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最后的较量与抉择
“怎么又发呆了？”张子山走过去问。
“是啊，最近你常这样！”沈风也说，“自从丽君调走之后就这样，你们之间是怎么啦？”
徐飞摇了摇头，“我们之间……或许不合适！”
“走，去吃饭吧！”张子山站起来说。
“好，你请！”沈风说。拉上徐飞走出警局！三人走在大街上，嘣地一声，有人向三人开了一枪！三人敏捷地躲离，险险躲过！三人立即掏出枪，凶徒只有一个人，他戴着毡帽和墨镜，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但是徐飞只一瞥就知道了他就是周子真！他又回来了……
周子真不死心地又朝徐飞开了一枪，徐飞在地上打了个滚，张子山也向周子真开了一枪，周子真立即飞入人海中，沈风连忙追了上去，三人经过几个小巷后，失却了周子真的踪影！
“别追了！” 徐飞说。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徐飞你是不是认识他？”张子山问。
徐飞没有答话先走了一步，张子山和沈风也收回枪跟着一块走了！
几天后，徐飞又接到周子真的电话，“徐飞，没想到你这种人还有两个这么好的兄弟，竟然没让你死！这样，我来跟你打个赌，三天之后，你来到洛山旧机场，我们来比试一下谁的枪法厉害？”
“你的左手开枪也可以做个神枪手！”
“哈哈，这些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芊芊呢？她到底在哪里？她没事吧？”
“五年了，她还是这么爱你，为了让我不报仇竟然愿意跟我出国！你放心，如果比试的时候你活着，我会让她陪着我安息；如果你死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你……你真卑鄙！”
“彼此彼此，当年你杀我最亲的人，现在我伤你最爱的人，这叫什么来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周子真大笑着挂了电话！
三天！徐飞内心十分复杂，如果只是自己的事就罢了，可是还有王芊芊在里面，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了，如果他真的死了，王芊芊会不会受到他更大的折磨呢？一向冷酷无情的徐飞已经快疯了，下班后，一个人来到警局附近的一家酒吧！要了许多的啤酒，一个人独饮！
“徐飞！”张子山出现在他面前，“你最近出了什么？说出来吧，我们是好兄弟！”
“是啊！”沈风也来了，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枪案你又不报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我不想连累你们！”
“你这么说，那就是事情很严重！”
徐飞沉思了很久，侍应生给张子山和沈风各上了一瓶杯，“呐，如果你今晚不说的话就别想从这里出去了，我们舍命陪君子！”
徐飞提瓶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截，说：
“七年前，我刚刚从军校毕业，进入警局里做事，那时有个关于缉毒的大案子，上级派我去做卧底！那时候我就认识了周子真，他是个神枪手！也就是那天那个开枪的人，他就是周子真，他的父亲是这帮毒犯的头目龙哥！
我刚进去就从小混混做起，后来在一次交毒事件上，我替周子真挨了一枪，从此他把我当成他的好兄弟！我天天跟在子真身边，终于有一起他们又有一个大任务，我把这事的时间地点交给了警方，警方大获全胜，龙哥他们受了很大的重创，回来后大发雷霆，说一定是有内奸，最后还是怀疑到了我的身上，龙哥抽出枪指着我，他说要杀了我！这时子真出来了，他说他相信我不会是内奸，以自己的性命来给我担保，请求龙哥放过我！龙哥更生气了，着我开了一枪，周子真冲过来挡在我面前，子弹打在了子真的右手上，他的枪掉到地上！我没想到他真的为了救我连他的右手都不在乎……因为我通知了警察，立即带着子真离开了那个地方，警察的到来让龙哥们措手不及，他们被一网打尽！我带着周子真一路走到码头，他亲眼看到龙哥被捉走了——
‘你真的是警察？’周子真左手拿枪指着徐飞。
徐飞头头点！他知道周子真是不会开枪的，就算他想开也开不了！
‘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竟然……哼，当初你替我挡一枪，今儿我还给你了，我们互不相欠！但是他日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周子真说完掉到海里去了！我在原想下去找他的，但是警方来了，我只好做罢！我一直以为他不会再活了！没想到现在他又出现了，不，应该说他两年前就出现了，他拐走了王芊芊，想以此来要挟我，只是没想到他也爱上了王芊芊，王芊芊却为了我失去了双腿……”
“真卑鄙，找女人来报仇！” 沈风咒骂道。
“他又跟你说了什么？”
徐飞又把两天后与周子真的比赛说了一遍！
