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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崭露头角(5)

更让缇香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她天天郁闷地独坐着冥思苦想着,半夜三更也专心致志地趴在电脑前研究,可总有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粉色味道甚至有一天,有个部门深夜12点多了找尹家胥问事情,竟闯到了她这里劈头就问尹家胥在不在。缇香疑惑极了,忍不住向向姝抱怨,怎么职场上的有些人就跟狗仔队一样,挖绯闻都挖她这来了。她如果有那个施展美人计的本事,她干吗不去做章子怡呢,还能名利双收,享誉国内外呢,真是的电话那边的向姝就呵呵笑个不停:“确实啊,缇香,我还没跟你说呢,你现在还真成了焦点人物了,有些人还跑我这打听呢,你想,咱部门有哪个人是全脱产培训呢,本来就是女人多的地方,嫉妒心好奇心一强,八卦自然就生产出来了,你让她们编去呗,若编得有点创意你正好可以拿来当素材写个小说赚点稿费呀,等我听什么新颖的八卦我也和你分享一下啊。”向姝的调侃真是让缇香啼笑皆非。

大凡有点姿色的职场女子,工作上再有点起色,而老板恰好又是个男人的时候,某些人练习的不是看她如何敬业的观察力,而是着重于磨炼对两人关系猜测的想象力。这也许是职场的一大特色和一大魅力吧。

人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可颜悦和林松之间可不是这样,两人可能是天生职场不合的那种,时常唇枪舌剑。林松有个习惯,接电话总爱摁免提,于是,办公室每个人都能听见颜悦那机关枪似的训话:“你他妈的五分钟之内赶紧过来。”她骂起人来挺不含糊的,就听林松不紧不慢地悠悠道:“我他妈的八分钟也过不去。”他有个习惯,接起电话说话之前,总爱先轻咳一声有时,大家都听不下去了,觉得太没面子了,堂堂一个经理,年龄又比颜悦大却给训成这样。可他虽然涨红着脸,却自我解嘲道:“我的忍耐力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我是练佛法功的。”不知道他是无奈还是自嘲,是涵养还是修炼反正没人懂佛法功。

颜悦总爱下班后给林松打电话。每次,办公室只剩缇香和林松的时候就听电话响老半天了,林松就是不接。缇香刚要接,林松却紧张地直冲她摆手道:“别接,别接,让那个‘大娘’等着去吧。”缇香想笑却不好意思笑出来他一边往白色的长长的洗衣袋里放进很多收货单,然后,把袋口一紧,像农民背粮食一样背在身上,说回家还要接着做“功课”呢,一边又苦笑着说:“我呀,当时让总账付蓉和冯恬那俩大姐把我给折腾得呀,哎,现在又来了个颜大娘,狠着呢。”看着他似无奈又似无所谓的背影,缇香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一手遮天的颜悦

金融危机的时候,饭店没什么生意,尹家胥休了一个月的长假。那时,颜悦刚来还不到一个月。她做事情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而且态度属很强硬的那种。

她挺爱弄权的,本来是成本经理林松负责各部门的领货,她偏偏接了过去。于是,每天,就看到她的办公室里一排等着她签字的人,什么申购单与领货单,都要有她的签字才能执行。

那阵子,常常听到的是大家对颜悦“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纷纷议论,不屑一顾又不得不阳奉阴违的牢骚话。

采购员戏言:“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要点排骨吃,可咱竟然没货,因为颜悦不给批单子。”礼宾部来领清洁用品,颜悦轻轻一扫单子,又退给那个同事,不容置疑地说:“到别的部门去借点用就行了。”

