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不败战神。”申玥未说出的是,自己买通了青龙国军队中的人,将消息出卖给了白虎国。
“是啊,”阎汐掩嘴轻笑,“宇亲王确实用兵如神,可是,白虎国的四皇子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嗯,”风飏倒不这么认为,“如果在平时,也确实算件小事,问题,就在于,这件事,刚刚好和祭天着火那一日重合,更诡异的是,宇亲王他们就是被敌人的火攻给烧得一败涂地的,那一场火,几乎烧光了一半的粮草啊。”
“真巧啊。”申玥凉凉地笑着,他也只是遵从她的指令让预言更真实些,倒没想到效果会如此之好。
看到了申玥眼中的笑意,她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什么——她只想要,加快青龙国占领天下,可没有要他从中破坏。
“谁知道呢。”风飏笑,“不过,青龙国会不会灭又不是一首歌谣说的算,一个女子能决定的,我看,当今圣上还是一个贤明的君主,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妩绵放下了碗筷,满足地叹了口气:“哥哥,我吃饱了。”
她的胃口很好,有了阎汐的调养之后,孕吐现象也好转了很多。
向他们告退,芜锌扶起她:“各位,那么,我们就先告退一步了。”
“哥哥,”她乖乖地躺进了被窝,却伸着手向他,软软地撒着娇,一副可怜兮兮的神色,加上苍白的脸色,柔软的声音,“哥哥,进来陪绵绵,绵绵好冷。”
没有人能抵挡住她这样我见犹怜的神色。
“好。”他脱了外袍,进了被褥,将她揽入怀中,冰冷的体温,可是,阎汐明明说,孕妇的体温是比较高的,瞬间有种沁人的寒冷侵入他的肌肤,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
透过薄薄的单衣,她的肌肤近乎是直接熨帖在他的肌肤之上,原本温凉的体温迅速上升了几度,脸上多了几丝隐忍。
“哥哥,我还是冷。”她挤入他的怀中,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摄取足够的温暖,忽然有一个邪恶的念头闯入脑中,唇边划开一个浅笑,伸手在他的胸膛隔着衣物画圈圈,说话的语气可怜兮兮,“哥哥,绵绵这里最冷。”
他的呼吸瞬间一滞,拉开她不安分的手:“绵绵,不要乱来。”
她在玩火,玩他身上的火,他却依旧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鉴于特殊情况。
“哥哥,”她软软地叫着,贴紧他几分,“哥哥,肌肤相贴才是最暖和的,是不是啊?”
温热的气息轻拂过他的颈项,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酥麻,直击向最敏锐的深处,他呼吸有些微喘,花了极大的意志才勉强压下那股骚动。
“绵绵,我去吩咐小二加些炉火。”他的声音中有着连自己都惊讶的暗哑,就连喉咙都干涸异常,带着浓烈的饥渴之感,只想要尽快逃离她的这种蛊惑。
“不要。”她笑着将手探入他的衣襟,那灼热的体温与她的不同,她很深刻地感觉到了那种变化。
那种冰凉的温度直接触到他的肌肤,令他不禁倒抽了口气,慌忙拉住她的手,制止:“绵绵,汐姑娘说的话,你没有记住吗?”
汐说要禁欲,却为什么只对他说,他可是无辜受害的一方啊。
她很无辜地睁大了双眼,再加上清澈的眼瞳:“汐姐姐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啊。”
就算说了,她也当做没听到。
“好吧,”他无奈地用手紧紧将她的手包裹着,“那我现在告诉你,这样做不行。”
明明应该是很坚定的语气,却因为混入了难言的饥渴,显得就太过苍白,阻止反倒更像祈求,祈求着相反的事。
“啊?”她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人家就是冷了想要哥哥帮我取暖,和禁欲什么的有关系吗?”
睁眼说瞎话一直就是她的强项,说起来,能把黑的说成白,白的说成黑。
照她的说法,反而是自己乱想了,真是到有口难言的地步,芜锌苦笑着松了手:“绵绵,好了,你只要不乱动,我就依你,好吧。”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在拒绝就是他思想不纯了,而且,确实,她所说的那个方法是最能取暖的。
既然反抗会招致她更诡异的诱惑,还不如直接从了,反正他们之间作战,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胜过她。
怕伤到她的身子,他只能很无奈地躺平,任她对自己上下其手,炙热的温度在身体里燃烧,越燃越烈,天人交战,隐隐有汗水渗透他的额际。
“哥哥,”她压在他身上,伸手就去拉他的单衣,带着恶意的笑容,将自己的气息完全吐在了他露出的肌肤之上,看着其上隐隐浮现的小疙瘩,笑得越加猖狂,凑近,“哥哥会不会觉得冷,冷的话,就抱紧我吧。”
她的肩头因为过大的幅度有些下滑,漂亮的肩膀几乎已经完全显现,直接接触者冰寒的空气,他有些无奈地想抬起手为她掖好被褥。
门却在瞬间被推开,还夹杂着风飏兴高采烈的声音:“大哥,嫂——”
声音在风飏见着床上景象时瞬间止住。
露在被子之外,芜锌的上身几乎已经被她脱干净了,光着的胸膛之上支着她的身子,也有些凌乱不堪……
“哇——”须臾之后,一声尖锐的喊叫,划破了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