“徐飞，放心吧，我们会帮你的！” 沈风说。
“是啊，我们才是兄弟，我们会帮你的！”
“不行，我不能够报警的！这还涉及到芊芊的性命。”
“所以我们要从长计议！”
第三天下起了磅礴大雨，徐飞和张子山坐在车里，等着沈风的出现，但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我们先去吧！” 张子山说，徐飞便开着车向周子真约定的地点而去。
在一幢山上的别墅里，沈风看了下表，快要来不及了！“小珍，你一早让我到别墅来干什么呢？你让我去吧！”
“你还是报警吧！只有你们三个人去我很不放心的！而且我听说过那个周子真，他可是个神枪手！像他这样的通缉犯都是不要命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在那里到底下了什么陷井！”
“就因为这样我更该去！我不能看着子山和徐飞去送死……”
“你就管着你的兄弟情谊，你有没有为自己想过，你有没有为我想过……” 徐小珍伤心地说，“去执行任务就算了，可是你们现在是去解决私人的事，又不报警，我很担心你出事，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呜呜……”
“呸呸！我还没出事呢……哎呀，你别哭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我现在怀了你的小孩，我能不担心吗？我不会给走，我不给你走！” 徐小珍紧紧地抱着沈风。
“我一定要去，我答应过徐飞的……放手，” 沈风推开徐小珍，两人拉拉扯扯，徐小珍一个重心不稳摔到地上，“哎呀，我肚子好痛，我肚子好痛！”
沈风看到她脸色都白了，一下子傻了，立即扶住她，“小珍，你没事吧。有没有事啊？”
“我肚子很痛，呜呜，我们的小孩会不会……会不会没有了！呜呜……” 徐小珍又喊又哭地！
沈风把徐小珍抱到沙发上，打电话给120，把地址及徐小珍的情况告诉了院方！
“对不起，先生，现在正在下大雨，因担心山上有沙石滑坡的情况，我们只能先派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过去看情况，半个小时后有直升飞机把你太太接回医院！”院方说。沈风也没有别的办法，挂了电话后，坐到徐小珍的身边：“对不起，小珍，我刚刚太鲁莽了，害到你和BABY！”
“沈风，我……我好痛！我真的不想失去我们的BABY，我真的不想失去他……”
“不会的，不会的，BABY有一个这么爱他的妈咪，一定会舍得离开你的！放心吧，我会了陪在你身边的……呐，现在先不要想那些坏的事情，想想我们以前的开心事，要不想想BABY的名字啦？有没有想过？” 沈风一边安慰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有想过的，因为你姓沈，我姓徐嘛，就叫沈徐缘，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合用的……” 徐小珍开心地说，脸上已经没有那么痛苦的表情了……
“沈徐缘好啊，老婆，你很聪明！” 沈风握着她的手。
十几分钟后，医务人员终于赶到替徐小珍做简单的检查，沈风站到一旁立即打电话给徐飞，原来他们的已经开车在路上了……
“先生、太太，我们检查过了BABY没有什么大碍了……”
“可是刚刚她真的流血了……医生，你再检查一下，她真的没事吗？” 沈风紧张地说。
“好彩没有摔到胎儿，只是轻轻撞到了宫外才会流血的，不过下次要小心一点啦！十分钟后直升飞机就会来接了，到时回到医院再仔细检查一下！”
“真的，谢谢你啊医生！” 徐小珍和沈风高兴的拥抱！
“沈太太，你就幸福了，有个这么好的老公，在你痛苦的时候懂得怎么安慰你、分散你的注意力！”一个老护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不然后果就不太好啦！我看过很多夫妻类似的情况的，发生这样的事总是先怨对方 ……”
“嘿嘿！”徐小珍开心地笑了，“沈风，你走吧，去帮徐飞和子山吧！”
“可是……”
“别可是了，医生现在已经说我没事了，而且刚刚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你一直待在我身边！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啦！你去吧，不然徐飞和张子山出了什么事，我们一生都会不安的！”
“那、那我走了！”
“小心点！”沈风站起来 ，徐小珍拉着他的手叮嘱道，沈风点点头走了出去！
徐飞和张子山开车来到周子真所说的旧飞机场，持枪下了车，场地很空旷！能藏身的就只有两栋小楼房！两人走了过去，相对了一眼，
“我们分开走吧！” 张子山说。
“嗯，”徐飞应了一声！“你走A栋，我走B栋！”
“小心点！”
“你也是，找到王芊芊记得发信号！”说完张子山向A栋走去，徐飞走向B栋！