电话铃又响了,然后,中餐行政总厨的抱怨声就在办公室响起,林松赶紧拿起了电话,电话那边说:“这活没法干了,根本就不顾实际情况,领一样东西还要让我们写出哪几道菜用,用多少,客人点什么菜我们事先能知道吗?控制成本没有关系,但要符合实际。”林松也是随声附和着说:“我干这行十几年了,里面的事情太熟悉了,她非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也许是考虑到缇香在旁边的缘故,他说话的内容还是蛮保守的,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她净在瞎指挥。“郑师傅,你们要来一位行政总厨了,是管着你的。”放下电话,他又意犹未尽地说,“别到时候来人管郑师傅的时候,他还不知怎么回事呢。这从哪旮旯里蹦出这样一人物来呀,郑师傅年龄比他大,到时候会不适应的,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大家笑了笑,知道他其实是在暗指自己看不惯颜悦的颐指气使。

正说着,门打开了,本来就够乱的办公室更加乱成一片,冯恬和彭安飞推着把转椅来回收各个部门还没有用完的A4纸。缇香也觉挺怪异的,话咽在心里没有说,却听见林松又开始发表见解了:“这男人和女人办事就是不一样,小家子气,要是辛枫还在这,打死他,他也不会这样做。我还头一次碰到这样做事的,真好笑!”

电话铃又响起来了,是颜悦的,让林松赶紧把各部门被授权领货的货品名单送过去。他说了句没空就把电话挂了,缇香主动要给送过去,别让她再骂。她来到颜悦办公室,见她又在给林松打电话,可却始终没有人接颜悦忙压低了嗓门,很诡秘地招呼着缇香说:“你马上回他那儿看看,他到底是不在还是故意不接电话,我饶不了他。”缇香不得不又返回林松那儿果然他在那儿呢,电话依旧寂寞地唱着歌,他却跟没事人一样,缇香真佩服他的淡定。

“你可不可以多和颜悦沟通一下。”缇香笑着说。“沟通了也没用。”他这次回答得倒蛮快。

某种角度上看,缇香也挺理解林松的心情的,但到这个部门来培训并不是缇香的选择,是公司的安排。缇香曾含蓄地把她的想法表达给林松听并真诚地问他最想到哪个城市。“我就是喜欢这个城市,有海有山的多好啊所以不到最后一天,我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工作的。不过,你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谁来我也是这样的。跟谁说谁信啊,我这个外聘的经理干了五六年了,连上咖啡厅吃免费饭的待遇都没有,我有什么义务教人呢?不过,我也就是说说罢了,我这人好凑合,在哪吃不一样啊。”缇香无言以对

第二天,缇香依然先帮他沏好了茶,坐在他旁边观摩着他工作。

星期六,缇香跑到书城,找了一大堆公司成本控制、财务软件方面的书籍,买回家如饥似渴地读着。她要争取在尹家胥回来之前给他一个结果她不能辜负他对她的期望。

这天晚上,缇香要参加季度的营业餐具大盘点,事先请示林松需要几点钟到。他不情愿地回答她:“10点就行了,你这样的,什么也不会干,来早了也没用。”一句话噎得缇香喘不上气来。

9点多,缇香跑到更衣室,换好制服后,见毛丽和收货主管卓环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大声说笑着。她走过他们身边时,声音却戛然而止,缇香佯装不知地大方而友好地冲他们笑了笑,他们却故意将头歪向一边。缇香虽然挺难过也挺尴尬的,却也已经习惯了。也许,她的加盟使他们少了一个晋升的机会,所以,他们的排斥也是可以理解的。自古新人遭冷遇,似乎也是职场江湖的规矩吧。

大家陆陆续续地都坐在了成本办公室,除了主角林松。颜悦也来了一进门就找林松,缇香忙给他打手机,接通后,还没开腔呢,那边就已有数了。“马上就到了。”林松懒洋洋的声音。“林松有没有给你们讲盘点的程序,有没有分组?”颜悦问,大家都低着头,不吭声。

快10点了,林松还没来,颜悦便招呼着大家先上了大宴会厅等着,驻店经理新加坡人李家豪已经在那开始指挥了,都说他是一个追求完美到近乎苛刻的人,缇香便也心中生出了几分敬畏。

