来我家玩的同学。尽管父亲说话很吃力,但脸上的笑容仍是少有的灿烂。他的笑,一直印在我的心底,成为一道永远的记忆。

那天,父亲说了不少话。我很惊奇,以为是父亲吃的中药见效了。那时,我还在内心里为他祈祷,我相信世界上没有比那更纯真、更虔诚的祈祷了。

第二天早上,父亲病情突然恶化,母亲说要给他穿衣服时,他点了点头,同意了。他好像还想说什么,但只是嘴张了几下,没说出来。很快,父亲就去世了。

那年是1979年腊月十八,上午9点,父亲走了。是在得知我——他最小的儿子有了工作的消息后走的。那一年,他刚刚70岁。

回家

楚横声

一大早,鲍威尔接到父亲汉默的电话,汉默的声音显得很疲惫:“孩子,你在忙些什么?”

汉默是一个乐天的老头,鲍威尔的母亲去世以后,他独自住在四十里外小镇上的一间大房子里,每天种花剪草,或者带着他的狗散步,生活得闲散自在。

这个电话不同寻常。鲍威尔有些担心,他说:“爸爸,您好吗?您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头。”

“是的,”汉默说,“你多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鲍威尔有些羞愧,他已经很久没有问候爸爸了。“我太忙了,”他用夸张的语调说,“您知道我正竭尽全力让我的公司壮大起来,这需要时间。不过,以后我会时常给您打电话的。告诉我,您那儿出了什么问题?”

“我的狗——但愿你还记得它……”

“记得,我当然记得。”鲍威尔急忙说,“它叫老虎,跟您七年了。它怎么了?”

“它死了。”汉默的声音愈加有气无力。

鲍威尔很惊讶,这条狗之所以叫老虎是因为它十分凶猛强壮,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它不吃任何东西,被活活饿死了。它无法吃东西,它被人用棍子打断了牙齿,用刀子刺破了肚子。”

“为什么会这样?”鲍威尔叫了起来。

“因为它咬伤了三个人。”

“老虎为什么咬人?”

“因为,”汉默的声音很迟疑,“……因为有人打了我一记耳光。”他哽咽了,“老虎,它是为了救我才咬人的。”

“谁打了您?”鲍威尔咆哮起来,不能容忍有人欺侮他的父亲。

“打手,他们是打手。”

“打手?”鲍威尔迷惑了,汉默是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头,跟打手能扯上什么关系?他问:“爸爸,他们为什么打你?”

“我欠了他们的钱。”汉默压低了声音,“是高利贷。”

“什么?”鲍威尔简直不敢相信,汉默,这个一生正直快乐的老头会欠人家的钱,而且还是高利贷。“您缺钱吗?爸爸。”

“当然。”

“您每个月都有退休金,在银行还有一笔不小的存款,怎么还会缺钱呢?”

“存款?它早就不在了,我只用一天的时间就把它们输光了。”汉默听起来无比沮丧。

“输光了?”鲍威尔大叫起来,“爸爸,您在赌钱吗?”

“是的,我的孩子。”汉默说,“输光了我的存款,还有……还有我的房子和车子。”

“噢,我的上帝。”鲍威尔喊道,“怎么会这样?”

“可是,已经这样了。”汉默平静下来,“我的儿子,我得和你商量一下,你现在有多少钱?”

“噢,爸爸。”鲍威尔说,“您欠了多少钱?”

“三十万,如果今天还的话只有三十万。”

“只有三十万?”鲍威尔绝望地说,“好吧,我有这笔钱,卖掉我的公司我还可以剩两三万呢。”

“我可怜的儿子。”汉默怜惜地说,“那你这些年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

“那有什么办法呢?”鲍威尔说,“如果我不还这笔钱,您就没有了安乐的晚年,或许,”他顿了顿说,“我也就没有了爸爸。”

“谢谢你,我的儿子,”汉默说,“那么,你什么时候来替我还上这笔钱呢?”

“下午,三点以前。”鲍威尔难过地说,“那个时候我想我已经卖出我的公司了。”

这时,他听到话筒里传来两声狗叫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他疑惑地问:“爸爸,我好像听到了老虎的叫声——是它吗?”

“就是它。”汉默的声音又恢复了他熟悉的戏谑和快乐,“我的儿子,它没有死,我也没有欠别人的高利贷。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连你的财产都可以为我放弃的话,那么至少现在,你该回来看看我了。”

背着硬币回家

苏霁虹

同事小江酷爱收藏硬币,他只收集最普通的一元钱。大家都劝他不如收藏古币,一元钱人民币发行量这么大,将来就是成了文物,也没多少升值潜力。小江不置可否地笑笑,依旧每天早晨拿10元、20元去买早餐,换回一把硬币;下班,又借口坐公交车到处找人换硬币。难道这普普通通的硬币有什么玄机?

