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觉得自己好笨,我怎么可以怀疑你呢,可她说得都有鼻子有眼的,再说,我也看见……看见……”她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龙夜都不过问这几天她和南宫承风的事,自己只是看到他们出现在机场而已,就受不了了,真是太小气了。
“这都是因为你在嫉妒和吃醋才上当的。”他严肃的看着她将她拖到了沙发上坐下来:“你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生气?”
她脸红的低着头,不敢去对视他的眼睛,只是小声的嘟噜着:“我就是小心眼就是笨,谁让你娶了我这么小心眼又笨的老婆啊!”
“呵,那就都是我的错了,好吧,第一条老婆总是对的,第二条如老婆不对请参照第一条办理,你说我好端端的结婚干什么啊!”他哀叹了一声,剑眉微皱了一下。
宁雨茗终于笑了起来:“明明是你把我吃干抹净了,你让我躲都躲不掉,不论怎么跑都像有一根绳子牵着,总会把我拉回到你身边来,怎么这话到了你的嘴里,就变成我像个悍妇似的蛮不讲理了。”
龙夜又习惯性地挑挑眉,嘴角扯出那抹让人狂乱的邪魅微笑:“你动不动就逃跑,你跑之前有和我讲过理吗?我都快觉得自己夫纲不振了。”他的俊脸上显出一副无奈的神情。
“夜,我以后再也不跑了,这次说的是真的,其实我就住在我家旁边的大酒店里,并没有想要离开你,只是想一个人想想清楚而已。”她陪着小心,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雕琢般的脸上摩挲着。
“南宫家的那家酒店我派人排查过,你并没有登记。”龙夜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哦,那天我刚要登记时,承风正好在大堂,他没收我房费让我住了他为自己预留的房间,我身上没带多少钱也就接受了他的好意,那间房不对外的,所以你查不到任何的记录。”她心虚的看看他:“我原本只打算住一二天的,因为是免费的就多住了几天,老公,对不起!”
“笨蛋,我不是给过你卡了吗?”他很是不解。
“可是我都偷偷溜出来了,我不敢用你给我的卡,也不好意思用。”她自己说着都难为情。
龙夜对她实在是无言,几乎有想把她放到高倍显微镜下研究的冲动,这要是换个女人,不把那些卡刷爆才怪。
“你还拥有我龙氏集团15%的股份,居然告诉我说你没钱,明天我带你去看脑科吧!”他摇摇她那颗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小脑袋。
宁雨茗开始滴汗:“是啊,我现在貌似很有钱的哦,居然还白蹭了承风这么多天,他会不会觉得我太小气啊?那会很丢脸的。”
“放心吧,明天我会将支票寄给他,我龙夜的老婆可不能欠南宫家的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克扣你。”龙夜站了起来将领带松开,去衣橱里拿衣服。
“你就是在克扣我,我喜欢大沓大沓的钱数在手里,这才能感觉到这钱是我的,小小的一张卡,让我一点自己有钱的感觉都找不到,以往每个月我的薪水一到账我就会统统取出来的,放在卡里,它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宁雨茗开始絮絮叨叨的发表自己对待金钱的看法。
龙夜回过身来用嘴堵住了她叽叽咕咕的小嘴,然后将她凌空带进了浴室,要帮她脱裙子时,他才发现宁雨茗的这身裙子非常的奇怪,筋筋吊吊的,整个的比例也有些不对,于是很不客气的一把就将它褪了下来:“你离开我的眼皮尽穿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宁雨茗囧得不得了“呃,刚才被树枝挂烂了,我,我就把下半截撕了!”
龙夜愣了一下,然后将她泡进了浴缸里,让她那条膝盖碰破的腿担在浴缸边上,以防被水浸湿。
翌日清晨,吃早餐时,龙园所有的下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的少夫人回家了,少爷也难得的在阴霾了一个多星期后,终于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饭后宁雨茗突然的想起了一件事,就急急跑回卧室去翻找,也不顾的自己膝盖还很痛。龙夜跟上了楼,看着她不停的找,小脸焦急得一塌糊涂,就抱手倚在门框上淡淡地开口:“老婆,大清早的你这么勤奋干嘛,龙园还不需要夫人来做清洁的。”
原来宁雨茗已经找过了她可能摆放的抽屉和所有的桌面了,这时正好趴在沙发面前,将手探到茶几底下查看有没有她遗落的东西。
被龙夜这么一番嘲弄,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若有所悟的看向他:“你拿了我的东西,你肯定拿了我的东西。”
龙夜古井无波的看向她:“你的东西都在这间房里,而你又是属于我的,我拿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有必要出个书面通知?”
“老公,你都看到了?你……你……”她的脸色有些发白。
“茗茗,走吧,我陪你去医院,省得你成天尽瞎想!”龙夜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我,我,你说那份报告单为什么会是那种结果?”她好疑惑。
“那么你是相信还是不信呢?”在下楼梯时龙夜怕她走路不方便,就将她抱下了楼。
“原先我是相信了的,才会出门躲起来,郝莲娜说你早就知道了我不能生育,她就是因为流产不能生育,你才抛弃了她的,你很快就会不要我去找白雨了。”她据实的回答。
“笨呐!”龙夜一直将她抱到了车前才放下来。
“本来我也不很确定的,但拿到报告单后,我就不得不相信了,再说那天在机场,我本来是要找你问个明白的,可我看到了你和白雨在一起,就突然的不想问了。”她说完钻进了雷文顿里。
发动了车,他们向着医院的方向驶去,龙夜有些好奇在这么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宁雨茗这个笨蛋又是怎么想明白了跑回来的。
看出了龙夜询问的表情,宁雨茗有些脸红,开了几次口都没有出声。
“你想告诉我什么?”龙夜虽然一直都很专注的开车,但眼睛的余光还是将她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了个清楚。
她转过小脸来,鼓了鼓勇气,小声的说:“我静下心来后,突然的想起了郝莲娜说,在我那次流产住院时,你就知道我不能生育了,并且还对我隐瞒了这件事,就是这句话让我觉得她一定在撒谎。”
“嗯,说说你怎么判断出来的。”龙夜并没有转过脸来。
由于龙夜没有看着自己,这样让宁雨茗觉得似乎是好开口了一些,她用几乎是蚊子的声音说:“因为自从我出院后,每次你,即便很粗暴的那晚,你都有用……嗯……”她想不用说明他就该知道了:“所以,我才确定她是在骗我。”
“总算比我想得要聪明了点!”他点点下颌。
“可是夜,我还是很纠结,那张报告单难道会有错吗?总不成也是郝莲娜安排好的吧?”她沮丧的看着他。
“或许那家医院的技术有问题,你去那么小的医院干什么?”龙夜对这件事很是不满意。
“只有那样的小医院才不在你的势力范围啊,我去做检查可是背着你偷偷去的。”她嘟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