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呼呼……呜呜……”
风,止不住的呼啸
只是在呼啸中仿佛有股说不出的悲鸣弥漫四周。
苍凉的北风肆意的扫荡着周围,卷起了地上一片干枯的树叶,不知飘向了何方。
随着树叶随风的远去,
“呼……”
树叶猛的被狂风抛向高空,随着高空视角的观测下,四周大地与天空……一片死寂的荒凉,地上随处可见断裂的巨型山脉,干枯的河流,随处毫无规律躺着无边无际的累累尸骸,
尸骸的形体各异,有头生独角几米的类人型生物,有几丈大小的形式牛犊生物,此生物背生两只巨大的翅膀仿佛能遮天蔽日,也有几百丈大小的周身散发丝丝黑雾看不清面容的八臂巨人,乃至更远处千丈长形式蛟龙头生双角周身覆盖黑色鳞甲的蛇形生物,即使身死,阳光照耀在黑色的鳞甲上仍反射出森森白光,死后的凶威仍然在告知着人们它的不好惹。
然而这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更甚者遥远的天边各角落,只见八只数万丈形似火鸟却散发无尽火光的金乌横栏在天地间,只是如今这些金乌都已生机断绝,即使隔着无边距离也能隐约看到一支散发滔天凶光的巨箭从它的前胸至后背穿透而出,无法想象射箭之人有何种的惊天伟力,还有太多太多不知名物种没法一一介绍。
只不过现如今这些生物周身不知被不知名利器劈砍得血肉模糊,有些巨兽半边身体都成了粉碎,好似被人以无上利器生生搅碎,血肉肆意的溅向八方,
人类的躯体也横七竖八断裂在这无边无际的大地上,身体俱已残破不堪,随身破损的兵器随意的丢在一边
细心观看之下能发现他们的双眼都是睁着的,死不瞑目,通过眼睛仿佛能看出他们的滔天仇恨,那种恨不能渴饮对方的鲜血,即使身死也不忘咬下敌人最后一块血肉的疯狂。
风。
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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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边
地无崖~
狂风卷起了地上的漫天狂沙,穿梭于白骨之间,夹杂着风声:
“呼呜……”
“呜呜……呜呜……”
似有无数的冤魂在此游荡,仿佛经历也无数年也不愿离去,即使战死化身冤魂也要坚守着最后的故土!
冤魂似在借助风的声音在诉说着此地战场的惨烈,告知着人们此地族群之战的悲凉,似在告诫子孙后人,勿忘的族殇,只是这场大战的结局走向,已,不为人知!
呜呜~悲鸣之音顺着风的吹拂从远处飘荡而来,
更远处赫然耸立着一座由木头搭建的惊天八角祭坛,在祭坛的中心有一柄巧夺天工无法形容的巨斧,把八角祭坛拦腰分成两边,一道无边的沟壑横越都在两者之间。
此时的祭坛看上去已残破不堪,风吹荡穿行于祭坛缝隙之间,阵阵阵阵呜咽之音正是从中摩擦而出。
在拦腰而断的祭坛右边簇立着一座高达几千丈的庞大石碑,只是奇异的如此破损的八角祭坛仍然稳如泰山,仿佛经由无上伟力加持一样,石碑前盘膝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者,老者身旁放着一盏似乎是照明用的古朴小灯,微弱的灯火随着灯芯随风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样。此时老者神情望去尽是一脸的悲哀,老者一只手定向了前方的半空,仿佛就这样伸了许久许久,直至死亡,似乎是临死前要抓住什么,
抓的是希望吗…
希望…在何方……
亦或是不舍的离别…
只是此时老者已生机断绝。
身下祭坛混杂着不知名的血液,此时的血液也早已干枯,呈现一种诡异的红褐色。在祭坛的八方,横七竖八斜倒着密密麻麻的人形骸骨,绵延不知几万里……尸骸围绕着八角祭坛形成一座拱卫,仿佛守卫将军的士兵,宁死无悔!!!
此地大战时仿佛在举行什么仪式。
赫然一看,在祭坛老者前方的石碑上,被人用无上伟力深深的刻下一行古朴雄浑的甲骨文大字:
“那断裂的巨山是天地的脊梁;
那干硬的黄泥是大地的血浆;
那如山的尸骨是祖先的悲凉;愿吾伏天之魂照亮人族的前路;
愿千百年后,百折不挠,回山倒海。赞颂吾人族大道的永昌!”
字体雄浑磅礴,借助风的声音,仿佛无数战死的冤魂在耳边呢喃着石碑上的文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似水年华,转瞬即逝。悠悠岁月千万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