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你怎么不去唱首歌啊?”KIKI端着一盘水果沙拉朝宋汐语和秦刈中的位置走了过来。
“哎哟,这里这么多人,我就不献丑了。还有其他部门同事在呢。”宋汐语赶忙推辞。
“你也知道还有其他部门的人在啊,也不给我们业务部争口气,你看看Jessica那帮人,都快成麦霸了。赶紧的,别磨叽呀!”KIKI不依不饶。
“喂,姐姐,要不您先上去高歌一曲,咱们业务部可一直都是由老大您还有刈中,啊,不是,经理撑着呢,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啊!”宋汐语一世情急,直接喊出了秦刈中的名字,还这么自然,纵然KIKI再怎么后知后觉,也有所察觉了。只不过她诡异的看了看宋汐语,又看了看秦刈中,她突然占站了起来,抄手而立,“啧啧啧”地朝秦宋二人笑了笑,便径自点歌去了。
“她怎么了?怎么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宋汐语被KIKI看的有些毛骨悚然,转身问秦刈中。
“她应该是知道了。”秦刈中很淡定。
“知道什么?”宋汐语果然是最后知后觉的一个。
“知道了……”秦刈中正要告诉宋汐语自己的猜想,只见KIKI拿着话筒,先是“嗯嗯”几声测了下音。
“工程部和宣传部的诸位兄弟姐妹们,你们刚刚大展歌喉实在是让我们业务部钦佩无比,小女子声音欠佳,可也由不得你们在这里占尽风头呀,是不是?下面就由我们业务部的老大以及Jane献唱一首,也聊表我们业务部对大家这一年来照顾的感激之情。”KIKI还没放下话筒,程瑞就率先起哄,这更加证实了KIKI的猜想。
宋汐语微嗔了程瑞一眼,表示嫌他太招摇。
“呃……”宋汐语知道此刻不是矫情的时候,可她也没想好该唱哪一首。正当她努力回忆自己喜欢的擅长的歌时,秦刈中拿起了话筒。
“我们也别各自唱一首了,要是都唱的不好岂不是扰了大家的兴致,要不我和Jane就合唱一首,请大家勉强着听完哈,不过有一点,如果唱的不好,千万不要嘘我们哟!”秦刈中一贯的谦虚有礼还有十足的幽默感。
“就来一首《MyHeartWillGoOn》吧,麻烦你了,Jennifer!”秦刈中朝坐在点歌台那边的Jessica点了点头,而他说出的歌名让现场了解情况的几个人无不为之一震。
Everynightinmydreams
Iseeyou.Ifeelyou.
ThatishowIknowyougoon.
Faracrossthedistance
Andspacesbetweenus
Youhavecometoshowyougoon.
Near,far,whereveryouare
Ibelievethattheheartdoesgoon
Oncemoreyouopenthedoor
Andyou‘rehereinmyheart
Andmyheartwillgoonandon
You‘rehere,there‘snothingIfear,
AndIknowthatmyheartwillgoon
We‘llstayforeverthisway
Youaresafeinmyheart
Andmyheartwillgoonandon
秦宋二人对唱如此契合,声音和情感将这首歌发挥的淋漓尽致。仿佛电影《泰坦尼克号》中的Jack和Rose俩人之间的感情因为此刻的演唱又一次浮现在众人的眼前。秦宋二人间情意涌动,若不是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是不会将这首歌演绎的如此精彩的。
程瑞张大了嘴巴,脸上好像写着“你这小子”。
季芮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拿起酒杯,一副不醉无归的模样。
KIKI则一副“我就知道”的看好戏的模样。
其余人则是被这歌声所感染,一曲终了,整个包厢寂静了几秒种后,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还有众人兴奋的安可。
秦刈中则望着宋汐语,似笑非笑;宋汐语则脸上飞满红霞,欲语先羞。
“好了,我到了。”
“嗯。汐子,你先别下车,我们说会儿话吧,你明天就得回去了,我得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到你呢。”
“哦,好!”宋汐语正欲解开安全带,听到秦刈中的话,便停下手里的动作,“刈中,半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呵呵!”
“是么?你没听过么,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兮。这样算来就是45年哎,汐子,要不你先别回去了,在粤港陪我几天不好么?”
“那怎么行,我都跟家里说好明天和哥哥嫂嫂一起出发呢,刈中,你也得回去多陪陪你爷爷才是。”宋汐语斩钉截铁。
“我给你买机票……”秦刈中还是不依不饶。
“喂,难不成我买不起机票么?”宋汐语一听到秦刈中又想为自己买这买那的,直接本能性拒绝。可见秦刈中一副受伤的模样,又心软了,“刈中,我答应了姑妈明天动身的,不能食言。再说,我都大半年没回去了,我真的很想他们,我最爱的家人们。”
“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人么?”秦刈中作势生气了,只惹得宋汐语一脸无可奈何,她都不知道怎么秦刈中每次在自己面前不是幼稚就是表露出小孩儿的脾气秉性。
“你当然是我……”宋汐语眼看着就钻进了秦刈中设下的圈套,可是她还是义无返顾地勇往直前,“你当然是我最爱的人啊,还有,今天的歌,我真的很喜欢,谢谢你,刈中!”宋汐语头靠在秦刈中的右肩上,动情地说到。
“嗯,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秦刈中深受感动,“不过口说无凭,你得给我盖章!”
“盖什么章?”宋汐语很是疑惑。
“么!”秦刈中扶起宋汐语的面庞,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就像这样!”他淘气地笑了笑。
“喂,你会不会太幼稚啊!”宋汐语心里无比甜蜜,嘴上却不饶人。
“我哪幼稚了,我看电视上都这么演。”秦刈中证据十分充足的样子。
“真是败给你了,好吧,既然你要这么幼稚,我就来个比你更幼稚的!”宋汐语也玩性大发,“印章拿来!”
“干嘛?”秦刈中不明白。
“拿来就是啦!”宋汐语也不解释,只是伸手要秦刈中的私人印章。
“你……”只见宋汐语从印盒里拿出秦刈中的印章,然后重重地盖了印泥,接着又重重地盖在自己的左手掌心,红色小纂的“秦刈中”三个字便显露出来。这还不算完,因为宋汐语没有自己的私人印章,她本想在秦刈中的手上写字,可是水笔在皮肤上的字迹不是特别显。无奈之下,宋汐语便翻过秦刈中的袖口,在上面写下细细的小楷“宋汐语”。见状的秦刈中表示语结,原来果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大功告成!”宋汐语拍了拍手。
“呃……你这样我这件衣服就没法洗了,不然就会没有了。”秦刈中有些苦恼。
“哦,随便你啦,反正我是要洗的,等下洗个澡就没了。”宋汐语扬了扬手。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我不管。你不知道么,永远别试图跟女人争辩和计较,因为你永远都成功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