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着——似乎要加些什么效果,是绝望还是领赏,或者,嗯,应该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迷惘。
龙铭宇踏入房中见到的便是个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哭泣的背影,单眉略有挑高,脱去衣饰亦踏入池中,一步步走到她背后,将其轻轻搂入怀中,细碎的吻落在细致的耳后:“绵绵,想我了?”
手不安份地滑上娇嫩的肌肤,只是片刻的分离,他已经开始想念这个身体,夜宴中她的每个翩跹舞步都是极致的诱惑令他几近疯狂,这个女人,天生就有让男人痴狂的本领,即使是无心为之。
“宇,你会生我气吗?”闷闷的声音。
“什么?”龙铭宇表情一顿,“今晚你的表现很好,我怎么会生气呢。”她只是为了他尊贵的客人,代替了生病的舞女献舞而已。
似乎是鼓足了勇气,凤妩绵低低地看着起了些许涟漪的池水:“他是你重要的客人吧。”
她在赌,赌一个可以出卖色相诱惑女人的男人,有多么爱江山,是否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为了他做相同的事,看看他是否还有作为男人的尊严。
她身上的溺香沾了水越发浓郁,他有些闪神:“谁?”
“那个被叫做叶大人的人?”
“是。”他的舌尖****着她的耳垂,引发一阵细微的嘤咛,他轻笑,“绵绵好敏感。”
然,当视线落于她娇嫩的肌肤上时,他如遭雷击——白皙的颈项上竟然有点点吻痕,而且都不是属于他的印迹。
“他好像快要死了,然后要绵绵救他。”端出无辜的笑容,她转身看向他,有些委屈地憋着嘴,观察他的变化,“然后他脱了绵绵的衣服……”
再天真也应该有对贞洁的概念,也该知道从一而终。
龙铭宇震惊地看着她一身的吻痕,那不是属于他的痕迹,心中无明业火旺盛,可是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让他有些迷惘,狂躁的怒焰被理智压下,轻声细语尽量不吓坏她:“绵绵,发生什么事了?”
水下的拳头握得死紧,他却告诉自己必须冷静。
“我不知道,可是他的样子好痛苦——”状似思考,妩绵泫然欲泣,扑向他的怀抱嘤嘤哭泣,“然后,我讨厌他对我做那么亲密的事,可是——呜呜——可是他是宇重要的客人,他说如果我不救他,他就会死——宇会不会不要绵绵了,呜呜——”
没有贞洁的女子,按照民间传统,嗯,据说要浸猪笼。
“乖,绵绵不怕。”怀中的她只是个失去记忆怕他责怪的女子,为了他重要的客人可以牺牲自己的女子,他松开水下的拳头改而轻轻搂着她诱哄,“绵绵,讨厌他的痕迹吗?”
女人,似乎已经到了用到她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