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现在没有!”
“初中的时候?”
“嗯?”
“毕业了就分了吗?那女生现在在哪个学校!”
“在Y中”
“成绩很好哦!”
“是很好!”沉默了一下,他又说:“其实,也是花钱买的!”
冯芬笑了:“你能不能说话的时候,把一句话说完;这样说半句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有什么好误会的,吃饭的时候还要嚼呢?停顿一下,方便消化嘛!”
“你这话的语气跟我们家宁菱有点相似!”
“她又说我什么坏话了!”似乎,只要冯芬一说起宁菱,接下来要传到他耳朵里的消息都是关于,那丫头说他的坏话:“她没有说你坏话啊,再说了,最近她很忙的;忙得连我们有的时候问她话,人家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怎么会说你呢?”
“她能有什么好忙的!”
“小说啊,最近人家晚上都挑灯夜读的看小说了!”
“她想改走淑女路线了,还玩文艺范啊!”
“什么啊,淑女,你不要搞笑了好不好;用宁菱自己的话说就是,在她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俩字!什么文艺范啊,她不是收手退隐江湖了么;这只靠上课时间摆摆小龙门阵,怎么可能让她舒坦呢?总得找点事情消遣是吧!”
他偏头,看着冯芬,有点疑惑,不相信的看着她:“可是,我老是看见她不是还拉着你们在阳台上对着篮球场指指点点的吗?”
“知道就行了!不要喧哗!”
还真的就只是改了路线而已,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她好像跟隔壁班上的几个男生关系挺好的,老是见有那么几个男的在教室门口叫她出去;冯芬说,那些人都是她在初中时候的同学;大家关系一直都很好;常常在一起玩,那是必须的,虽然不在一个班上,但是联络一下感情还是必须的;只是,她这联络感情的方式有点太爷们化了,经常跟那些男生勾肩搭背的;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老师看见了,会被抓到办公室批斗;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她的又一个好朋友来找她联络感情;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她翻越过桌子狂奔到那个男生的面前;嘴里还高呼着“哟西,梁末,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啊!”看着那男生撩起她头发,他们说笑着;看似关系很好,很亲;他们上体育课,那个叫梁末的男生也跟着站在跑道上面的篮球场等着;集合结束后,偶尔听到他们对话的内容,梁末一口一个“我们家的’;让他不得不去想,“他们的关系到底有多好?’听着他们在篮球场旁边的聊天对话,那个梁末是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这算是青梅竹马吧,还有他目睹的这一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接着篮球就往站在栏杆处的人扔过去;那天,他向冯芬坦白了,自己接近她都只是想知道那丫头的事情;后来,他跟冯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冯芬也特别够意思的,每次他讲的笑话,她都拿到寝室去讲;然后再把宁菱的反应传达给他;可见,冯芬这媒婆当得很是称职。
在他的了解里,就是那丫头的性格特别的不能让人抓住;冯芬告诉他的就是“宁菱自己都承认了,她有点人格分裂!”
所谓她自己承认的人格分裂,就是艳子他们有的时候叫她疯婆子造成的。
而他觉得她的人格分裂呢?还真的就有点像那么一回事,新学期开始,她是老实了许多,没有第一学期那么闹了;只是,要形容她的话,有一句话形容得很贴切“竟如处子动如脱兔’安静的时候,就见她自己一个人趴在桌上,像是在睡觉,但是眼睛又是睁着的,两大眼珠子在眼眶里转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是,一旦闹起来,整个教室似乎就只听见她的声音;他有点怀疑这孩子是不是寒假里面受了什么刺激;冯芬安慰他说:“她那不是受了刺激,就是因为没有什么刺激,所以才那样的;上学期把该玩的都玩了,现在一般的事情激发不了她的兴趣!”
后来,愚人节那天;事实给了他很好的证明;看着她在走廊上被那些人捉弄得叽叽喳喳的叫唤,他摇头,她怎么就那么高的兴致呢?
教室里的同学们,都有点疯狂,他离开自己的位置,走到第四组靠窗的位置坐下;这些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他知道,自己平时的少言寡语,大家也都不会想要捉弄他;谁知,刚坐下没多久;一个身影从自己旁边闪过,然后又是一片白色粉末扑向他的脸;这一切来得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等眼睛睁开的时候,就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傻愣愣的样子,两眼睛眨巴着,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扯出笑脸对她笑笑;意想不到的,她居然手里也有面粉;她还不偏不倚的扬起手把它们洒向他;一直想着,她站在自己面前那傻愣愣的样子,觉得好笑,那跟她平时的风格一点也不像。
后来在厕所的水池前;她又大大咧咧的批判陈林不绅士;明明自己就跟个野丫头似的,还道貌岸然的说着“这位同学要绅士啊,特别是你们男的,为了将来能取得到老婆,现在就要开始培养你们的绅士情节了,知道不!”真的是服了她了。
他跟冯芬说她好吵,冯芬传话回来:“她吵她自己的,她乐意,管你屁事!”不得不承认她一点女孩样子都没有;上课,某个老师点了她回答问题;他都会不自觉在观察她的状态的时候,顺便把老师也给批上一顿;语文老师为难她了,他就说,语文老师长得像熊猫;班主任物理老师为难她了,他就说班主任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母老虎;完全忘记了班主任是多么的厚待他;数学老师的问题,她答不上,他就想;她周围的人都没有人会的吗?怎么不提示一下呢?
似乎,老师们为难她就跟是在为难他似的;冯芬在着她那些亮晶晶的饰品在他面前晃悠;他就随口说了一句“我结婚的时候,我老婆让我买这么大一戒指,把我卖了都买不起!’;谁知传回来的消息却是;她打算绑架他,认为他长得好,应该能卖个好价钱;他真的很想知道她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英语课上,她跟曾小艳飞鸽传书;纸条飞讲台上去了,被老师抓了个正着;结果免不了的被罚;他自己又是班上的劳动委员;晚自习的时候,她们垂头丧气的走进教室;她的搭档曾小艳同学到他位置报道“路阳,我跟宁菱,一个星期!”
旁边的冯芬惊讶:“妈呀,太狠了吧,不是英语课上的事情吗?怎么跟劳动改造搭上了?”
“我们俩点背呗,老林刚好也在办公室,所以就玩完了!”曾小艳跟冯芬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