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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八方云动 (6)

胖女人正想跟这人做个长久的假鸳鸯。不料,他却对楼下的那个瘦女人感兴趣,立即吃起醋来,撒娇耍泼一番搅缠。但胳膊拗不过大腿,马营长左手钞票,右手短枪,逼得她无法可想,只得遵命行事,趿拉着双布鞋下了楼梯,去俞梅住处敲门。俞梅开了门,见是她,脸色一沉问有什么事?

胖女人懒洋洋地说:“大家都是沦落江湖的人,看你一个人孤单,没事来闲聊的。”

俞梅不屑地笑道:“我还不至于沦落江湖,要跟你闲聊打发时间呢,眼下我有事,等哪天没事,再陪你吧。”

胖女人碰了鼻子灰,也不生气,笑吟吟地说:“别端架子拿大,又不是我要找你聊,人家是受托而来,把话说明白就行了。”

俞梅顿时回过神来,气得脸都红了,说:“不劳你捎话费神,大家互不相识,没必要说这些废话。”

她重重地关上门,坐在屋里恨恨地捶了两下床板。这件事对她而言,简直是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竟然被楼上这对狗男女当成什么人了,真是不可理喻!不过,愤怒归愤怒,她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办,任务还得去完成。她瞧瞧台钟,距离下午三点还差一刻钟,便连忙换了外衣,去临街窗口放了只茶杯,用作安全暗号。然后去柜台上要了瓶开水,准备沏茶待客。

三点整,来客准时到达,在她的房门上敲了三下。她迫不及待地开了门,一位中年男人站在门前,淡淡的眉毛,狭而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正是她思念多时的人——方国政。他们上次见面的时间,还是在陈仓城里的茶馆,分别之后,再无音讯,此刻见了面都很激动。关上门后,两双手紧紧握住,再难分开。

俞梅说:“是你,我兴奋得一夜都没睡好。”

方国政从她急切而灼热的眼神中,似乎看出某些意味来,轻轻地从她的紧握中抽开手,说:“她临来前,托我问候你。你现在还好吧?”

俞梅明白他口中所说的“她”的含意,脸色有些苍白,失望地转身去捧过茶来,说:“也代我问候她吧。祝你们……幸福。”

方国政笑了笑,说:“她,刚生了个女儿,跟着队伍不方便,已经去西安了。说不定,这次任务完成后,你还能见到她们。”

俞梅心慌意乱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方国政点了支烟,吸了两口又掐灭掉,问:“你,跟那位孙先生怎么样?”

俞梅摇摇头,说:“没怎么样,我们都刚刚从白虎岭脱险,他是个好同志,可是我总觉得他少爷的癖性一直改不掉,又有些小资产阶级布尔乔亚的情调,一点也不成熟、稳重。”

方国政笑道:“这样的人,我羡慕还来不及呢。有激情,又有罗曼蒂克,是适合恋爱的对象哦。”

俞梅仍然摇头,叹口气说:“我……不知怎么,老是忘不掉过去,回想那时的生活,真是美好啊!在我心里,谁也替代不了。”

方国政见她流露出伤感之色,不愿意在往事中纠缠,说:“人生处处有相遇。这次,我临出根据地前,就得到了通知,你在陈仓跟孙先生一起负责行动的安全工作,我们有很多交道要打呢。”

俞梅起身,取了毛巾来,捂住脸片刻,抹去隐约的泪痕和沮丧的神情,抬头说:“是啊,我人在这里,心在陈仓,不知道他们究竟准备得怎样了,恨不能插上翅膀飞过去瞧瞧,可是,偏偏要我等到安全信号才行。真是急死人了!”

方国政点点头,说:“他们是对你的安全负责,更是对这次行动负责。我的老同事、你的老上级谢某,就在陈仓。他的存在,对组织安全、行动的成败危害极大。省委指示,不惜代价先行解决掉他。咱们可把锄奸成功看做一种信号,是行动正式开始的信号。”

俞梅放下毛巾,回忆起自己在西安时接受谢某指派前往陈仓的情景,又想起自己前脚刚离陈仓,他后脚就到,彼此擦肩而过的惊险,不觉悚然说:“刚开始,我几乎都不敢相信,他会被捕叛变,反过来这样卖力地抓捕昔日的同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方国政叹口气,说:“形势太复杂艰巨了,一切都不便预言。咱们尽力做好自己的每一件事,不要太顾忌得失成败。”

两人在屋子里低声絮语,外面有人重重地拍打房门,叫嚷着:“开门,查房啦!查房啦!”

俞梅做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动作,过去开了门。原来是楼上的那位嫖客马营长,带了三四个背着枪的随从士兵,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眼睛朝屋子里张望。俞梅哼了一声,就要关门。

马营长用枪顶住了门扇,说:“奉命检查,捉拿奸细。你想违抗?”