突然间,李先生大声呵斥起来:“林松,You are late。”然后是扑面而来的暴风骤雨般的一顿训斥。林松那从来都波澜不惊的脸顿时通红,不惑之年的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木头人似的呆立在那里,没有一丝辩解的机会。而李先生话音刚落,站在他旁边的颜悦又柳眉倒竖,细细的却尖刻的话语劈头盖脸地甩向林松:“我早已经通知你时间了,你脑子干什么去了?”“路上塞车。”林松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终于开始盘点了,因事先没有很好的组织,整个场面看上去跟赶集似的,颜悦很不满地在和李先生倾诉着,盘点完后,有同事坐着歇了一会儿,她便将缇香招呼过去说:“缇香,你过去把他们都叫起来。”缇香点点头,蓦然间发现林松孤独地蹲在无人的角落里。“林经理,颜悦说要让他们都起来。”“哦。”他没搭腔。缇香半蹲在他身边:“是不是你感觉很委屈?”她轻声地问道。“不光是委屈,我就是不明白,你在会计部干得好好的,偏偏给弄我这儿来了,我不明白我得罪谁了,要这样来对待我。”他苦闷地皱着眉头,牢骚满腹,缇香听了,心中也挺恼火,却还是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这并不是我的选择,我无意要取代你,我只是想真诚地把你当做我的老师。”“可我有当你老师的这个义务吗?”缇香无言以对。

忙碌得都忘记了时间,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大领导们早就走了,林松要开车一一送大家回家。

虽是夏天了,可刚从热乎乎的饭店里走出来,凌晨习习的凉风,竟让缇香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可这竟也如此契合了萦绕在她心头的凉意,盘点时一幕幕恍若还在眼前。毛丽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是冲在前面的,就似乎是在憋着股劲儿,缇香知道她干成本有经验,好心请教她,她却鄙夷地一笑。缇香偶尔哼了句歌,卓环竟瞪了她一眼:“别唱了!”那冷淡的神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们都去洗澡了,缇香累坏了,好想早点回家,便先坐上了林松的车林松也早已坐在驾驶座上了,两手捧着脑袋。缇香将头靠在窗户上,闭了一会儿眼,再睁开时,林松依然是那幅姿势。“林经理……”缇香打破沉寂。“我累了,我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你来给我讲大道理。”他推开车门,站到了冷风中。

大家都坐上车后,林松问:“咱上哪儿吃消夜去?”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在兴致盎然的议论中,车便开到了一个肉串店。

推杯换盏间,林松用低沉的嗓音煞有介事地宣布:“这次搬家,我给你们每个人都记一功。”他一边评功论赏着,一边指着他们解说着,独独没有为坐在他身边的缇香也记个功。“我可不可以算最佳参与奖啊!”缇香幽默地问道,林松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宣泄着情绪:“你们要是按照尹家胥的意思干活,你们非累死不可。他有个习惯,爱给人讲课,都能把人给讲睡了干成本控制这行,千万别太较真,要不没法干。”大家都面面相觑,想说点什么,看了看缇香,就没言语的了,都只顾闷着头吃东西。

走出小饭店时,已是黎明破晓的时刻,他挨个送他们回去,毛丽还一个劲儿地邀请大家到她家玩。当缇香下车时,最后一个被送回家的李琳很热情地帮她下车开门,竟让缇香感到受宠若惊。

此后,林松和颜悦的关系更加恶化,他经常和毛丽在办公室里发泄不满“卓环说颜悦到库房去过,说出句话来跟没上过学似的。”毛丽说。“我刚才把她狠剋了一顿,说那么晚了盘点也不给员工准备点饭吃。我早说了,颜悦太年轻,她保护不了我们。人家老欺负咱,咱也得忍着。我说她,她乖乖地听着,还承认她那天晚上的态度是有点过分。”林松说的不知是真是假看那神情倒挺像个真事的。

