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单位接到了学校的电话。当时我正训斥一名吊儿郎当的小伙子。他隔三差五上班,而且跟我们站的一位丑陋姑娘发生了浪漫关系,他只争辩说,他没上班是因为陪诸多姑娘做人工流产。他本来不愿意提及隐私,很明显他被逼得失去了分寸。解释完后又马上陷入了慌乱,似乎意识到坦白的危险性。
我放下电话。他们说,你女儿麦琪,今天中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