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出去我就起!”这人怎么比她妈都唠叨!
“为什么要我出去?”
太明知故问了:“你不出去,我怎么穿衣服起床!”
“我在这又不会影响你!”
见这阵势,他还就是不肯出去了;说来说去,最后,她只能说,让他背过身去;他还特意的走到门口把门给反锁了;理由是,以防像刚刚宁瑞那样的情况出现;她郁闷得不说话;眼前这情况似乎也比刚刚那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吧!
虽然背对着,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在自己换衣服的时候,房间里还站着一个大男人;这让她感觉确实有点什么?比如,给自己扣扣子的时候,手都不顺溜,以前老觉得冬天起床的时候,那衣服刚穿在身上的那感觉是冷得她直打哆嗦,现在也不觉得冷了;脑子总是在想;他不会一下回头吧!这样的感觉比蹦极都还让人胆战心惊。
穿好衣服,开门出去就撞上宁瑞那丫头仿佛要看穿她的眼神:“哟,宁菱同学这终于肯起床了啊!”不一会,那丫头又泰然自若的说道;客厅里的人们听说她起床了,马上都把目光转移到,站在房间门口的她身上:“宁菱,这都两年没见了,回家来,也不上大伯家玩一下的!”首当其冲的是大伯的老婆,大伯母。
大伯的爷爷跟爸爸的爷爷是两兄弟,所以这算来的话,爸爸跟大伯也是隔代的堂兄;这大伯母说话是习惯性的大嗓门,以前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她家住六楼,每次街对面的大伯母叫她孙子也就是宁菱的小侄子吃饭的时候,那声音可谓是,一条街都能听见;这时候一听这声音,或许是时间隔得太长没有听到过,或许是因为刚起床精神还有点恍惚;还惊了一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她后面的他。动作敏捷的扶住她的肩膀;这动作,都被客厅里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的:“姐,你还没有回话呢?”同样站在身边的妹妹拉了一下她的袖子,提醒到;她也被他这动作给愣了;以前从来都是退后就退后,被吓倒就被吓到,那都是自己的事情,什么都自己承担;现在一个小小的惊吓,都有他站在后面;这算是幸福吗?
“大伯母,我也是昨天刚到,晚上很晚了才回家;这不,睡觉都睡了这么久。”笑着走向客厅:“宁菱,你这老公长得俊啊!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都没有通知我们的呢?”
“呵呵,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还没有结婚啊!那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大伯母这话一问出来,其他的三姑六婆也都跟着追问,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问题,真的是把她给问住了;什么时候结婚呢?这也不是她说了算好不好;要怎么回答呢?
“宁菱的学业还没有结束,等她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坐在她身边的他帮她回答道:“小伙子,真善解人意啊!”大伯母笑嘻嘻的夸奖他:“对了,宁菱,你还没有给我介绍,你这男朋友叫什么呢?”
刚刚在楼下的时候,妈妈介绍时,大伯母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也想起来,眼前这阿姨好像在妈妈介绍他的时候,不在人群里。
“他叫路阳!”
接着就是:“你们什么时候谈上的啊,这前段时间你妈还在跟我抱怨说,你还没有谈,这现在就直接领了一个回来!”
“我们很早就认识了,高中的时候是同学;但是谈嘛,是前不久的事情!”
是啊,认识都那么久了;说谈上是前不久的事情,其实都是谎报了军情的;为了免得他们误会自己这刚谈上就往家里领,有点太迫不及待了;说出去不好听,只好说,前不久;她自己笑笑“前不久是多久,昨天!’;接下来的问题,都是些八卦性的;没过一会;家里又来了以为不速之客;木子云小姐;(木子云是小姨的大女儿,跟宁瑞年龄相仿)
木子云小姐,一进屋就冲着坐在人群里的宁菱做手势;那丫头在召唤她;跟着些三姑六婆,聊得也都差不多了;他们说的事情,也基本上都是爸爸在回答;她坐在那里也就是个陪聊;木子云小姐跟宁锐两丫头被妈妈叫进了厨房:“二姨妈,我们宁菱同志给你找了这么一帅哥男朋友,乐坏了吧!”
“什么啊,木小姐,你是不知道我妈那个高兴得简直可以说是直接合不拢嘴了!”
“对咯,瑞瑞我刚上来的时候在你家楼下看见了一辆玛莎拉蒂也,CAO那叫一个刺眼啊!刺得我眼睛疼。”
“你们在说什么呢?”她走进厨房:“玛莎拉蒂,大姐,玛莎拉蒂啊!”子云同志重复着自己的话:“路阳的!”
“路阳是谁?”
“就是你表姐,我亲姐的老公,外面坐着的那位大帅哥。”
“真的,那车是他的?姐啊,你榜上大款了啊!”木子云同学这声音,估计在外面的人们不想听见都难。
“子云,你刚说那车是什么,玛莎拉蒂吗?”宁瑞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对啊!老刺眼了!”
“在哪,在哪,走咱看看去!”宁瑞,只是知道路阳是个有钱人;还不知道现在他的豪车就停在自己的楼下。
俩丫头,果真的就往楼下跑了一趟;只为去一睹那豪车的芳容;过年是个很热闹的季节;太热闹了;他在她家过年,这几天大家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除夕夜的晚上,他们也都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这样的情节好幸福,她却依然感觉自己是在梦里;也是,只怪这一切来得让她觉得好快;大年初一的那天,按照当地的风俗,就是要起得早早的,出去走走,迎接这新的一年;以前她要是在家过年的时候,大年初一这天都会去当地一座山上去烧香;那座山是他们当地的一个很出名的旅游景点;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很多人往哪上面赶;一大早的就去爬山;到山里的寺庙去烧香;她不记得,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一习惯的;只要是在家里过年,她都会去那山上的庙里烧香;她把这信仰当做是一种习惯的虔诚。
记得几年前,她都步行爬山上去;有一年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起那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还都那么坚定的爬了上去;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行走在一边是山岩,一边是悬崖的山路上;在那条路上她走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心里许愿说“下一次我来的时候,就会开着自己的车来。’她在期盼着;这一次,她如愿了;身边还有他的存在;她想肯定是佛祖听到了自己的祈祷,感受到了她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