里面有很多的房间，很安静！每走一步路都能听到脚步声、及回音！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王芊芊，这样才不能被周子真威胁！徐飞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小心翼翼地走，终于走到了二楼的最后一间房！推开门，看到周子真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很久！”周子真说，他的手上也拿了一把枪！但是是用左手拿的！
“芊芊呢？”
周子真奸笑着摇动了一下手上的枪，“NO，NO，别一来就提女人，我们今天来是有正事要做的！”
“你到底想怎么？你不就是想报仇吗？如果我死了，你可以放过她的话，我可以死……”
“哈哈，先给你看个短片！”周子真拿出手机，按了个视频给徐飞，画面中出现王芊芊和一个娇艳的女人！女人把王芊芊的双手和双脚绑了起来，口中塞了一块白布，然后她把王芊芊放到卫生间的浴缸里，把浴头的水开得很小很小，半个小时之后王芊芊的半个身体被水浸着，一双假肢浮起来，其它的身体部位都沉着，女子把王芊芊口中的白布抽掉，王芊芊大口大口地喘气，“徐飞，记得替我……活下去……” 王芊芊说完便仰躺着，动也不想动……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芊芊，芊芊！你放过她吧！算了求你了！”徐飞看到更加心痛！却无力为力……我自杀，我自杀行了吧！你放过他吧！” 徐飞拿枪指着自己的脑门！
“别，别！你别死，你死了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而且那水再流半个小时就才会乘满！我还有件要告诉你！”周子真站了起来，走到徐飞身边，“我知道你带着你的那个好兄弟来了，他是去了A栋吗？对，一定是的！我在倒数第二间房里放了一个像极王芊芊的大娃娃，他看到之后一定会冲进去救人，只要他一进去，里面的机关便会启动，就会‘嘣 ’地一声炸起来……你觉得他会不会面目全非呢，还是死无全尸呢？哈哈……”
“你……你，你要报仇找我就好了，你为什么，为什么时候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嘣”地一声巨响！徐飞的心都要碎了，“子山——”徐飞转身想冲出去！
“站住！”周子真喊道，“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让你也感受我当年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亲人死去的痛苦！让你体味无能为力的感觉！哈哈，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地死去，我让你尝尽这些人间极苦，我要让你痛不欲生，这才是我要的结果，你真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了吗？你真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快死去吗？”周子真歇斯底里地说。徐飞痛苦地摔坐到地上，“我只求求你放过他们……求求你！”
“求我，哈哈，一向冷酷高傲的徐Sir向我求情！我只是个小混混而已的！”周子真蹲到地上讥笑他！“我觉得应该拍下来，给全香港的市民看一下，当代的警察是怎样做的……”
“你……”徐飞又急又气，拿枪指着自己，扳动手枪！
“住手！”周子真打掉他手里的枪，飞到角落里！又用自己的手枪捅着徐飞的脑门，“真是个败类！亏我以前当你是兄弟，你这样子对我！这就是报应！我对我自己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花了五年，把自己的的左手也训练成神枪手，今天我终于可以报仇了，哈哈……”
“嘣”地一声，有人一脚踢开门口，“警察！”张子山和沈风出现有门口，拿枪指着周子真，周子真敏捷地拉起徐飞挡在向前，拿枪指着徐飞！
“你已经被警方包围了！快收手吧！” 沈风说，
“你，你不是……”周子真指着张子山说。
“这事说来话长……反正就是没死！” 张子山说。听到张子山说话，徐飞这才清醒了一点，但是时间表一分一秒过去了，王芊芊会不会性命不保了？周子真右手无力地扼着他的脖子，左手持枪指着徐飞！
“沈风帮我救芊芊……”
“徐飞，芊芊她没事了，刚刚高丽君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把芊芊救出来了！”
徐飞眼睛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徐飞，你要好好地活着，你还要照顾芊芊的！”
“好啦！你闪少在这里啰嗦，我是不会放过徐飞的，”周子真吼道。用力扳动手枪！
“子山，你们开枪吧！不用管我！”
“徐飞！”
徐飞闭眼！只要他们没事，哪怕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没有人照顾王芊芊！
忽然手机响声响起来，是周子真的！四人都屏着呼吸！手机铃声显得特别的刺耳！
