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茗的鼻尖充斥着他张狂的男性气息,但她依然固执的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他,自己是想将他带回去,可要带走的是深爱自己的龙夜,而不是荷鲁斯啊。
他埋下头来,似惩罚般的,在宁雨茗的颈项间贪婪的吮咬。如火般炙热的吻落在了她没有被浴巾遮裹的肌肤上。
男性的气息完全的将她紧紧地包围起来,她浑身都战栗起来,这么熟悉,却又这么陌生,但她还是被蛊惑了,迷惘了自己的意识,并没有将他完全的推开。
荷鲁斯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丢到了床上,手里一拉,那条雪白的浴巾就脱离了她的身子,她还没来得及蜷缩成一团时,一具温热的身躯已经贴过来了。
抚摸着她凝滑如玉的肌肤,荷鲁斯很是情难自禁,体内已经蹿起了一股邪火,明明是第一次不着寸缕的贴合着她,恍惚间,他却觉得自己对身下的女子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
宁雨茗睁开了眼睛,她清楚地知道,身旁的男人就是龙夜无疑,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不愿认自己,即便他还是不承认自己,但她已经无法将他推开了。
荷鲁斯的眼中此时充满着狂热的火焰,某处早已肿胀,但他强忍住体内上蹿的火势,舔拭着她的唇角,邪肆魅惑的问她:“你确定不后悔?”
宁雨茗再次的溺毙在他邪魅的深瞳里拔不出来,眼光迷离的看着他那张绝世的俊颜,只微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此时,只用看着她嫣红的小脸上沉醉的表情,他就已经得到答案了。
进入后的一刹那,他愣怔了一下,整个动作都停了下来,虽然紧致但却毫无阻碍,她不是第一次?然后他眼光很复杂的盯着她,宁雨茗也怔了一下,怎么,难道他真的不知道不记得了吗?不然怎么会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她。
突然地,男人的目光中透出了肃杀和愤怒,他一个巴掌就甩到了宁雨茗的脸上:“原来你是个二手货!”那张娇嫩的小脸立时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一缕血丝。
宁雨茗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爆出青筋的额头,都忘了自己脸上的痛。
荷鲁斯在最初的暴怒和受骗的情绪宣泄后,更加的激起了他要征服这个可恶女人的欲望,他紧闭着黑眸,任由自己继续在她的体内冲撞,毫不留情,狂放的发泄着炽烈的火势,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继续眷恋她不洁净的身体。
他对着宁雨茗残酷的冷笑,伸出舌头舔拭掉了她唇角的血迹:“你痛吗?欺骗我的下场会让你更痛。”
他带领着她一同上了天堂,又将她一道拖进了地狱。在他猛烈地冲击下,宁雨茗不断地痛苦呻吟,脸都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了。
宁雨茗无声的流着泪,望着眼前的男人,那紧闭的黑眸,纠结紧拧的墨眉,知道他是真的受了伤,这绝不会是装出来的。
虽然很痛,但身体仍在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他,宁雨茗的脑中突然地灵光一闪,是荷鲁斯这一巴掌将她打清醒过来。
龙夜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身上的荷鲁斯,应该是他失忆了才对,他对自己那么的深情,为了自己的一世清明,不惜以自由和性命来交换,事业和生命对他来说都可以在瞬间放弃,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放弃了自己,说不爱就真的不再爱自己了呢。
在龙夜孤傲的世界里,贝都因酋长女婿的位置对他来说算个毛线,要是他真的已经爱上了那个婀娜多姿的贝斯,快二年了,早就该娶了她的,凭自己对他的了解,知道他还在犹豫。
虽然脸上火辣辣的发烧般的痛,想通了这一切,她一点也不怪他打了自己,他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他完全的忘记了自己,才会有受骗的感觉,才会认为自己不洁,才会有这么过激的行为。
就像龙夜以前总说的那样,自己有时候就是太迷糊,龙夜出了这么大的事,总会有些后遗症的,他一直滞留在埃及,定然是忘记了自己,忘记了龙氏,不然他早就该回家了。自己机缘巧合的找到了他,非但没有发现问题,只会一味的责怪他负心,责怪他冷酷,甚至打算懦弱的退缩,逃回国内做一只缩头乌龟。
想到这里,她主动环抱住了正在疯狂发泄的男人,温柔的对着他说:“夜,你轻一点,我好痛,真的好痛,你不要怪我,不要生气,我一直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我是你的妻子啊。”
他睁开了鹰桀的眼睛,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一边喘息着,一边恨恨的质问:“夜是什么人?你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他?”
“夜,不荷鲁斯,你现在叫荷鲁斯,可你在中国的时候是叫做龙夜的,你是我的丈夫啊,我当然是给了你,你好好想想,你不能把我忘了的,我爱你。”宁雨茗更加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冲击。
荷鲁斯有些疑惑了,自己确实是觉得她的身体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熟悉,手上的触感是这么的触动他的心灵,但这可能吗,自从见到她,自己已经在脑海中搜索了很多遍了,都没有她的半点影子的。
第一阵激情过后,荷鲁斯紧紧的搂抱着她,就算她是别人的妻子,今晚也只属于自己了,要下地狱就一起下吧,他完全的放松了自我,暗哑着声音说:“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今晚你是我的,过了今晚,下地狱我和你一起去。”
大掌摩挲着她凝脂般光滑的肌肤,这样噬心的触感让他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没有了刚才那么的狂戾,虽然他的眼眸里还有着愤恨的火焰,就连冰清玉洁的贝斯他都没有轻易地动过,今天为什么会要这个不贞的女人,还是别人的妻子,他觉得自己完全疯了。
“不,不会的,我们不会堕入地狱的,我想要和你一同回家,我希望你能想起我来,就算现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找到你了,我们可以慢慢地回忆。”她躺在他依然宽厚坚实的肩窝里。
“真的不会吗?你结过婚,有丈夫,还要来招惹我,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开罗街头,我从未娶过妻子。”他有些烦躁的捧住了这张让他又恨又无法抗拒的脸。
难怪上次在开罗街头她有那么强烈的感觉,感觉得到他的气息、他的存在,宁雨茗伸出自己白析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轻轻地按在他的右心房的位置:“夜,我相信,在这个地方你会留有对我的记忆,因为我们曾经爱的那么深。”
宁雨茗指尖的滑动,在他的身上挑起了一簇簇的火焰,他把这当做是邀请,已经都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荷鲁斯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眸底涌动着一丝柔情、几缕暗火还参杂了浓浓的疑虑。
一个晚上他不停地向她索取,但却没有了之前的狂放和暴戾,他的动作似乎温柔了很多,激情同时点燃了二个人的身体,他们彼此胶着着释放了自己,也释放了二年来对彼此的思念,即便龙夜失去了记忆,作为荷鲁斯的他,依然保留有对她身体熟悉的强烈感觉和深深地渴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