公司负责烧菜的李阿姨每天要去菜场,零钱自然不少,小江常常和她换硬币。看着他们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样子,我们决定从李阿姨入手,挖掘小江的秘密。李阿姨禁不住我们的“威逼利诱”,终于说出了实情。

小江家住湖南山区,中专毕业出来打工。第一次回家过年时,他为了给家人备礼物,费劲了心思。看到城里老年人都穿的花花绿绿的,小江决定给母亲买件新衣服。李阿姨自告奋勇陪他去买,挑了一件宝蓝色的中式棉衣,绸缎面料的,一只金色的凤凰从下而上飞在胸前。小江高高兴兴背着那件新衣和一大包礼物回家了。

母亲一辈子只穿过家织的土布衣服,几乎所有的衣服新的时候都是靛蓝色,逐渐掉色成灰蓝色,最后变得看不出颜色。如此鲜艳华丽的衣服,或许在她的梦里都没有出现过吧?果然,母亲见到那件棉衣,惊叹了一声,就不言语了。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刺绣的凤凰,无论小江怎么劝,她都不肯试穿一下,仿佛那衣服一碰即碎似的。后来,母亲把棉衣送给了新过门的嫂子,嫂子也舍不得穿,又送给了她妹妹。

第二年,提前三个月,小江就开始向大家咨询春节回家要带的东西。有人提议,带海货。谁都知道,平时下馆子,遇到可口的菜,小江总要念叨,父母这么大年纪了,还从没吃过这样的美味呢。于是,小江主动给李阿姨打下手,努力学习烹饪技术。过年的时候,他给家人带回去几大包对虾、黄鱼鲞、鳗鱼干等干海鲜,还有10多只原本活蹦乱跳、到家已奄奄一息的毛蟹。

小江做了一桌海鲜,父母没吃几口,只是憨憨地、满足地笑着。小江有点难过,他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对父母的深情。他给母亲一千元钱,一再嘱咐她想买啥就买,城里女人都爱吃零食,瓜子、花生什么的,母亲一定也喜欢。然而,节俭惯了的母亲舍不得花钱,都存下来,说是留着给他买房子娶媳妇。小江无法告诉父母,一千元在城里只能买一只脚那么大地方。

小江是个有心的孩子,他觉得母亲舍不得花钱,主要是舍不得破开一张百元大钞。钱是让人享受用的,不是当画看的。如果他给母亲一千元硬币,母亲每天花两、三块就不会心疼了。于是,他打算积攒1000枚硬币,准备春节的时候送给母亲。

听到这里,我们几个女同事眼圈都红了。以前,总以为给父母几张大钞就很孝敬了,完全没考虑他们有没有享受到这种“孝顺”。“孝顺”不应该仅仅是让父母亲“感受”一下的美好词语,应该是能让他们真真切切享受到的实际行动啊。

于是,大家都开始收集硬币,集体的力量大,临近过年,1000枚硬币终于找齐了。上称一称,足有65公斤。李阿姨帮小江把硬币包裹好,免得哗哗响引来贼偷。如果贼知道这是一份沉甸甸的孝心,估计不会对小江下手的。小江背着那一大包硬币上路了。

那年南方大雪,火车滞留在半途中。为了能早点回家,小江提前两站下了火车,抄近路步行30多公里到了县城,再换乘乡下的农用三轮车到山边,最后一段山路只能手脚并用了。山路又滑又陡,小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家。

那1000枚硬币出现在父母面前时,他们都流泪了。

背着妈妈上大学

佚名

2006年9月5日清晨,荆门职业技术学院,薄雾轻笼着校园,清寒袭人。

秋风瑟瑟吹过,树上的一片落叶随风飘舞,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静静地落在路边一位正捧书晨读的女孩肩上。

女孩站起身,合上书,走回寝室,轻轻地推开门。“芳艳!”母亲杜桂兰醒来了,用一口浓重的宁夏方言轻声呼唤着,摸索着,从枕边摸出自己的衣服。“妈,早上挺凉的,您还是多穿点。”刘芳艳从上铺的纸袋里翻出一件外套,帮母亲披上。

梳头、洗漱、煮土豆面,刘芳艳麻利地为母亲做完这些后,抱起书本,匆匆向教室赶去。

这是新学期的第一天,刘芳艳轻快地走着,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曾经的沧桑与苦难,夹杂着轻轻寒意扑面而来,却从她的笑容里一闪而过。

刘芳艳,荆门职业技术学院计算机绘图系的学生。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清瘦、个头不高、面容清秀的女孩,背着盲母上大学,用稚嫩单薄的双肩把一个破碎的家高高撑起,为年迈失明的母亲撑起一片晴空!

