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可……”不废话,两人心知肚明。
因暧昧不明的话语便提早结束对话。
即墨渠起身沐浴,沐浴回来之后,他刚躺下,她原是想拥入他怀中,转了身手停在半空收回。因是被他方才关切问候,打了兴奋剂,不过特殊情况,她还是安分些,得为即墨渠着想。相安无事,度过一晚,两晚,三晚,四晚。过后又如胶似漆腻在一起。
即墨渠生辰的时候并未在皇宫举办隆重的宴会,是与她单独过的。
“请问这位大人府离《春秋》博士府为何这般近。”她将拳头竖起当话筒采访当事人。
“预谋已久,但出乎意料。”当事人回话道。
这话容易理解,在她还是《春秋》博士时,这座府邸便是这位大人的,却未料到她会突然辞官。
“那为何批准《春秋》博士辞官。”
“顺应人心。”
人心应是指某人。
她莞尔满意即墨渠回答。
为此她亲自下厨做长寿面。不但成色好,味道应佳。
动筷之前,她问,“即墨渠有甚么愿望。还是我帮你许好了。”不勉强即墨渠,由她代劳罢。
语毕,她虔诚对着长寿面许愿。
“告诉你两个愿望,国泰民安,繁荣富强。”她比一手势。她为身为陛下他所希望的,堪称贤良淑德她。
“少些忧愁。”二的手势。她为即墨渠许的。
“我向你借了一个愿望。”垂首眼里毫无愧疚之色。
即墨渠未答,两人动筷吃面,味道还行。
吃完面后,是即墨渠先开的口问她,“第三个愿望是甚么。”
她愣了一会,答案呼之欲出,不过还是绕了弯子,“猜三次,我便告诉你。”
“生孩子。”
她愣了愣。
“若还有两个愿望,你会猜甚么。”她问道。
“保持年轻貌美。”
“还一个呢。”
“待你好的人皆好。”
后两个愿望未许,不过应是如此的。特别是最后一个愿望,忽然觉得她的瞬间成巨人了。
“为何我将生孩子放在第一。”
“因我最为重要。”即墨渠薄唇轻扯出一丝弧度。
她算是默认。
“第二个与第三个愿望,会不会反了。”虽不知许愿的时候后将这两个愿望哪个先许,不过将保持年轻貌美放在待她好的人皆好,是不是有点……率真。
“未分先后顺序。”
说的太对了。
“可第一个又怎会与重要有关联。”她还在第二,第三愿望未绕出来。
“你只许了一个愿望。”
即墨渠又说对了。没有三个愿望,只有一个,许下的自然是最重要的,愿望为的人,便是最重要的。
生辰怎可缺少酒呢,思及生孩子问题便以茶代酒。生辰一般比较热闹,不过只有他们两人,但即墨渠生辰不可敷衍了事。她提议玩游戏。以便带动气氛,输的人喝一壶茶。她先说了规则,然后先开始。规则是这样的,“有没有觉得你”说一句话,是说对对方的看法,思考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无话可说或说错,那方,便输。输的人下一轮出题并先开始。
“有没有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
“有没有觉得你很笨。”她说完,即墨渠便接下去。
“有没有觉得你孤僻,没事多笑。”她也很快接。
“有没有觉得你无赖得理直气壮。”即墨渠接道。
“有没有觉得你俊美,也只有对你才会如此。”前一句说对方,后一句对上一句解释,她似乎很有闲情。
“有没有觉得你说错了。”即墨渠接她的话。
“不对么。”她主要是想解释,两句话不矛盾,规则没有要求。
一回,是真的错了。
还有许多对方看法都未说,失望。
愿赌服输,她喝下一壶茶。
“怎么……错。”想了想她将规则改为只限定是一句话,限定词组便可。
“怎么说错。”她道。
“怎么没有说错。”
“怎么有说错。”语意相反。
“怎么不是错。”
“怎么说你喜欢我是错。”她闪过促狭道。
“怎么会是错。”
即墨渠表白有木有,得偿所愿。
咳咳。游戏还未完。
“怎么你喜欢我是错。”
“怎么有错。”
即墨渠又说喜欢她有木有。
“怎么有对错。”她接。
“怎么会错。”即墨渠反复在承认喜欢她。与之前只一字之差,未有重复。
“怎么我也喜欢你有错。”她接他的话,两人相互表白。
游戏要求并不严谨,持续许久双方皆未出错。
直到她道,“怎么,更衣,你呢。错。”自觉忽略修饰词。
事后她常拿它当笑话,只能自己笑自己,即墨渠笑点极高。即墨渠较为明了提醒两次后,她才后知后觉,不过不是关于“更衣”,是前个话题。其实是即墨渠说错了。即墨渠并未说对她看法。
用她的话陈述较为浅显易懂,即墨渠有意不过含蓄让着她,许是太过含蓄,她未察觉。她也问过这样的问题,为何见她饮茶,不制止她。即墨渠回,既喜欢,如何可阻止。说的是有理有据,她可理解为衬托她愿赌服输豪气么。若这句话换做林丞说的,林丞表达不会是好话,直译过来应是急着投胎。
还有一个疑问,表白呢。这般重要的问题怎能不问,用她的话来翻译,就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