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神馍?”
刘全快哭了,咱们谁都不认识谁,你杀我干嘛?
“老子原本家庭和睦,妻美儿乖,小日子美的冒泡。
可后来一个记者瞎编乱造,说我******,******就包罢,他说我包的二奶是男人,男人就男人吧,还说我是受,不是攻!让老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老子恨记者,非常恨记者!你们记者没一个好东西,老子要替天行道!”
张振像个变态神经质一样,伸出舌头,不时的刀尖上舔两下。
说完,如地狱恶鬼般阴沉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咯咯咯,嘎嘎嘎……”
待笑的刘全快晕死过去时,张振猛的一收笑容,用非常温和,哄小孩的声音道:
“别怕别怕,这刀我磨了一夜,锋利的很,很容易就能捅穿你的胸膛,刺入你那嘣嘣直跳的心脏,不会让你感到多疼的,我保证!”
“还有,下去后你别怕寂寞,我很快就会送你那些同行上路,让他们下去陪你的。”
“喔,喔木像四……”刘全真哭了。
一听他不想死,张振恨铁不成钢道:“低俗,真低俗!”
说话时,手里的刀子一晃一晃,在刘全脖子上面一上一下,靠近的时候,甚至让他感受到尖刀上的冰冷,吓的他一个字都不敢再说,生怕对方一激动手晃的厉害,刀子捅到自己脖子上面。
“竟然想活着,你可真低俗!”
张振相当鄙视的看了一眼,随后带着一丝磁性,声音有些许飘渺道:“活着有什么好?媳妇娶不起,孩子生不起,老人养不起,就是死都死不起,活着那么累还想活着?脑残啊脑残!”
“算了,和你这脑残说那么多大道理干嘛,反正你也不可能听懂的。我还是赶快送你上路,然后去找你那些同事好了。”
嘶啦!
刘全的上衣被张振暴力撕开。
张振紧握尖刀,照着刘全的右胸心窝处就捅了过去。
“等,等一下!”
眼看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小命去球,刘全被吓的说话也不含糊不清了。
“有屁快说,有话快放,莫要耽误了上路的好时辰。”张振像个古人一样,不耐烦道。
听到这句古文,刘全心里认定,眼前的人被仇恨刺激成精神病了!
“大哥,一个个杀,效率太低。而且一不小心被警察发现把您抓住,您就完不成替天行道的大壮举了!”
“我有一个法子,可干净利索,一次性全部解决!”刘全讨好道。
张振暗付:丫的,不亏是记者,脑子转的快,刚一弄明事情原由就反应过来。嘴子也够利索的,没有开口求饶,而是说有什么注意,想曲线救国。
心中这么想,但张振脸上露出欢喜,道:“快说快说,要是说的好,待爷大刀一挥,别的人管杀不管埋,你小子肯定会埋,虽然埋不到风水宝地,很可能是下水道乱坟岗,但总好过暴尸荒野,虫吃鼠咬,最后骨头也被野狗给吃了个干净来的好。”
听此,刘全一哆嗦,膀胱一阵阵发涨,差点失禁了。
心中害怕,刘全的语气更加恭敬:“大哥,小的的法子就是,您老把小的放了,小的去把他们都集合在一起,然后喂下安眠药,待他们睡着后大哥再过去,一刀一个,刷刷刷,轻轻松松,就全部送他们上路。”
说完,刘全紧张的看向张振,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的回复。
张振眯着眼,拿牛耳尖刀当羽扇扇着,像诸葛亮一样,他沉吟良久,缓缓道:“此计甚妙,汝大才也!”
“大哥英明,大哥英明!”
刘全强作欢笑的点头,随后不顾身上的疼痛,一个鲤鱼打滚起来,撒腿就要往外跑。
他眼里满是恶毒之色。哼哼哼,待我离开这个精神病,回头就找警察把他抓了,不,要先找人把他暴打一顿,嗯,还是三顿吧,暴打三顿,打得他不成人形再找警察抓他。
“等一下!”
刘全跑的架势都摆开,正要迈步,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上,同时,另一个肩膀上,一把牛耳尖刀落在上面。他眼中的怨毒消失不见,斜眼盯着尖刀,僵硬着身子,一点点的转过来,在脸上强行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大,大哥,您还有什么吩咐?”
“怎么?当哥傻是吧?”
张振嘴里咬着一个烟屁股,围着刘全转圈,歪着头打量着头。
“大哥,此,此话何解?”