俞梅冷笑,说:“这里是旅店客房,我们都是守法良民,你凭什么强行骚扰?”

马营长晃着手枪,说:“就凭这个,给我进去搜!”

一伙人闯进屋里,将方国政围住。马营长上下仔细打量他,阴阳怪气地说:“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跟这女人是什么关系?”

方国政岿然不动,说:“你是什么人?这查身份核来历的事情,该是本地警察所管。”

马营长掉转枪把,作势欲打。冷不防方国政亮出枪来,指住他的眉心,喝道:“放老实点!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对我无礼?”

马营长被枪指头,倒也不惧,但听他有恃无恐的口气,未免有些疑惑,手腕一抬,将手枪顶住他的腹部,说:“马某是本镇驻防营长,你是什么人?”

方国政正眼也不瞧他,说:“我是西安总部的。杨虎城、谭保见了我,也不敢像你这样放肆!”

他收回手枪,重重地搁在桌面上,从衣兜里掏出张派司来,展开在掌心贴近了马营长的眼前。马营长收起枪,盯住派司一看,上面是此人的戎装证照,十七路军总部少将参议李正臣,不由得膝盖发软,讪笑道:“原来是李参议,失敬,失敬!打搅您和这位小姐的私会了,咱门这就走。”

方国政冲俞梅使个眼色,劈脸给了他一记耳光,说:“这是绥靖公署机要处的许小姐,你眼瞎了,妨碍了我们的公务!”

马营长被打之后,愈加地卑躬屈膝,连声道歉。方国政厉声警告他,胆敢把眼前的事情在外面乱说,一定知会他的上司,军法从事。

将这几个人驱逐之后,方国政嘱咐俞梅,尽早撤离这个旅店,情况紧急的话,可以自行应对,不必再请示报告。俞梅清楚他的意思,默默地点头,送他到了旅店门外,直到走远了才回头。

她心情失落地踏着坚实的地板进屋去了,没有觉察到楼梯上方,那个胖女人正俯伏在扶手栏杆上,居高临下探询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漾起一道诡异的笑意。

(十)

孙啸伯卖掉了两件藏品,却不料换来的银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儿子像是变戏法般全身而退,回到了家里。这件事令他喜忧参半,喜的是儿子性命安全了,忧的是那两件东西大概又落在了那位居心叵测的荣老板,以及他的洋人主子手中。这两件器物,是当年党玉昆托他赴西安求和时的见面礼,体积小便于携带。但是,事情没有办成,党玉昆却死了,这些东西也就顺而当之地长久落在了他的手里。他的本意是用来作为赡养白夫人母子生活上的用度。但是,事逢急迫时,顾不得许多,先拿来解燃眉之急了。眼下,一切都恢复平安,他后悔也是没用,只得想把变卖后的银票找个借口交给她,算是自己尽了义务,不负故人之托。

他有了这个念想,去拿了银票,塞在手里来到书斋院内。

白夫人似乎伤势又好了几成,已经能提着扫帚在院子里清扫落叶和灰尘。瞧见他进门来,招呼了一声孙先生,问儿子的下落有没有消息?孙啸伯说已让人出城查探,此时尚未有回音,劝她不要着急,找寻是得花费时间的,按理说这孩子天庭饱满、两耳垂大,是个厚福的相貌,肯定不会有事,顶多是吃点苦头权当历练罢了。

白夫人用衣袖拭泪,请孙啸伯进屋去谈。孙啸伯稍微讲了几句闲话之后,将两张额度五千的银票放在桌上,说:“你离开尼庵之后,日子肯定不好过,我先给你些钱,收好了吧。”

白夫人面现惊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啸伯说:“这是你们母子应得的。当年,党师长托我照顾你们,并不是空口白牙的,而是预先存了笔钱在我手里。这几年,也没用多久,连本带利也有不少的数目。你手里拿着点儿,也是防而不备。”

白夫人瞟了一眼这两张纸,说:“先夫横行一世,末了就剩了这点东西。你还是把它收起来吧。”

孙啸伯坚持说:“这是你们母子的钱,不要拒绝了。”

白夫人摇摇头,说:“我现而今住在你府上,用不到它。难道,你是想用它来赶我走?”

孙啸伯摆摆手,说:“哪里的话。你在这里尽管住,日后找回孩子也照样如此。”

白夫人审视他的神情,看不似作伪,缓缓低下头去,两眼垂望地面的方砖,说:“这些天的颠沛流离,其实我也想清楚了。像我这样的女人,带着个孩子,在这世上就像是断根的浮萍,无处依靠。前几年在尼庵里隐藏,可是没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这些年来,过得最安稳的日子,居然是在你府上。这两天,我考虑再三,有句话难以启齿,但为了我们母子日后长远计,我冒昧讲出来,你不要怪罪。”

孙啸伯点头,说:“不妨事,你有话尽管说。”

白夫人脸上漾起一丝绯红,轻声说:“孙先生,你不如娶我填房吧。你年纪也不小了,府里琐事操劳太过,不如让我来帮你。这样,我们母子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在孙府长久地待下去。”

孙啸伯吃惊不小,盯住她说:“这怎么可以,我和党玉昆是至交好友,岂能娶他的妻室?”

