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惶恐。求娘娘饶命。”一听清楚萧若然嘴里所说的话,碧儿的心中一颤,连忙跪下像萧若然请罪。
“……”搞不明白碧儿为什么这样,萧若然满脸的疑惑呆呆的看着碧儿,她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话,会让刚刚还满正常的人,态度一下子就来了一个一百二十个转弯。
“请什么罪啊?”萧若然傻呆呆的看着碧儿,她真的不知道碧儿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或者她到底什么时候说要治碧儿的罪了?
一听萧若然怎么说,碧儿急了,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锦妃娘娘每次在惩罚下人的时候都爱说这一句话,她知道她这次一定死定了,只能呆呆的愣住了。
“喂,你到底怎么了?”看着呆滞的碧儿,萧若然也慌了,用手拍了拍了碧儿的肩膀小声的问道,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话,会让这个宫女如此的害怕,她的本意是为了和她搞好关系的,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娘娘,奴婢会自己去领罚的。”
“领什么罚?”这下子萧若然更傻了。
“娘娘……奴婢。奴婢……”碧儿一想到自己等下要遭受的一切,苦涩不已,她没有想到她再怎么小心翼翼再警慎小心,最后还是会走到这一步。看了看周围冷眼旁观的宫女、太监,没有一个人会为她求情,她只能暗暗的祈祷下一辈子,千万,再也不要进宫了。
“哎呀,你发什么神经啊,你总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受罚,我也没找你麻烦。”看着脸色苍白的碧儿,萧若然真的要疯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前面根本就是鸡同鸭讲,难道代沟的问题如此的严重吗?几千年的沟茔真的是无法跨越吗?难道她说的话有那么不清楚吗?
“娘娘,你不是要罚奴婢吗”听着萧若然那抓狂的话语,碧儿希豫的看着萧若然,难道娘娘不是要惩罚她吗?
“我什么时候要惩罚你啊?”萧若然头疼的看着那个可能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
“不是?那娘娘干嘛跟奴婢道歉?”碧儿诺诺的看着萧若然,她好像发现这个娘娘和宫里的那些娘娘有些不一样,她的表情变化好多哦,不像其他娘娘要么斜着看人,要么皮笑肉不笑的慎人,说话也就清楚、大声了。
“噗……我直接吐血好了,我感谢一下你,你就给我搞出这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来。”听着碧儿的话,萧若然真的好想吐血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在现代最最基本的礼貌,放在这里却可以把一个宫女吓个半死。看来这地方的水真的很深,要不就不会出现一个胆大包天的奴婢,又出现一个胆小如鼠的宫女了。
“好了,我没想罚你,我还是用膳去吧。”萧若然无奈的抓了抓衣襟,看来她还真的没和古人沟通的命啊,看看这次闹的,简直无语了。
一天时间就在萧若然的迷惘中度过,躺在床上的萧若然很是烦躁,还好她后来从窗户爬了出去偷听宫女的八卦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要不然她还真的是两眼一摸黑,死会了。
想着今天听到的信息,萧若然的心低一阵阵的颤抖,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穿到了会是一个身份这么尴尬的女子身上,据说,这个身子的主人是齐王的小女儿萧晴,她是小妾的女儿从小就不怎么受宠,本来皇帝的意思是要萧家的大女儿萧琳琳进宫为后的,可萧琳琳是齐王萧启最最宝贝的女儿,她又怎么肯呢?于是就落到了不得宠的萧晴身上了。
不过听着这些,萧若然的心里的疑问就更大了,说是齐王最宠的是萧琳琳,可为什么不让她进宫呢?更何况不得宠又怎么能成为牵制齐王萧启的棋子呢?
还有就是皇帝不是知道她是萧晴,可为什么还是会宠爱萧晴?就连被自己扇了一巴掌也不计较了,难道这个皇帝是傻子吗?还有就是她怎么会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原来的萧晴又跑到哪儿去了?在她的记忆中所有穿越的人,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的规律,那就是身体的原主已经死了的情况下,难道萧晴死了?那又是谁害死她的呢?越想萧若然的头就越大,感觉置身于一片黑雾中一般。
“算了。不想了。”萧若然无奈的卷了卷被子,想起了那个今晚不是应该在落霞宫的皇帝怎么没来。她记得的古代的帝后新婚好像要住在一起三个晚上吧?今天看到的那个帝今晚怎么没来?不是说看着齐王的面子上吗?难道今天齐王的面子不经用了?
“算了,我真是个神经,他不来不是更好吗?难道要她过来看自己露馅啊。”想了想,萧若然无奈的敲了敲自己的头,这次她对自己表示溺爱的表示,从小她就是孤儿,每次捣蛋的时候,她也很想有个人溺爱的看着她,无奈的敲了敲自己的头,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每次当她走入了死胡同,或者捣乱的时候,她总是敲敲自己的头对自己的说。
“丫头。”
第二天,一大早萧若然就起床了,昨天碧儿的事情,让她明白了,凭着她挂名皇后的身份再想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大早她就为自己安排了任务,昨天的那个坏丫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只能凭借着自己高超的记忆为自己穿好衣服,顺便想想怎么从宫中找到她需要的信息。
看着手中那件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萧若然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她现在可是等着早膳过后,就逮个机会往外溜,想着这边诡秘风云,萧若然的心中就一阵后怕,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她已经决定了,想办法跑出这暗潮汹涌的宫廷,然后再查清楚自己是怎么跑到这个地方的,有机会就回去,不过没机会的话那她也要混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