“何解个毛啊何解,你丫是古代穿越过来的,还是瞧不起起我语文学的不好?”
张振没有拿刀的手,一下扇到刘全头上骂道。
“不不不,没有看不起大哥的意思,是我口误,是我口误,我的意思是大哥为什么这么说?”
刘全连忙道歉,心里则把张振骂了十八遍,还不是你先学古人拽文的吗?当然,看看张振手里的明晃晃的尖刀,这些骂人的话他只敢在心里说说,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你口空白牙一掰掰,要是走了后放我鸽子,甚至找警察怎么办?”
张振凶狠的看着他,不等他说话,拿出一张报纸丢给他。
报纸正面,有一个大大的,几乎占了三分之二面积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年人高昂着头,意气风发,信心十足的站在高台上说话,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些同样意气风发的人。
中年人在林江几乎无人不知,因为他是林江一把手,市长安元吉。站在安元吉旁边的那些人,则是林江各部位的一把手二把手。
这些人,是林江官方的最高层了。
“脱裤子,对着报纸打灰机!”张振拿出一个手机,给不明情况的刘全解释:“你要是敢放我鸽子,甚至找警察,我就把拍到的照片爆光。”
刘全拿报纸的手一紧,顿时把报纸抓成一团,打灰机的照片真的传出去,他的下场,百分百会被搅肉机搅成烂泥,丢进海里另喂王八去。
哪怕安元吉他们碍于面子和身份不这么做,想方设法巴结他们的人,也会争先恐后的把自己丢进搅肉机的。
“脱,打飞机!”
见他久久不动,张振把尖刀架在他脖子上。
看看尖刀,刘全两眼一闭,我脱,我打!
不脱不打现在就没命,脱了打了,大不了脱身后马上离开林江就是,只是可怜我大学毕业三年,辛辛苦苦打拼到现在,才刚刚站移脚跟,一离开林江,什么都没有了。
唉,辛辛苦苦好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切,长的人五人六的,家伙细的像蚯蚓,短的像大拇指,杯具!”张振鄙视地看着对方小巧玲珑的家伙,再想到自己的伟大,不由的自豪起来。
听到这些话,刘全气的脸色黑乎乎的,硬咬着牙才没有吭声。
在他使用五姑娘大法的时候,张振拿着手机咔嚓咔嚓个不停,从不同的角度拍照。
打灰机本是私密的事,有男人拿着手机在旁边不停咔嚓,刘全压力极大,要不是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伟大苍老师的身影,JJ肯定是硬不起来的。
不过,硬虽然硬了,但因为太紧张,他撸啊撸,撸了老半天都射不出来,急得他一头大汗,力道不断增大。
一直撸到手腕酸麻,JJ破皮才发射成功。
“呼呼,呼,呼呼,大,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吧?”刘全气喘呼呼,手捂着被自己蹂躏良久,受伤严重的下半身。
“嗯嗯,可以走了,可以走了。”
张振浏览一下照片,满意点头,对他挥挥手。
刘全大喜,两手捂裤裆,一瘸一拐的离开。
张振在后面无声怪笑,待他走到十几米远,快要转弯的时候,张振收起笑,惊呼道:“哎呀,我的手机!”
说着,手一抖,手机掉到地上。
与此同时,听到声音的刘全转身向后看去。
张振伸手去捡手机,谁知脚下踩到一个石子,身子向前一滑,手没有抓到手机,反而把手机往前推了一下。
这一推不要紧,刚好把手机推到下水道的孔洞上面。
在张振和刘全两人震惊的表情中,手机顺着孔洞,噗通一声掉进下水道,转眼就不知道被下面的脏水冲到了什么地方。
张振率先反应过来,见刘全还没走,拎着刀向他冲来,大叫道:“别跑,给我再打一次灰机!”
原本刘全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叫却反应了过来,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精气神也十足了,大笑道:“SB,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记者也不是好惹的,记者也不是你能伤得起的!”
随后,马力全开就跑个没影。
“小样,都被插了还不知,还说我SB,看来你就是传说中,百年难得一见的纯SB了。”
原本嗷嗷叫追来的张振停下来,看着刘全离去的方向鄙视的笑了一下,随后摘掉假发,墨镜,和牛耳尖刀一起,从下水道孔道处丢下去,拍拍屁股走了。
好戏吗?我当然要等着看了,费了那么多功夫,就是为了看一出好戏!张振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