为了病重的父亲,14岁的小芳艳叩开县长的家门。

1985年,刘芳艳出生于宁夏固原市隆德县下冲村。那里是名副其实的黄土高坡,恶劣的环境锻造了芳艳的坚强,可每说起父亲,她总止不住泪水涟涟。

14岁那年,芳艳的父亲患上食道癌,给这个一贫如洗的家一道晴天霹雳。双目失明的母亲整日以泪洗面,老实憨厚的哥哥不知所措,年幼的芳艳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与绝望。北方的冬天冷得可怕。那天下着大雪,气温零下10多摄氏度,滴水成冰。芳艳顶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翻山越岭来到县政府。这一天,是她读书以来第一次旷课。

芳艳从没见过县长,但为了救父亲,她鼓足勇气敲响了县长办公室的门。可是,县长不在。中午,县长还没回来,芳艳从书包里掏出冰冷的馒头,慢慢啃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救父亲,我一定要等到县长!

下午下班了,县长还没来。芳艳急了,拉住一个叔叔一问,才知道王学宽县长办完事后直接回家了。

雪下得更大了,凛冽的北风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芳艳按热心人的指点,踏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向县长的家。

晚上9点,她敲开县长家的门。或许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的拳拳孝心感动了王县长,他二话没说,安排民政局批了1000元钱。

钱很快花光了,芳艳和哥哥只好含泪把父亲从医院拖回家。看着父亲食不下咽,枯瘦如柴,芳艳知道,父亲的日子不多了。

刘芳艳揣着借来的200元钱,请人给父亲做了口棺材。看到棺材,父亲的眼泪汹涌而出:“娃,我死了,用两块木板一夹就行了,你们留点钱过日子!”芳艳哭着抓住父亲的手:“爸,您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穿过一件新衣,连住的房子也破破烂烂。女儿治不好您的病,只能把这个做厚实点,您到那边,就不会再挨冻受淋了。”

几个月后,父亲带着牵挂,撒手人寰。

为了失明的母亲,她携母辗转千里打工求学

父亲去世后,生活的重担压到了刘芳艳和哥哥身上。2003年9月,刘芳艳历经千难万苦,如愿考取了荆门职业技术学院。同年11月,哥哥外出打工,失去了联系。

在千里之外求学的芳艳,放心不下家中年迈失明的母亲:妈妈烧火做饭时有没有烫着?山路坎坷,会不会摔着?摸不到回家的路,是不是又在外忍饿挨冻……去年5月,芳艳从邻居的电话中得知,母亲上山拾柴时,摔得浑身是伤。放下电话,芳艳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我已经失去父亲,再也不能失去母亲了。”辗转了一夜,芳艳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休学。

从此,芳艳背着行囊,牵着母亲,闯到天津,在一家火锅店安顿下来。打工的日子,芳艳一边悉心照顾母亲,一边省吃俭用赚学费,一晃8个月过去了。

今年2月,芳艳携母重返她日思夜想的荆门职院。学校领导得知芳艳的经历后,十分感动,为她们母女提供了一间宿舍和每月100元生活费,同时,还为芳艳安排了两份勤工俭学的工作:在校食堂端菜和清扫9间教室。

每天傍晚,是芳艳和妈妈最快乐的时光。妈妈听着芳艳洗衣服、整理房间;芳艳读书读报给妈妈听,或讲学校里发生的趣闻趣事。有时,母女俩手牵着手,在校园里散步、晒太阳……

母亲的牙齿掉光了,芳艳毫不犹豫拿出辛苦攒下的200元钱,为母亲装上一副假牙。从医院出来,芳艳买来一个苹果,递到母亲嘴边。母亲慢慢嚼着、品着从未吃过的苹果,开心地笑了。“是我拖累了芳艳啊!”采访时,杜桂兰抚摸着芳艳的手,叹了口气。“妈,您看看别人,上大学都难得见到妈妈,我天天可以看见您,比他们好多了!再说,您是我妈,孝顺您是天经地义的呀,我就乐意做您的‘眼睛’和‘拐杖’!”刘芳艳偎着妈妈,脸上盛满幸福。

鸦鹊反哺,羔羊跪乳,刘芳艳的回答亦如此简单:生我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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