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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洞察现实的慧眼——《高老头》第四

《高老头》是巴尔扎克的著名长篇小说,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曾有人如此的评价这本书:跟同时代的任何作家的任何作品比起来,巴尔扎克的《高老头》在刻画人物形象这一点是最为深刻的。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巴尔扎克被美誉为长有一双“洞察现实的慧眼”。

巴尔扎克拥有如此的美名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这体现在了《高老头》一书对主人公高老头的成功塑造上。我们知道,在19世纪初期的法国,刚刚经历了大革命洗礼的国家还存在着很多社会问题。加上资本主义本身的矛盾,当时的法国可以说是一个问题层出不穷的国家。在这样的时候,各种人性上的丑陋就伴随着社会弊病越发突显出来。在如此的社会和时代背景下,巴尔扎克敏锐地观察着,用他那双洞察现实的慧眼见识到了这些人性的丑陋。最终,观察和思考汇集成了一部传世文学名著,这就是《高老头》。

读完《高老头》的人都有这样一个感受:亲生女儿怎么能够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的父亲?其实,这正是巴尔扎克着重探讨的问题。在巴尔扎克看来,高老头之所以被女儿遗弃,原因就在于当时的社会已经被金钱主宰,人与人的亲情和爱情等重要的人际关系已经不再有温情,剩下的就只有极端残忍的尔虞我诈,人性的丑陋在金银珠宝面前张显无遗。由于这个原因,文学史家才认为这部小说“创造了金钱与买卖的史诗”,达到了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一个高峰。

我们可以从如下三个方面来评价《高老头》。首先,《高老头》对环境的描写非常生动。为了再现故事人物的生活,当然更是为了刻画出人物的性格,巴尔扎克极其注重对人物生活环境的描写。比如,我们知道,拉斯蒂涅之所以会走向生活的日益堕落,实际上跟她生活的不同环境有关的。在品尝过奢侈、安逸的生活之后,这个原本还比较淳朴的姑娘再也无法保住那一份纯真,而是随波逐流,不堪忍受低下的生活了。因此,巴尔扎克在描写拉斯蒂涅性格的转变时,就着重描写了这些形成强烈对比的生活环境。

其次,不仅环境的描写异常生动,而且人物性格的描写也极为典型。通过巴尔扎克的妙笔生花,我们对一些人物的性格甚至面貌对记忆深刻。比如,虚荣心极强的阿娜斯塔齐和但斐那两姐妹、心中只有金钱的银行家纽沁根以及可怜的高老头等。

最后,作为巴尔扎克的代表作之一,《高老头》在《人间喜剧》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它可以说是《人间喜剧》的“序幕”。从这部小说开始,巴尔扎克无情地批判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金钱关系。由于巴尔扎克的卓越文学才华,才让我们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那个社会的现实,也让我们“撕下罩在家庭关系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明了了人性中的那些复杂的感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才说巴尔扎克具有一双洞察现实的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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