“我怎么觉得让她一指挥,都不会干活了。”毛丽有点可气又有点好笑似的说。林松咳咳了两声,算是默许吧。

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缇香按照自己的笔记操作着电脑,并打印出报表突然,毛丽大声吆喝起来:“是不是你打东西了,害得我这边全是些乱码。缇香望着她杏眼圆睁的样子,浑身一哆嗦,又有点莫名其妙。“这个打印机只能一个人用,你跟我抢什么,你又不了解这里的情况。”缇香知道她是话里有话,一语双关,在她心中,她认为她这个成本主管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经理接班人,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缇香这么个“程咬金”,再说了,她本就是个脾气暴烈的人。“忍了吧。”缇香对自己说。她尴尬地笑着:“对不起。”“等她们都下班了,你再用吧,别耽误他们干活。”林松说话慢条斯理,却让缇香委屈不已。他还故意加重了他们干活这几个字的语气,缇香真想反问他一句:“我难道不是在干活吗?”

她不光是在这边培训,还要回会计部做工程改造凭证的录入工作。因此只能晚上回财务部办公室去做。

这天,缇香刚走进办公室,就听见颜悦在电话里小声诉说着什么。“尹先生,天天开会我都要替他挨骂。他都这样了,我们何苦要留他在这儿呢。”缇香轻轻走进去,坐到她面前,就听尹家胥那高深莫测的声音犹疑着:“哦,你不要给我太大压力啊!”“不,不是给你压力,只是我们没有必要为他承担这些训斥啊。我们还是用缇香吧,而且总经理也很关心缇香学习的情况。”颜悦说着说着,眼泪都似乎要流下来了,这也是缇香唯一一次见她掉眼泪。

缇香听着她最后对尹家胥近乎撒娇似的请求,有一丝丝的诧异,不知是女性的敏感还是颜悦那罕见的温情脉脉的眼神提示了她,她觉得颜悦心中对尹家胥有着一份很不寻常的情感。

放下电话,颜悦的眼神转瞬间抹掉了那份柔情,咬咬牙问缇香道:“缇香,我忍不下去了,我想问你和毛丽合作会怎样,我先不要求你太多,你只把每月要给总账的凭证做出来就行了。”她急切地说。

“就为了一点事情,你就要让林松走,至于吗,何况,我觉得尹先生也不可能这样做,他是个挺有人情味的人。”缇香很不理解她的偏激。“但他也是很现实的。我也知道,让他在这一天,就多教你一天,又不用你付工资。”缇香摇摇头说:“不,即使他不教我,我也要想办法学会。只是我苦一点而已。我只是觉得做人不可太狠,做事要留有余地。何况,你有你的说法,而他也会有他的说法说给尹先生听啊。”

颜悦果真狠呢,她要尹家胥将林松开除。做人何苦如此不留余地呢。缇香想起她的决定,就觉得不寒而栗。

尹家胥讲故事

早晨10点多钟,缇香继续观摩着林松工作,生怕错过他操作电脑程序的任何一个环节,然后,趁他休息的工夫再赶快记到本子上。

电话突然响了,林松继续按着免提,尹家胥那港味颇重的普通话回响着办公室顿时鸦雀无声。他先问了一些日常工作,林松于是不失时机地倾诉着“尹先生,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本来我这边月初都关了上一个月的账了可颜悦非要我改数字,又通知各部门呼呼呼领了一批货,没办法,我又要改数。”他说的是对的,颜悦打出报表一看,各部门费用并不多,于是,又指挥各部门领了一批货。而城府颇深的林松怎么会不明白呢,拐弯抹角地告状罢了。同是老江湖的尹家胥只是敷衍地答应问一下颜悦。然后,他话锋一转:“缇香跟你学了些什么,她现在都会做什么了?”林松支支吾吾地说“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帮忙啊,你要问缇香她懂了多少了。”林松不置可否。办公室的同事也是互相交换着眼神,只有李琳友好地冲缇香笑了笑“尹先生真关心你啊!”她羡慕地说道。缇香也挺感动的,心中竟升腾起了一股很微妙的情愫。

下午,尹家胥赶回来上班了,他端着水杯走出办公室,冲缇香和气地笑着,让缇香和林松马上到他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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