白夫人似笑非笑地说:“不是妻室,而是外室。我只不过是他宠爱过的一个侍妾而已,绝非明媒正娶。再者,你娶了我,他的儿子也就成了你的儿子,你视若己出,还怕九泉之下的党玉昆不放心吗?”

孙啸伯连声说不妥,拔脚欲走。白夫人闪身快捷地阻拦在门前,双膝轻轻落地,跪在他面前,用带着三分哀求的目光仰望着他,说:“请孙先生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发一发慈悲吧。”

孙啸伯万万没料到自己送钱之举,竟演化成白夫人逼迫自己纳她填房这样戏剧性的结果。现在,被她拦在屋内,进退不得,只好连连跺脚,让她起来说话。白夫人挺直了腰板,双手开始逐一解开纽扣,先把外衣脱卸掉,丢弃在地上,毫不犹豫地又去解脱贴身的内衣,露出一方紫红色的肚兜,颤巍巍一对肥乳呼之欲出,和那细窄的柔腰相辉映,成熟、优美、肉欲掺杂在一起,宛如重锤般敲打着孙啸伯的神经。

孙啸伯一手遮掩视线,颓然坐在方桌边的椅子里,说:“快点起来,下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白夫人站起身,徐徐褪下单裙,坚实、修长的双腿显露无遗。她右腿轻抬,竟是轻而易举地竖在了耳畔,低声媚笑道:“孙先生,孙老爷,还记得那年我在府堂上一曲舞毕后的情形吗?那天,我看了你一眼,你浑身酥麻在座上,想入非非,连他敬你喝酒都没有发觉。我知道你喜欢我这副身姿,比之于十年前,有没有变化呢?”

孙啸伯喃喃道:“没有,一点也没有。这十年独居,粗衣陋食,没有磨灭掉你昔日的风采,真是让人感慨啊!”

白夫人笑声不绝,悄然走近了他,侧身往他大腿上轻轻一坐,说:“孙老爷,这道菜虽然相隔日久,但当年的滋味犹在,请你品尝、笑纳。”

孙啸伯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伸手在她的腿上摩挲一气,拍拍她的脊背,说:“好啦,好啦,就别折腾我老人家啦。十年前,孙老爷是有心有力,十年后,是有心无力,只能看看了。”

白夫人轻声一笑,站起身去穿衣,回头来又看他一眼,说:“有心就有力。老爷子你独居已久,又不喜欢风花雪月,实在是太苦了。我竭尽全力,必当侍奉你欢度余生。”

等白夫人穿戴完毕后,两人又回到了先前温文尔雅的状态,再不言及这女色亵渎的事情。孙啸伯表示,她可以闲暇时帮着代为管理一些家务琐事,算是客主。等散失在外的孩子找回来,再谈其他。白夫人见自己的愿望实现了一半,似乎已经心满意足,送他到了屋檐下时,忽然展颜一笑,说:“虽说名不正则言不顺,但是既然老爷应允了我孙府女主人的职责,那么我一定半点不含糊地去做好它。今天夜里,我来替您暖床。”

孙啸伯心头咯噔了一下,不敢应答,快步向外走去。出了院门,远远地在前面巷口看到有个灰衣人影一闪而逝,像是府里的佣人模样。他顿时省悟,刚刚自己和白夫人这一段活色生香的秘戏,被此人看了个仔细。他淡淡一笑,背着手信步向前。今天,这府中的平静生活变得妙趣横生。多年来,一直以端庄、娴静的面目示人的白夫人,突然使出千娇百媚的色诱手段来,刹那间让他回到了旧日的时光,回忆起她过去本来的面目来。

这位白夫人,小白鞋,杂技班里走绳耍枪卖艺的江湖女人,以美色见宠于党玉昆。不过,那时的她的确是美艳佳人,绝色无双。多年之后略显真容,风姿比起昔时丝毫不减,甚至又另生了几分别致的韵味。这一点,魂归黄泉的党玉昆是无缘得见了。而他,孙啸伯,能在暮年一睹风采,真是幸运得很。

他的脑海里浮现着白夫人不久前横陈于眼前的那赤裸的肉体,以及狐媚入骨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眼下这个难题,是得耗费他的精力来解决了。这位清心寡欲守节近十年的女人,猝然面目全非来了这么一手,其内的玄机重重,绝非轻而易举所能解析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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