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当他的辰王妃
那个近期最为得宠的侍妾,立刻出头踩上一脚,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
“哟,还总说沐府小姐与辰王爷有奸情,人家沐小姐虽然和辰王暧昧不清,可是人家的守宫砂还在。唉,到头来有奸情的人是我们周府的嫡出小姐,还真是败坏门风。”
周固展提起门后那桶用来散热的水,满满的一桶水,尽数泼在周妩儿与周林身上。
“当真是贱骨头,怪不得样样都输给沐瑾寒的女儿,不像你这个贱骨头在佛堂里都不甘寂寞。就这你贱骨头拿什么和人家比,人家只是用手段就把辰王爷哄得团团转,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给她,你怎么不学学人家的手段,就算耐不住寂寞,也挨不过这几天么?发生这种事安王还会要你这个贱骨头么?”
此刻,周府没人看到安陵永曦与安陵永昕正立在佛堂的屋顶。
安陵永昕与安陵永曦对佛堂内所发生的事,都听得一清二楚。
安陵永昕再次动怒,用内力将佛堂屋顶的瓦都给掀了。
佛堂上空,顿时一阵飞沙走石……
只隔了稀疏的木框子,安陵永昕亲眼看着周妩儿赤果果的被人压在身下,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安陵永曦没有低头去看那肮脏的一幕,只是淡淡的提醒安陵永昕。
“王兄,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你又何必把她放在心上。还有,你不喜欢念念,你们成亲后你就别碰她。因为周妩儿闹的这些事,让念念很难过,曦希望王兄不要再让曦失望。”
周固展抬头望去,竟然,看到安王与辰王在屋顶,双膝一屈,重重的跪倒在地。
周妩儿这可是灭门的大罪呀,上次安王已经保了他们家一次了,再说,这次发生的事也让安王丢尽脸面……
周固展深怕安王会去皇上那里告御状,周家就完了……
他还不想死……
还等着姐夫管修夺得皇位……
“王爷,微臣教女无方,还望王爷怒罪……微臣家还有二女已到婚配年龄,全都送去安王府当侍妾,还望王爷不要再怪罪……”
周固展拼命磕头,身后的一干侍妾亦是脸色大变,纷纷跪地求饶:“还请王爷怒罪……”
安陵永曦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对已是愤怒到极点的安陵永昕说:“王兄,下去看看吧,毕竟,事关王兄的颜面。”
二人一齐飞身而下,安陵永曦步入佛堂,浑身散发着一阵冷意,冷眼斜睨着周固展。
“本王刚才听到有人说本王与沐小姐有奸情,关系暧昧不清。本王倒是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看到本王与沐小姐有奸情,可有人捉奸在床?还是,活腻了,想找死?”
周固展吓得浑身冒冷汗,辰王向来不给任何人留情面,若是他真想要灭了周家,即便是皇上也救不了他们周家。
“辰王爷,微臣罪该万死,不该在罪后嚼舌根子,微臣罪该万死……”
紧接着,周固展狠狠的甩了自己几巴掌。
那个说沐泠然与安陵永曦有奸情的侍妾,亦是害怕得罪安陵永曦。
她仗着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想引起安陵永曦的怜惜。
她爬到安陵永曦身前,抱住他的腿,梨花带雨的模样,煞是可怜。
“辰王爷,奴家知错了,还望辰王爷恕罪……”
安陵永曦嫌弃的将她踢开,最讨厌这种哭哭啼啼的女人,还是念念好,不哭不闹的,虽然对敌人不会留情,但是,有时候却像只温顺的小猫,让人难以割舍,又有种淡淡的心疼。
“既然知道错了,明日周大人就领着家眷去沐府登门请罪,若是沐小姐不怪罪你们,本王便放过你们。”
周固展的额头都磕出血了,那样子像极了前来索命的厉鬼,“微臣谨遵王爷吩咐。”
安陵永昕一把扯来佛堂内悬挂着的黄色布帘,扔在那俩具相缠的身体上。
周妩儿这才清醒过来,她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安陵永昕的背影。
那昭然若揭的漠然,让她心寒,虽然她爱的是管寒,但,毕竟在安陵永昕身上耗了那么多时间,他怎能如何对她?
可是,心寒归心寒,她还不会放弃向安陵永昕求救的机会。
“昕哥哥,救救妩儿……昕哥哥……妩儿不想死……”
又是一个讨厌的女人,动不动就哭,看到就讨厌。
安陵永曦冷冷一笑,“你不想死,却一次次对念念赶尽杀绝,你对念念做过些什么,本王都一清二楚。”
周妩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再一把将周林从她身上推开,不顾同样赤果果的周林,裹着布帘爬到安陵永昕脚下。
周妩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又被罚跪,心与身都受到重创。
一个小丫环悄悄的给她送来食物,她实在是顶不住了,才吃了几口。
之后就浑身发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清醒看到的便是眼前一幕。
“昕哥哥,救救妩儿……”
安陵永昕抿紧薄唇,始终沉默不语。
安陵永曦将安陵永昕的反应看在眼中,嘲讽道:“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念念受了那么多委屈,你还没一一偿还,就哭着求饶了?”
安陵永昕终是看不下去了,不明白安陵永曦怎么总是想着沐泠然,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是口口声声提到沐泠然,“曦,妩儿都成这样,我们走吧。”
安陵永曦冷冷的扫全身赤果果的周林一眼,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王兄,你这么说未免太有失公平了吧?今日,要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念念会受委屈么?在曦与念念被千夫所指之时,你却在这个恶毒的女人身边,眼睁睁的看着念念受尽委屈。”
安陵永昕脑出又浮现出那张淡然的脸,一股无名怒火蹿上心头。
“曦,你口口声声都是她,若是你真的那么喜欢她,你大可立她为妃,若她是你辰王的王妃,你对她好,就没人能让她受委屈。再说了,每次她受委屈的时候,你不都是在她身边护着她么?还需要别人去护她么?”
安陵永曦怔了怔,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她说过,我们会一直是朋友,曦亦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