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手空拳与良知幽影狈互搏,抓住机会后,翻天棍再一次的回到手中。
燕俊誉十分爽朗的笑道:“要不要幽影狈的妖核,要的话,那就快点儿解决掉。”
听见后的庄小前,哪能就此罢手,体内灵气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朝着蚀烬釭涌入。
也知晓体内灵气不足以支撑其自己这般的肆意挥霍,时不时的扔入几枚丹药到口中,开始不顾南门应兰在一旁,明目张胆的氪药。
一连串的打击之下,饶是黑气缠绕于身上的幽影狈,有着幽冥护体,毫发无伤,一时间也是苦不堪言,灵气消耗太过于大了。
用自己脑袋如何也想象不出,这二品五阶的修炼者,竟会如此的难缠。
占据陷入交战之中,炽热的红芒,一拳一拳轰击在有着幽冥护体覆在身上的幽影狈,火光激荡,肆意飞扬,飞沙走石,断木折枝。
不幸的是这场肆意激荡的战斗在林中,万幸的是树上、地下积雪颇多,未能引起火势蔓延开来,只限于此。
此时庄小前的心中想着,是你幽影狈坚持的时间长,还是我时间坚持的长。
随着圆润透着绿意,圆滚滚的小珠子,安在翻天棍之上。
刹那间,翻天棍犹如焕然新生。
翻天棍由伪铂金的正式踏入铂金,林中肆虐的灵气,乖巧的朝着翻天棍汇聚而去。
踏入二品后,第一次正式携翻天棍战斗。
燕俊誉低着头,紧握着长棍,嘴角微微翘起,空闲的左手,轻柔的抚摸着翻天棍,抬起头,朝着迎面而来的两只幽影狈,轻声说道:“可敢大战三百回合?”
对于两只妖兽,无法口吐人言,燕俊誉也不显得一点儿尴尬。
倒是翻天棍灵动的闪烁了一下幽幽青芒,似乎做出反应。
贴地奔袭而来的幽影狈,长棍一挑,彪悍狡诈的它,便被离地而起,高高挑起。
翻天棍再燕俊誉手中如同长枪一般,长棍末端,以蛮横的力量,血腥的手段,从幽影狈贯穿而过。
知晓幽影狈,可以通过吞噬妖核,来使用出独特的天赋,幽冥之体后,燕俊誉便不忙于把挂在长棍上的幽影狈从长棍之上,抖落下来。
兵败如山倒,连连失手,少了两名同伴的帮助,仅剩下一只二品九阶的幽影狈,愈发显得独木难支,怕是未能泛起一丝涟漪与波澜。
树梢上的南门应兰,双眸牢牢的盯着翻天棍,一副白天见鬼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是出于,燕俊誉如此年轻,便能够手持价值不菲的铂金武器。
要知道自己三品实力,也不过是手持一把白金的猩红长剑。
在前不久的战斗之中,猩红长剑,断裂开来,四分五裂,碎的不能在碎了,早已完全不能够拼装起来。
庄小前耳边响起燕俊誉调侃的言语:“战斗还没结束啊!”
耳边陡然响起的声响,令庄小前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手。
下一刻,庄小前发狂的挥舞起来蚀烬釭,体内灵气犹如开闸的洪水一般,尽情的宣泄出来,肆无忌惮之下,炽热红芒,弥漫林中,很是惹人眼。
化作靶子的幽影狈,苦不堪言。
蚁多咬死象,炽热重拳,连绵不绝之下,连忙闪身躲避,不敢倚仗着幽冥之体,任其宰割。
随着黑色雾气悄然减少,庄小前与幽影狈皆是知晓,吞噬幽影狈妖核强行使用出幽冥之体,怕是立马要消失殆尽。
双目望去,四名同伴,只剩下自己后,看着双手环抱于胸前,手中还握着长棍的修炼者,不用猜想,知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随即心灰意冷。
面对迎面而来的,朝着自己脸庞招呼而来的红芒,感受到体内流逝的灵气。
高傲的仰起头颅,冰冷的看着一样身前的修炼者,仰天巨啸。
蚀烬釭紧贴着仰起的头颅。
拳影深深,轰击在其躯身上。
放弃抵抗的幽影狈,几拳之下,便被庄小前重拳轰杀。
庄小前微微喘着气,看着从边上走来的燕俊誉。
“你是如何做到让这幽影狈不战而屈的?真是厉害!”
言语之中,略有略无的酸味,庄小前还是能够听得懂的。也不想正面回答其问题,故作正经,满脸羡慕的说道:“以一敌三,好快的翻天棍!”
对于同伴的应景言辞,燕俊誉微微一笑。末了,扬了扬手中的翻天棍,轻声说道:“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燕俊誉。”
瞧着站在一起,互相调侃的年轻人,南门应兰从树梢之上,一跃而下。
波涛澎湃。
燕俊誉与庄小前,眼睛发直,唯恐漏过这一幕,异口同声的说道:“好凶。”“这粮仓真够丰富的。”前者自然是说好凶,后者自然是说粮仓。
南门应兰寒意深深的眼眸之下,两人立马相视一笑。
毫无畏惧南门应兰能够杀人的眼神,庄小前低着头,说了一句:“今天太阳好大!”
南门应兰轻声说道:“现在乌云密布,哪里来的阳光,指出来我瞧瞧。”
即将硝烟四起!
燕俊誉冷不伶仃的说道:“真的好大。”
随着靠近庄小前,燕俊誉立马便是手持长棍,对着庄小前挥舞过去。
触及不凡之下,庄小前被翻天棍击飞出去,撞在树干上,这才停下倒飞出去的身形。
树干上的积雪,被这一晃动,立马倾斜而下。
堆积在庄小前身上。
燕俊誉快步走到庄小前身前,持着翻天棍,指着他说道:“长棍是快,还是慢了?”
遭受无妄之灾的庄小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翻天棍,指着燕俊誉,开怀大笑道:“不快,不慢。速度适中。”
“去你的。”
终于回过味来的南门应兰,冷眼逐渐被一抹红晕给替代了。
也不去理会,两人的言语对自己的冒犯。
庄小前伸出手,欲要一把抓住停在身前的翻天棍,借此机会起身。
不料,燕俊誉快速的抽回翻天棍。
庄小前猛然用力之下,扑倒在地,染满红白的衣衫,直接被染成了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