“我帮你看最后一条信息！” 徐飞说，伸手抽出周子真的手机，又是一段视频，徐飞按了播放键：“出现那个娇艳的女子，走在海边，‘子真，很对不起我最后没有帮你杀掉王芊芊，自从五年前我认识你、救了你！我就知道我爱上了你！就算后来知道了你的身份我依然无悔的追随你，哪怕放弃了我的护士职业！哪怕你爱的人是王芊芊！我以为王芊芊能够让你回头，不会被报仇蒙蔽双眼，可是你还是放不下……你让我帮你杀了王芊芊，我没想到你连曾经的爱人都能杀！你担心自己将来后悔，还要我去杀了她，她是无辜的……她只不过是一个痴情的女孩，你为什么要伤害她？我发觉我爱错了人，我有眼无珠！于是我为了告诫自己，把自己的右眼给挖下来了！我打电话报警了……希望他们可以及时救出王芊芊！’她说完面对着镜头，她一身的红衣衫，一只空洞洞的右眼，淌出一条血痕！她缓缓走向大海里……”
“阿娇，阿娇！”周子真激动地对手机大喊，希望她回头！可是她再也听不到了……在他分神之际，张子山和沈风立即冲了上去制住他！
几个月后，徐飞推着轮椅在公园里散步，轮椅上坐着的人是王芊芊！徐飞体贴地为她盖好腿上的丝巾，用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刘海！王芊芊一仍的幸福笑容！
远处的高丽君看得一清二楚，她微微一笑，轻声地对自己说：“你好我就好！”转身正想走的时候——
“丽君！”王芊芊看到她了，叫了她一声，无奈只好走到他们俩跟前，“嗨，散步啊！”
“嗯！”徐飞站起来！三人无语。
“呃，我想去那边看……” 王芊芊指了指不远处！
“我推你过去！”
“不用啦！我可以的！” 王芊芊自己推着轮子到一边！给他们一个说话的机会！
“还好吗？”徐飞问。
“还好！你呢？”
“我也很好！”
“她呢？”
“她刚刚告诉我，她很好！” 徐飞说。
高丽君的心震惊了一下，“我……我是说芊芊！”
“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个‘她’！” 徐飞握着她的手说，“丽君，对不起，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那次是我误会你了！”
“不用说了，你、你也是太急了嘛！”
“谢谢你救了芊芊！”
“我是警察，救市民是我的本分！”
“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等你的出现，然后让我先爱上你！”
高丽君低着头流下泪来，努力眨着眼睛想把它弄回去，“记得……记得！” 高丽君转身踏出一步！徐飞拉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对不起，我这辈子欠芊芊的太多了，我不能离开她！我会把你一直种在心里！” 徐飞说完松开她的手！高丽君缓缓走出他的视线：徐飞，我明白，我都明白！我也会把你种在心里的，永远！
徐飞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很落寞，但是他还是回到了王芊芊的身边，夕阳西下，他还是会推门王芊芊去散步、温柔体贴地待她！
张子山开着车送骆美凡去飞机场，车上两人无语！显得有些尴尬，张子山打开电台！
主持人报导：“各位听众，大家下午好，刚刚得来消息云南省玉溪市因为下了几天的大雨，现在山坡有下滑的现象，交通出现障碍！山坡下滑还未得到控制，气象台发布，大雨可能还会持续三天，政府下达为了安全起见，请各位先不要去云南桃李一带旅行……”
“咔”地一声，张子山停下车子，“你不用去云南了！”
骆美凡听了有点吃惊，搞不懂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说，而且感觉……好像有点开心！
“美凡，你不用去了，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可是……”
“我是真心希望你留下的！”张子山拉过她的手！“你能为我留下来吗？我这辈子错过许多的东西，当我想挽回、想珍惜的时候，上天没有再给我机会！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珍惜身边的人，珍惜眼前人！你能明白吗？”
“我……”
“你还记得你那天打电话给我吗？那天其实我跟徐飞在旧机场，我在A栋！后来你打电话过来给我你问我在哪里，我没有告诉你，然后你说你刚刚看一部电影，说的是一个警察很英勇，你很佩服他，但是电影终究是电影，你让我学他的英勇，但是也要注意安全！因为你心中最牵挂的人就是我！所以我捡起地上的小石头，在推开每一扇门前都会用石头小心翼翼地试一下！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出了事，芳姨还有你还有姐姐都会担心的！因为你们牵挂我，我也会牵挂你们！所以是你那个电话救了我！不然……我早就死得……”
骆美凡用手覆在他的唇上，“不要胡说！”
“美凡我不希望你现在去云南，你也希望你平安无事！不要去好吗？”
“嘿嘿……”骆美凡笑了一下，“好！我不去！我留下来，为你留下来！”
张子山也幸福地笑了，两人深情相拥！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