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兰儿一个劲儿的夸着炎木叶佳人似信非信,那个炎木叶真有这么厉害?可是他那副白目暴走样哪有一丝身为将军该有的豪迈风范?再说,他们也只是协议关系,全都是这些人误会罢了,所以她要听别人的!
“兰儿你们将军的我都知道,先说说别人的吧,云海国除了将军和那个叶瑾徽,还有那些比较有名的?”
说到这里兰儿眼中忽然放射出强烈的光芒,异常的激动。
“佳人小姐这你可听好了,知道云海国的七公子吗?你一定不知道,说了你会激动死!当然将军和小状元叶瑾徽也在,所谓的云海七公子便是当今的太子殿下,二皇子,将军,叶瑾徽,还有就是霈南王府的小王爷尹清风,大商人烈宇天,以及云海国最神秘武功高强的剑客暗影!他们每人不是有才有貌便是有地位,那可是全云海国女子的心目中的偶像哪!”
话毕还加上一个阿莎力的感叹声,佳人一阵好笑,兰儿那副模样分明是在思春嘛,就不知道暗恋的是云海七公子中的哪一个,她倒觉得她暗恋炎木叶比较现实一些,方便下手嘛!
佳人感慨,听着这些人果真是来头不小,心里泡帅哥的躁动因子又慢慢活了过来,佳人心痒痒的想到,这七人里首先就可以排除三个,那个极品帅哥太子尹夏极,火爆将军炎木叶,外加小小状元叶瑾徽!
太子惹不起,炎木叶大白目惹她生气,而叶瑾徽年纪太小,自己可不想被说老牛吃嫩草!
还剩下四个,嘿嘿,暂时就这四个了!不过刚刚到这个地方一切还不是很熟悉,泡帅哥的计划还是暂时搁置一下,等一切稳定下来再说,还是先观察观察其余四位公子的动静先!
回头看了看飞天回旋桥上幔纱飞舞的临水亭,佳人不禁升起一抹坏心,嘿嘿,自己现在可是一副翩翩佳公子样,就这样回去也太糟蹋了,听说古代的美女都很水,反正她现在也不想回将军府,不如就去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塞!
“兰儿,走,我们去临水亭坐坐!”说毕,不等兰儿反应便一溜烟的跑开了。
佳人靠近临水亭的时候刚好见着一位面上围着红色面纱,一袭黑色及臀长发飘然飞舞的红衣女子在抚琴,悠扬的琴声在如此好的天气里听起来显得格外惬意,仿佛伴随着淡淡的清风直吹进你的心里,抚平了一切的不虞。
那双水色的眼眸泛着淡淡的波光,在夕阳的余晖中倒是显得格外凄清。眉心有些微蹙,倒是更为她增添了一抹愁绪的美。
佳人觉得怪异,明明弹奏的是如此轻妙的乐曲,但是她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却完全与曲中含义背道而驰。
一旁石凳上坐着两个同样覆上面纱的女子,由那纤细的身材以及清幽的眼眸便可看出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两人听着红衣女子的琴声怔怔出神,琴声戛然而止,伴随着红衣女子的一声喟然长叹。
“梅玉姐姐的琴艺不愧是云海第一,光是这样听着就叫人心情舒畅了许多,只是姐姐为何弹着如此轻快的曲调依旧是愁容满面?已经许多时日不见姐姐笑了。”
对面那个身穿水绿色襦群的女子缓缓说道,清丽的声音仿佛黄莺出谷,格外的动听,语气中隐含着一种淡淡的怜惜。
佳人皱眉,原来那名红衣女子名叫梅玉,悄悄走至一旁,状似无意的看着河面,其实一双耳朵早已对准了凉亭的方向,佳人原本也很想上前,可是太过贸然必定被当成一个调戏良家女子的轻浮男子,这里可不比现代,古代的女子可都是很含蓄的,吓着人家娇滴滴的小姐可就不好了,还是先多了解些情报等会在上前。
“佳人小姐,怎么不去了?”
兰儿跟上,见佳人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望着河面不停的闪烁,心下十分郁闷。
“兰儿,那亭中的女子你可认得?”
兰儿皱着一张可爱的小脸看向临水亭,缓缓的摇头。
“这我怎么看的出来呀,她们可都蒙着面纱呢!想必是不想人家让出她们吧。”
佳人轻笑,冲着兰儿眨眨眼,然后神秘的说道:“兰儿,我们现在这里赏赏河里的鱼,等会再上前去。”
兰儿瞪大了眼睛看向河里,哪里有鱼?
佳人不再理兰儿,伸长了耳朵继续听着亭中的三人对话。
“梅玉姐姐,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那种男人是不会付出真心的,你何苦痴恋于他?自从你认识他起便不见你像从前那般快乐过,不如忘了他,其实我家二哥挺不错的,要是梅玉姐姐可以做我的二嫂该多好!”
另一个粉色襦群的女子,声音甚是甜美,望着梅玉一脸的心疼。佳人已经了解三分,难怪这个叫梅玉的红衣女子总是一脸的轻愁,原来是为情所苦啊!还真傻,女子何必为一个男人吊死自己?佳人对这样的傻女人可不敢苟同!
梅玉虽依旧有着淡淡愁绪,但眉宇间也多了分笑意,柔细的声音缓缓的扬起。
“两位妹妹,姐姐知道你们心疼我,可是若是爱一个人可以轻易的说不爱就不爱,那便不是真正的爱了。你们还小,自是不懂,我这颗心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属于自己了。我不怪他,只怪自己没有十足的才貌去吸引他,他是一个像雾又像惊雷的男子,也许爱上那样的男子注定我会心伤,可是却不曾后悔,因为真的很爱很爱。”
梅玉说着,眼睛里的愁绪更深,就连声音都有些压抑,许是心里极其的悲哀吧,佳人就纳闷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能令眼前这个光是看上去便令人心动的女子如此痴迷?
水绿色衣裙的女子听她这么说,顿时愤愤不平的怒道,即使生气,声音依旧软软的动听。
“才不是这样,梅玉姐姐若是配不上他,怕是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能和他意的人了。作何贬低自己?梅玉姐姐太傻,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在付出,一个人在为情诉苦,你这样他可知道?可领情?那样一个绝情的男子,那样的狠厉,他怎么可能对任何人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