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忽地松开手,我反射性地抱住他的头,眼里全是惊恐。
“怕了?”男人挑起眉角,得逞似地笑。
“山口龙一,你究竟想怎样?”
“我要听实话。”任何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那句不爱,他又怎么会相信。
“这就是实话!”我突然松开双手,向后倒去,我在赌,赌注是自己的命。
身体下仰的瞬间,龙一拉住了我,他生气地把我扯了下来,狠狠地甩了一个巴掌,“疯子!”
惊魂未定的我腿发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下,找不着音准,声音颤颤巍巍的,“我现在真是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龙一伸过手,冰冷的手指触碰到我怔怔的脸颊,突然紧紧抱住我的头,向他靠去。
泪水突如其来地喷涌而出,湿了他的西装,我开始发狂,拼命地打,拼命地打,你闯入我的生活,强迫我爱上你,你的身份、你的责任逼我离开,为什么我要承担这一切,为什么!
心里这样想,口里自然语气很臭:“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边打边骂……
男人只是沉默、一直沉默、打到累了,我瘫倒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相拥着。
许久,他慢慢开口:“都是我的错,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又哭,比刚才哭的更凶。
“怎么又哭,我又没说什么。”一向一言九鼎的大男人此刻撇着嘴皱眉让我忍不住笑出声。
“这会子又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龙一极度无语。
“什么你们,你还有几个女人。”我回嘴,忽然意识到爱田的存在,眼神再一次暗淡了下来,我想问,可却不知如何开口。
“只有你,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龙一扶正我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其他的不是逢场作戏便是身不由己,这里,”他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口,跳动着一片火热,“这里面永远都不会有其他人。”
我相信幸福就像掉到沙发下面的一粒纽扣,你专心找,怎么也找不到,等你淡忘了,它自己就滚出来了。我再也不想放开这触手可得的幸福,也不能再放手。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了吧?”得到满意的结果,他还在纠结那个问题。
“哎呀,现在不是好了,干嘛还要纠缠历史遗留问题。”我撒娇,妄图逃过审问。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防微杜渐!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才走到。知道错误以后才好改正嘛。”
和盘托出?笑话,这不明摆了挑拨人家父子关系,只得随口扯谎,“老爸病危,公司又被后妈掏空了,我不想连累你嘛。”
“那你也太不相信你老公了,这点小事至于逃跑么?”
“人家怕别人说嘛,为了个女人怎么怎么样……”声音越发小,委屈的皱鼻子。
“谁敢在后面嚼舌头,看我不杀了他。”
我窝在他怀里,声音柔柔的,抓挠着他的衣领,“好了好了,过去的事不说了,乖。”
说话间,龙一已将他那饥渴难耐的炙热靠向我,醇厚而带着强烈香味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记忆中的暖流卷土重来,热热得流出,动情处,眼眸弥漫染上潮水的暗涌。
他的眼神强大而带着渴求,而我的心被漩涡似得卷起,想念在一瞬间泛滥成灾。
衣襟被再次拉开,龙一隔着衣服含上丰盈的顶端,被他含住的地方扩散出阵阵酥麻,麻痹着全身的肌肉。轻诺恣意而出使得原本压抑太久的猛兽一下子被激发出全部的热情。
撕扯开礼服,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大手更为用力,揉着的臀按向自己的烙铁,简直要将揉到身体里面去,再也不分离。低头吻住神智漂移的我,狠狠的在唇上辗转吸吮。
他的嗓音暧昧沙哑,简单的三个字便击碎了我全部的防线:“想要吗?”
此刻我只能呆愣愣回:“要。”
薄唇勾起,龙一撑起身体,释放出自己的欲望,一把扯下最后的遮拦,势如破竹般进发。
后进的位置让他方便进出,湿润的甬道让他几乎费不了多大的气力就贯穿到底,轻轻用力便顶入云端。
春潮拍打周身,一阵紧·窒的温暖环绕,让丝丝呻·吟从牙关里漏出,刺激得某人更加用力得嵌入这朝思暮想的身体,抽出又送入,循环往复以至无穷。
就在这绝版限制级的画面上演时,阳台门被推开。
“啊!”我尖叫。
龙一连忙把我的头按在怀里,微微侧过身子,以便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不被人看见,随即整理好衣物,抬起头。
来人直直地盯着他的身后,吐出一句:“易安,我知道是你,我走,你们继续。”
转身,洒下无声的泪水,我这么爱他,这么努力,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你一出现,他就飞奔回你的怀抱,肖易安,我恨你!我恨你!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