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绮也是懒得跟他计较,反正如果他一旦固执起来,别人想要再说动他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了,这点她就深有体会,特别是关于他要无时无刻要跟在她身边这件事,他更是异常的坚持。
“哥哥,你来这里干什么?”就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
“我想我来这里要干什么,你这个聪明的小妮子不可能不知道。”既然师傅是让她下来履行她的婚约,那她对于这里的情况当然也是相当的清楚,而她却什么也没有说,那只说明了她还不确定要不要这个婚约,要不要趟进这司徒家的一堆浑水里。
不满的嘟起小嘴,她就知道会这样,这下子她不想趟进这司徒家的浑水里也不可能了。
也就是说,她非趟不可了。
“这个……你们……”玉雪琳有些小激动,她想起了当初在云家的情形,想起了当初开玩笑的说“不会是双胞胎吧?”,想起知道云家出事,两兄妹不知所踪,现在看着这对双胞胎兄妹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她又怎么能不激动。
“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们两个是双胞胎兄妹。”只要同时看到他们两个人,就可以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了,谁让他们两个长得如此的相似呢。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是云家的后人?”已经确定了云香草的身份有问题了,他也希望这次能够谨慎一点儿。
他们一直希望可以找到云家的后人,不只是为了小阳和云家的婚约,还有他们希望可以代替云家夫妇照顾他们心爱的儿女,也算是为挚友尽一点儿心意。可既然已经错了一次,他们不希望再错第二次。
云之奇示意云梦绮把那所谓的证据拿出来。
就在这个时间,云香草和司徒允文走了进来。
玉雪琳和司徒政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他们站在旁边看着。
云梦绮不是很甘愿的拿出了一直随身戴在脖子上的白凤玉佩。一看见那玉佩,玉雪琳差点儿激动的坐不住。
“天啊……”那正是当年她交给云夫人作为两家订亲信物的玉佩。
一看见那玉佩,司徒允文就知道情况不妙,他立即伸手轻推了身边的云香草一下。
云香草就算在看见玉佩时没有反应过来,但在他推了自己一下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了。
她故作很震惊的大叫,“啊,那是我的玉佩。”
她这一叫,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你的?”她从小就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怎么就变成她的了?唉,这实在是……
“香草,你说那是你的?”玉雪琳根本就已经不相信她说的话了,她倒是很想听听她还想再说些什么。
“是……是的。”紧张差点儿令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呢?”这个香草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如果她仍然是执迷不悟,那他们也不可能再让她留在这个家里。同情她的身世,他本来还和雪儿商量着就算她不是小阳的未婚妻,也不是云家的后人,也打算将她留在这里照顾,直到她嫁人为止,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他们也没有必要这么做了。
“我……我……我小时候把它当掉了,被……被她……”紧张已经使她说不清楚了,她知道一切都已经穿帮了,光是看他们的表情她就知道,他们根本已经不相信她的话了。
“你这女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当然是云之奇。在他的眼里,除了他妹妹,其他的女人基本都无法入他的眼,只有云梦绮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
唉,果然是无可救药的恋妹情结。
“那除了那个玉佩,你还有什么证据吗?”见云香草已经没有办法用了,司徒允文只有自己亲自来。他比云香草聪明的地方在于,他不会给人咄咄逼人的感觉,不会让人生厌,这只说明了他很善于隐藏自己,他确实是个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人。
对于司徒允文,云之奇所打探的几乎都是些非常正面的消息,但他却觉得他才是那个真正危险的人,说不出来为什么,也许就只是一种直觉吧。他想要更多的证据,难道他以为他会没有吗?真是可笑。
云之奇从自己的脖子上挂着的金锁片也拉了出来,让他们可以看清楚,“你们应该这是什么东西吧?”
司徒允文不解的看向玉雪琳他们。
玉雪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冲到了司徒阳礼的身边,也伸手拉出了他挂在脖子上的金锁片。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两块一模一样,都有着牡丹花雕塑的金锁片,再也不需要更多的说明,这已经可以完全的证明他们两个人的真实身份了。
他们就是真正的云家后人。
“天啊,你们真的是……真的是……”激动的玉雪琳已经无法言语,她根本就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现在内心的感觉。
司徒政空也是难掩激动的走到了他们身边,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让他们找到了,他也将不再对好友有所愧疚,他一定会代替好友,好好的照顾他们的一双儿女的。
云香草脸色惨白,她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一切都完了。
司徒允文的表情也不怎么好,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算是云香草这步棋出现了问题,他也绝对不能让他真正的计划出现什么纰漏。既然云香草已经没有用了,那他就就得想其他的办法,他不会让一切都脱离自己的掌控的。
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只有司徒阳礼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专心在云梦绮一个人的身上。
“梦梦?”他觉得很奇怪,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爹娘出现这种激动的表情,害他感到有些怕怕的。
“嘘。”在嘴上比个噤声的动作,要他暂时不要说话。
“哦。”乖乖的点点头,他还真的是很乖的闭上了嘴,没有再说话,还是很乖的拥着她。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别,有的只是他喜欢的,他依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