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饿了?”他还真的是吃饭皇帝大呀,这么不禁饿。
“嗯,我饿了。”可怜兮兮的捂着肚子,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看来,饿了他一个多月,他还真成了饿死鬼。
白了他一眼,站起来走到架子边,看看衣服干了没有。
摸了摸,发现衣服干得差不多了,她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后,就把他的衣服拿起来扔给他。“把衣服穿上,我们找吃的去。”她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里,等下他又发生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她可怕来不及救他什么的。
“好。”听到要去找吃的,他笑咧着嘴,拿起衣服三两下就穿上了。他穿衣的动作如此利落,全靠云梦绮先前的训练。
衣服穿妥后,她牵着他两个人开始在这谷里寻找可以吃的东西。也就顺便找找爹娘的下落和出谷的路。
这谷底的风景还不错,有花有草,有树有水,空气流通顺畅,除了冷了点儿之外,其他的都还不错,如果是在这里隐居的话,那倒不失一个好办法。
嗯?
那里有间小木屋?
牵着他往发现的木屋那儿走去,这里有木屋,也就是说有人住,那搞不好有人把爹娘给救了。
走到木屋前面,发现木屋的门紧闭着,没有一个人影。
“请问,有人吗?”
站在屋外轻喊,可是喊了几次之后没有人理,也就是说木屋里没人。
“司徒阳礼,你站在外面等会儿,我进屋里去看看。”也不知道屋里是个什么情况,她还是一个人进去就好了。
“好。”反正他站在这屋外面也可以看见她,他也就不死赖着非得跟着她一起进去了。
“乖乖站在外面等,不许乱跑。”不放心的再叮嘱了几句之后,她往木屋那儿走去。
推开屋门,发现里面不只是没人,看地上和简单的家具上都有着不少的灰尘,这说明这木屋有段时间没有住人了。
“没人住?”太奇怪了,没人住的话那这木屋又是谁建在这儿的呢?
在屋里转了转之后,她觉得这木屋的主人可能才离开没有多久,这灰尘的厚度也就是十几二十天的成果,可能那主人是出去办什么事去了吧。
能出去,就表示肯定有出谷的路,那她可得好好找找。
“咦?这是什么?”
在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非常平整的放在那里。
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更让她惊讶。
“云梦绮收?给我的?”这倒是奇了怪了,谁会知道她要到这里来呀?居然还给她留封信在这里。
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就这样看了起来。
“看到信,速到京城瑞王府,哥留……哥?瑞王府?”这什么跟什么呀?哥哥怎么也跑到这下面来了?不过,这怎么跟京城里的皇室贵族给扯上关系了呀?瑞王府?够奇怪的。
“哟,这背面还有着什么?”把纸翻过来一看,后面写的是出谷方法。
不会吧,出口在湖里?
嗯……她先在湖里看见的那个奇怪的亮光,就是出口的地方?
她这几天算是跟水结缘了,三天内掉入水中两次,现在还要再加上一次。
真是够倒霉的。
既然哥哥都说了,那她就得到瑞王府走一趟。
爹娘不在,那也就是说爹娘他们跟哥哥在一起?
唉,这一个多月还真的是发生了很多事。
看到云梦绮终于走出了小木屋,司徒阳礼赶紧迎上前去,只是他所关心的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找到吃的了吗,梦梦?”他饿了,他现在脑子里最关心的事只有吃饭这一件,其他的事就算他想要关心也关心不了,久而久之的他也就只关心跟自己切有关系的事情,反正其他的事总是由其他人来他做好。
“你除了吃,能不能想些其他的什么?”他真的是典型的傻人有傻福,什么也不担心,就只关心能不能吃饱,其他的事总是有人帮他想好。
其实能像他这样,也算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其他的?要想什么?”歪着脑袋,不明白她是要他想什么。
“算了,来,跟我走。”反正都要从湖里离开,那么,就先回到湖边,至于他肚子饿的问题,就在湖里抓两条鱼吧,她也有些饿了。
“好。”伸出大掌就想要去牵她的小手,但却被她闪过了。“梦梦?”不解,她为什么不让他牵呢。
“跟上来。”假装没有看见他的不解,迳自往前走。
大掌动了动,最后还是嘟着嘴跟在她的后面。
哥哥在信上也没写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让她去京城的瑞王府,问题是她一点儿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京城。
她对自己迷路的本事太具有信心了。
爹娘是跟哥哥在一起吗?真是的,明知道她跳下来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在信上写一下,还要让她继续担心下去,哥哥也挺坏心的。不过,哥哥不是说去找人办事吗?怎么也会跑到这悬崖下面来呢?难道他要找的人也在这悬崖底?好奇,好奇,好奇哥哥在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兴奋起来了,好想快快去到京城。
“梦梦……”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眼直视前方,看也都不看他一眼,他跟在她的后面跟得好辛苦。
他这一喊,让她从她的兴奋中回过神来。对哟,她差点儿兴奋得把身后的那个傻男人给忘记了。
还是先解决他的肚皮。
走回到湖边,一想到还要再跳进湖里一次,她就感觉到冷。
“你乖乖坐好。”只要他不捣乱,她相信他们很快就能从这谷底离开。
“好。”她终于又和他说话了,他当然非常的高兴,不管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说好的。
见他很乖的在湖边坐下,她又去捡了些枯枝回来,先前生的火堆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她只有重新去拾捡枯枝。
司徒阳礼坐在草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虐待着地上的青草,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她从没有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