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就不是在看比赛,只是觉得那人多,热闹;因为他们都是孤独的,除了景洛和岳阳这对情侣之外,其他的她们都是孤独的;转眼,艺考的日子就到了;在专业老师的带领之下,大家赶往考试的地点;前两天考试的科目都是自然的顺顺利利;最后那一天,大家都匆忙的往考试地点赶,在公交车站等车;突然,天色就变暗,落下来一粒粒雨水;这雨来势汹汹:“车来了!”老师望着远处行驶来的车,叫唤着;大家陆陆续续的冒雨冲上公车:“我的妈呀,这雨真的是说来就来!”萍萍感叹道“夏天来了,是这样的!”夏秋平静的回了一句;是啊,夏天来了;这也是他们的最后一个夏天;不知道后面的那些夏天会不会再有机会跟他们一起度过;车子发动,路边的静物快速的在雨中向他们的身后退去;她盯着车窗外那沿途的风景,恍惚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他;不过应该不是,他们考试是到市里;距离学校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呢?他们可是在考试的前一天老师就已经在这边帮忙找好宾馆,这三天两晚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他应该还在教室上课才对;她想,肯定是这雨水产生的雾气让她的目光在恍惚中产生了幻觉;到了考试地点,大家都各自本向自己所在的考场;当她在自己的考室坐下休息了许久,被那突如其来的暴雨惊到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调色盘还在小白的画袋里;监考老师进考场的铃声已经响起;小白有还在隔壁的那栋教学楼,过去拿的话肯定是来不及的;就将就着考吧,这一切应该都是天意;考试终于结束了,她的心情是低落的;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上这么一遭;埋怨,都是因为早上在公车上晃眼看见的那个身影打乱了她的思绪;就连在考试的过程中,她也在想早上的那个身影怎么会那么像他;回到学校,加入到文化课复习的大队伍中;她的心情一直都提不起来;艺考的分数线一天不下来,她就一直存活在郁闷之中:“你老人家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自由惯了,这被关在教室上课的生活让你有点不适应了吧!”燕儿说:“没有啊,就是有点郁闷。”
“郁闷什么呢?”
“我艺考,考砸了!”
“怎么会呢?那可是你的专长也,怎么会考砸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事情跟某个人脱不了干系!”跟燕儿说道,要是成绩下来,分数没有过的话,她就杀了他,然后在自杀;燕儿劝她说,不要那么的冲动;她说,这不是冲动,他让她难过,她也不让他好过;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关于,他是自己的这个问题;她也很清楚,这样的事情只能是缘分;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感触,证明,上帝太忙了,忘记了在他们的故事里多增加一些剧情,以帮助让他们对彼此的记忆更加深刻;不,应该说是让他对她的记忆更加的深刻而已,她对他的记忆已经深的她自己都无法测量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燕儿问道“我,男朋友,哈哈,你有没有搞错!”这个笑话是不是有点太好笑了:“装,你还装,都那么明显了,你还跟我装;在我面前都不老实了。”
“我哪有装啊,是真的没有!我骗你干什么。”燕儿怎么会突然说她有男朋友呢?而且那语气还特别的肯定;是谁说了什么吗?谁说的,不会是萍萍他们,自己的事情他们知道得最清楚不过;那会是谁呢?闫之言,还是艳子吗?就算闫之言跟燕儿有联系,但是,闫之言不是在高二的时候就退学没上出去打工了吗?她怎么可能知道她的情况,就算是八卦;这距离这么远的,也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啊!
难道是艳子,这丫头降级到高二去了;是不是暂时没有高考的压力,闲的慌,见她这回来也没怎么去找她,就挑事啊!
最后燕儿给她的答案,否决了那两人的作案动机;在艺考之前的某一天,她们一群女生拿着画笔在花坛那追逐;说说笑笑的;岳阳从画室出来:“哟,姑娘们,闹得欢呢?”
岳阳是他们队伍里唯一的男生,本来之前之前是有好几个男生的,可是后来出去培训了,不知道怎么的,那几个男生就培训得没影了;后来返回学校的时候,就只剩下岳阳这个宝了;岳阳年龄在这群女生队伍里,除了夏秋,他就是最长的;大家都把他当大哥哥一样;这群小女孩在他的眼里,自然的也就全是一视同仁的妹妹;只是吧,这情况并没有按照年龄上来分析的那么乐观;她们也都是有事,要找人出头的时候会说“岳阳,你可是我们的大哥啊,这事你得担着!”其他的情况全是反过来的“岳阳,你敢跟你姐姐我闹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岳阳,我讨厌你,给老娘滚远点!”“岳阳,岳阳,我水桶的水都成颜料浆糊了,你什么时候去给我打水啊!”“岳阳,我饿了,去去去,给我买点吃的去!”这种情况下看来,岳阳同学真的是饱受她们的摧残;偶尔他也会反击一下“你们不知道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句话吗?”
往往她们只要一说“景洛,岳阳欺负我!”然后,景洛姐姐就会代表月亮惩罚岳阳同学;岳阳不得不长叹:“你们都是大爷!”
“错,我们是姑奶奶,你,岳阳同学的小姑奶奶;以后,你儿子还要叫咱们姑妈呢?”
他们的生活似乎很多姿多彩,有人被她们欺压,不得不愿意为她们服务的;这生活是多麽的美好!
她们在花坛边拿着那笔杆特长的画笔当着武器,嘻嘻哈哈的搏斗:“岳阳,你在吃什么?”小白是个标准得不能在标准的吃货,只要看见谁的嘴在运动,就会问人家在吃啥!
“要吗?”把手摊开,原来是口香糖。
有什么不要的,有吃的就得大家分享不是;幸好是瓶装的木糖醇,不然这么多人怎么分得开:“宁菱,你不要吗?”他问她;她摊开双手,那上面全是黑色的铅笔灰;刚画完画她没有洗手:“你想让我自杀啊!”
“好咧,姑奶奶来,哥哥喂你!”说着就从瓶子里倒出两颗喂进她嘴里!
“哟哟哟,岳大哥,是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不行,我们也得喂!”琳琳她们不公的说道。
“好,好,好,挨个来行不,我这感觉怎么像是在喂小狗呢?”
“你才是小狗,岳不群,是小狗,岳阳是小狗!”岳阳说他是在喂小狗,当然顺带也让宁菱同学生气了;她可是最先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