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身吻着她带笑的唇瓣,他还是更爱看她的笑颜。
“咳咳——”几声轻咳,凤珏踏入了房中。
“父皇。”两人纷纷行礼。
“免了。”凤珏点点头,慈爱地看着他们,“绵绵身体可是还感觉有异样?”
眼中的神色难辨。
妩绵浅笑着行礼:“多谢父皇关心,已经无大碍。”
“你们想过要永远在一起吗?”凤珏看着他们亲密的行为,微微挑了挑眉,“以真正的夫妻身份相伴一生?”
一愣,妩绵的气息不禁有些乱了,疑惑:“父皇的意思?”
凤珏点点头,很肯定:“不是以兄妹的身份,以夫妻,孤,给你们这个机会。”
妩绵震惊地望向芜锌——父皇的意思,难道真的愿意成全他们?
芜锌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绵绵希望吗?”
她惊喜,点头:“是。”她从来不敢妄想,他们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如果,可以,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那么,就为我们凤家生个继承人吧。”
“好。”
多年之前,凤珏曾经跟一个女人做过交易,以女人梦想的位置换取了一个孩子的一生,这次,他依旧跟另一个女子做下了一场交易,而这个女子就是多年前那个孩子,以另一个孩子的一生作为交换,交换,一生的追求。
很快,她的居所就从甘泉宫改为了太子东宫。
又因为,她的体质特殊,所以,几乎调用了整个尚药局的太医为了他们的事开始研究讨论细节。
她支着下颚逗弄着怀里的瑞儿,分神看眼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兵书的凤芜锌,疑惑:“父皇为什么那么着急?”
为什么一定要他们的孩子,近亲所生的孩子难道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
“凤氏一族的血脉单薄吧。”他也很奇怪,为什么,父皇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瑞儿,你知道吗?”她望向怀中调皮地玩着玉锁的孩子,就只像个普通的小婴儿,自从那次尘离开之后似乎没有再开过口了。
他看着她稚气的举动,轻笑:“呵,绵绵问个孩子做什么?”
“因为,瑞儿是冥界第一占星师啊。”眨巴眼,她认真地回答。
“第一占星师?”他一顿,将她怀中的孩子抱起,仔细端详,“瑞儿,你知道什么?”
如果,他是占星师,那么星辰……
“哇啊——”婴儿忽然开始啼哭,伸手向着妩绵,根本就只是个无知的稚子。
“瑞儿乖,”接过孩子,她轻轻地哄着,“不哭。”
他嘴角微微抽搐——这孩子哪里看着像占星师来着?
“太子殿下,”宫侍进来禀告,“太医院内丞娘子求见。”
“传——”
内丞娘子缓步行来,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芜锌,低头待命。
纸上列着很多药物名单,以及已经计划。
当然,最令妩绵在意的就是——在行房前至少要禁欲。
而芜锌在看到某句话时脸上一阵不自在——受孕体位就是男上女下的平躺仰卧位,背入式的体位也可以增加可能。上面竟然还标着,受孕之后的体位,什么只是要注意解除对孕妇腹部的压力即可。
“啊,嘻嘻,我就说,就算有宝宝也不需要禁欲的吧。”她紧紧揽住他的手,使劲在他怀里蹭啊蹭,笑得魅惑,“哥哥,人家准备好了。”
内丞娘子轻咳了几声,说道:“因为娘娘身子弱,所以,身体必须要调理经络、脏腑及气血,也为了提高受孕的可能,而,在那之前,太子殿下必须要禁欲。”
“为什么!”她苦下脸。
内丞娘子继续说:“因为,禁欲后能保证男子体液的质量,增加受孕可能。”
于是,他们被分别安排在了东宫的两头,可,妩绵总是半夜三更经不住寂寞偷偷抛入太子寝宫,躲在他怀中睡觉,造成两室的宫人加了一批有一批。
总算,在经过一堆人的监督之下,两个人平平安安地渡过了禁欲期,终于等来了所谓的良辰吉日。
两人焚香沐浴之后,穿上了同色的绯色纱衣,被送入了同一间寝宫。
芜锌进入寝宫时,就见中间那张硕大的床上,一个火红色的身影背对着自己躺着,一双雪嫩的小腿晃荡晃荡,她似乎沉迷于某事未曾发现他的到来。
疑惑,他退了靴上床,看到她手上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纳闷:“绵绵,有趣么?”
怎么感觉她的行为有点诡异呢,换做以前,这么久没见,早就应该扑上来了。
“嘻,很有趣啊。”她眯着眼,考虑着,那个位置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看她兴致勃勃地摸样,他皱眉,靠近一些要看清她所看的书,里面尽是赤身的男女纠缠的图谱,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绵绵,这不该是你看的书!”
“哥哥,你看——”她却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而是指着图中某副女子裸背与男子胸膛相贴纠缠的图,很兴奋地说,“这里写,这个姿势,是最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