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回来了,没人欢迎我吗?”战雪琴走进餐厅,目光扫一眼餐桌的四菜一汤,“喔噢,和下饭店差不多哎。”王嫂呢?不一直在这里吗,“王嫂呢?”
“……”
好吧,猜到了
战莲说,“漫漫,你的这身衣服可都是很贵的啊,你就把这个弄脏了,是故意的吧。”
“我没有啊,不是故意的。”
战雪琴说,“妈妈,你别这样啊。”
“这里没你的事情。”战莲说,“连嫁妆都没有,有一个医生研究生学历,你还有什么本事。”
战峰俭都快听不下去了,“如果她做的家务不好,那就请人来做。”
“请人需要很多钱,虽然我们不差钱。就在这个宅子里打一辈子工,也不够嫁妆钱。”
漫漫抽抽嘴角,“战峰俭,我们离婚吧,这个结婚领证我本来就没有反应过来,就领了证件。”
“我不许。”
“我也不许。”战雪琴说
漫漫笑了笑,走回房间,“我知道你在我后面,我是不会让你因为昨天的事情负责的。”漫漫整理行李,“那个,明天民政局见吧。”
“我和你搬出去生活好不好。”
“不好。”漫漫打包好行李,“明天见。”
……
“漫漫,你到底想怎么样。”战雪琴抽她一巴掌,“你知不知道我哥昨天喝了多少酒,现在已经住院了,你现在还想着离婚。”
“是他逼婚。”
“你们玩闪婚,还玩闪离啊!”
漫漫摘下听诊器,“带我过去。”
战雪琴关上门,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
她每走一步,都如同踩在火炭上一样痛苦,这6年他一直保护着她,记得上次别人往她身上泼香槟,他揍了那个男人一顿,得到了处分。
她弄一下椅子,坐在床边,“能听见吧。”她整理一下他手背上的胶布,“我们不合适。”她停顿一下,“我不想像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样……你懂吗。”
战峰俭醒了,“我不懂。”
她站起来就跑
战峰俭拔掉吊瓶,赤脚跑出去,“站住,别跑。”战峰俭喊一声,“保镖,抓住她!”他一只手扶墙,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医生……”
保镖拦住她,“少奶奶。”
她回头,战峰俭都晕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