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快啊,徐晓然轻叹一声,不由自主地伸出小手去扯孟浩轩的衣服,滚烫的身子紧紧贴在孟浩轩身上。
“该死的女人!”孟浩轩恶狠狠地咒骂着,极力躲避徐晓然的触碰。
突然,原先徐晓然交到孟浩轩手上的学生证掉落到地上,家长联系人那一栏写着徐友福三个字,一下子让孟浩轩寒了脸。
原来是他的女儿,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客气,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吃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孟浩轩快步走到床前,大力地将徐晓然扔到床上。
“疼!”徐晓然嘟囔着,可是身体的燥热让她更加难受,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美丽的小脸皱成一团。
孟浩轩冷笑地望了掉在地上的徐晓然的学生证的家长联系人徐友福这三个字一眼,倾着身子压了上去。
(我是分界线,省略成千上万字,大家自行想象亲们懂的。)
全身酸痛,像是被马车压过,当徐晓然睁开眼时,看到了压在床头柜上的纸条。她艰难地爬起身,拿到了纸条,摊开来读。
“学妹,服务不错,若是还想继续,请打这个电话,当我老婆或者是**随你选,学长孟浩轩。”
纸条无声地掉落到地上,洁白的床单上那一团鲜红的血花格外刺眼,徐晓然哆嗦着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全新的女装,默默地穿起来。
“不哭,不哭,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下”徐晓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哭,可是满脸的泪水早已倾泻而下,迷住了她的眼睛。
徐晓然走出酒店,拦了架的士回家。
嘀铃铃的电话声响起,徐晓然掏出来一看,是好友袁丽丽的来电,她接通了来电。
“然然,你还好吧?。。。。。。”袁丽丽在手机那头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显然昨晚她也折腾了一整晚,陈羽凡的声音不时从手机那头传出来,看情形昨晚他过得不错,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欣喜。
“我没事,挂了。”徐晓然淡淡回了句,匆匆挂了电话。
这时她才注意到未接来电提示着十多个子墨哥哥的未接来电,她连忙回了电话,说自己昨晚的手机调成静音,因为昨晚跟袁丽丽一起到朋友家庆生,没有注意到他的来电。
曾子墨在电话那头叮嘱她快点回家,好好地把情况跟义父说清楚,不要惹义父生气,然后好好休息,等他回家带她出去吃好吃的。
徐晓然听着曾子墨的叮嘱,心里酸酸的,她悠悠地问:“子墨哥哥,你就那么相信我说的话吗?你为什么不骂我呢?或许我在骗你呢?”
电话那头顿了顿,曾子墨的声音很轻:“傻丫头,看来昨晚真是玩得太疯睡得太晚,现在还没睡醒,还在说胡话呢。因为你是然然,所以你说的,子墨哥哥都信,即使你骗子墨哥哥,子墨哥哥都会信,子墨哥哥怎么舍得骂你呢!丫头,若是有一天你要把哥哥卖了,告诉哥哥一声,哥哥会帮你数钱的等你高高兴兴地拿钱走,哥再回来找你,谁也不会带走哥哥,因为哥哥心里只有你!”
“哥!”徐晓然听到这里,忍不住哭出声音。
“不哭,然然乖,然然不哭,然然告诉哥哥,怎么了?”曾子墨的话语里是掩不住的焦急。
“没什么,哥哥刚才是风吹沙子弄疼了然然的眼睛,然然忍不住才哭的。”徐晓然哽咽着。
“好的,然然,哥哥先开会,等会有空再打给你。”曾子墨听徐晓然说没有事,才松了口气。
徐晓然挂了电话,呆呆地望着迅速后退的建筑群。
“服务不错,继续联系!”这几个字,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刺向她的内心,她感觉此刻自己的心脏血流成河,碎了一地。
“小姐,你哥哥可真疼你,你怎么哭了?”的士司机从反光镜看到泪流满面的徐晓然,不由得关切地问。
“嗯。”徐晓然茫然地应了一句,的士司机看她不想多言,也闭住嘴一路上不再言语。
从酒店到徐家的路并不长,不过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徐晓然感觉像过了整个世纪一样漫长。
徐晓然付了车费,下了的士,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现在的有钱人家的小姐真是娇气,动不动就哭鼻子,看来还是我们穷人家的孩子强啊。”的士司机开着的士,望着走进屋子的徐晓然摇了摇头。
“小姐好,老爷小姐回来了。”看到徐晓然走进屋子,焦急地守在大厅的章妈高兴地向徐晓然问好,又一路吆喝着爬到三楼的书房去将小姐回来的消息报告给老爷听。
“爹地”徐晓然跟着章妈走到三楼的书房,望着端坐在椅子上等着她开口的父亲徐友福。
听完女儿的话,徐友福点了点头,但是紧接着他板起脸开始教训起徐晓然:“然儿,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最讲究立身要正,你一个女孩子家,必须把规矩学起来,爹地这个官不好当,咱不能让别人揪住我们的小辫子不放,我们老徐家可丢不起人啊!”
徐晓然一一点头称是,终于过了老父徐友福那关,退出了书房,直奔自己的卧室,拿起母亲的照片凝视着,无声的泪水再次流满她的面颊。
“然然,妈咪的好女儿,你一定要好好活着,长大后嫁给一个真心疼你爱你你也爱着他的男人,过着幸福的生活,千万不要向妈咪跟你爹地那样,相看两相厌,最后痛苦一生,妈咪会在天上看着你,保佑你的。”
生命垂危的妈咪艰难地说完这一段话,双眼合拢,手无力地垂落一旁,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那时,徐晓然的爹地还在国外视察,他只赶得及出席徐晓然的妈咪的葬礼。
“服务不错,当我老婆或是**随你选”孟浩轩的话语无情地萦绕在徐晓然的脑海里,没有爱的婚姻是可耻的,没有爱的婚姻是不幸的,妈咪跟爹地的婚姻是最好的例子,她徐晓然绝不会重蹈覆辙,**见TM的鬼去吧,她徐晓然一辈子都不2会选择这两个字。
就这样吧,总会过去,总能过去,徐晓然在无数次的自我安慰中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徐晓然,徐友福,早就离开酒店回了孟宅的孟浩轩拿着徐晓然的学生证翻来覆去的看着,眼里闪烁着狼一般的明晃晃的幽光,过了许久,他才将这张学生证扔到桌子上,勾唇冷笑:“好戏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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