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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洞(中)

再往前之后的一段过程中,再次出现了很多的壁画,这一次出现的是明显的希腊化的拜占庭罗马帝国式的画风。上面记述的事情则多为战争,西泽乌徰看到这上面还记载了很多关于阿比伟的事情。

“歌蛮酋长再次于安卡拉一役中羞辱了帝国军队,格拉得尔西斯和马拉多修斯的二十万大军全体以殉国。原主保佑吾罗马,保佑罗慕路斯子民。”看着上面的一些古代拉丁文,他的心情不免有些沉重。强大一时的帝国最终还是要灭亡,这世间事物还有什么不能消亡的。他的一切奋斗到头来又是什么?终究不过是历史的一角。

随即他就清醒了过来,这些不过是未来之事,那里轮的现在去担心。能够在历史中留下自己的一页不正是我的追求。

西泽乌徰笑了笑,(原来那个时候罗马人就已经皈依了木匠的道,信那个被他们亲手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希伯来人为主)便继续看来起来。他不知道留下这些东西的人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既然存在那就必然有他的道理,还是看一下,权当是复习了修学期间的历史课。

阿比伟,虽是敌酋,但仍须承认,却为一代天骄。其父本为纳西亚族的族长亚罕,屡次侵犯我帝国边陲,无法挡。帝派公主与其族领袖和亲,被其掠。不想竟和帝国之公主苟合。柯宁娅·奥古斯都,高贵的罗马贵系竟然与其相爱,实为帝国之耻辱。最终联其领袖共剿灭之,然有一子幸免,不想最终成大患。

西泽乌徰读着晦涩难懂而且极具韵味的拉丁文倍感吃力,但是心中的震惊却驱使他继续读下去。下面的就好读多了,因为并非是罗马拉丁文了,而是希腊文。

阿比伟创建了独立于教会的新宗教,以此从精神上摆脱了罗马的控制和影响。随后他建立了共和国,短短数年内便完成了一系列的变革,使得歌虏终为大患,其志向意图罗马乃至波斯(波月)。

先后统一了整个歌人部落和城邦,在其统治期间统一了歌人之文字,创立了新文。随后制定了新法律,建立了职能完备的国家组织,建立了纪律最为严明的军队。

在安卡拉一役中仅以三千骑兵打破了帝国三个军团十万人,又在埃及击败戍守的精锐军团二十万人,长驱帝国东方之境,直入君士坦丁堡的战斗中连续击败帝国援军达五十万。随后的数年内帝国连连战败,终遭亡国。想我魔法皇帝被其击杀,想我无数子民被其屠戮,随不为正义之人,始终被教会追杀,但仍有报国之心,可惜不为同时代,吾为教会通缉之异端,贝罗德拉斯·尤里乌斯·马克提斯·庞培。

“阿比伟的母亲是罗马人,这一点一直为人所熟知,不过没想到是被抢来的,按照现在的说法是一位罗马军事贵族之系,不曾想居然是王宫里穿紫色衣服的贵人,流淌着奥古斯都血的帝女。”尽管并不是太肯定这上面的事情一定是真的,但是看到他的名字之后,西泽乌徰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位大名远洋的异端之名甚至穿到了尽东的印度。

下面的是一副令他不解的壁画的,画中一群歌利亚人对着一名罗马皇帝跪着,却并非是被俘的,而是宣布效忠的。下方用希腊文印刻着一行字,贝利亚乌斯·歌利亚。

原来是效忠罗马的那一支歌利亚人族系。蛮族佣兵里最为悲壮的那名元帅就是出于此族。

原为生活于小亚的一支歌利亚人部落,最晚才从东方乌古斯迁入的一支。初代族长于罗马鏖战数十年,随后在其子的时期,整个部落被当时的罗马皇帝招收进入帝国。而阿支那伐也被其皇帝改名为歌利亚,有着深刻的含义。

‘既然你收留了我和我的族人,那我便会为你出生入死,哪怕前方是火的海洋,刀剑拼成的山岳,也会为你而战,这是誓言,在大战神的见证下。’下方用着古代歌利亚文字标注着。

这些归顺罗马的歌利亚人被称为诺曼人,译为被教化的,文明人的。可如今的诺曼人却正是野蛮的象征。

流动于东方的河水在百年沧桑后会流淌于西方。西泽乌徰不禁意间便想到了这句话。

诺曼人的佣兵们从此成为了罗马皇帝手中的利剑,而在随后逐步溶于罗马之中。后罗马的守护者,阿迪佩诺亚家族就是此诞生的,这个被尊称为最纯洁的罗马人家族,实际上先祖皆为歌利亚人。罗马并不是一种血统,而是一个伟大普世帝国子民的称谓,任何人都可以是罗马人,为帝国而战之人皆为罗马人。末代时期,这些皈依帝国的歌利亚人曾经屡次重创阿比伟的大军,但终于被阿比伟的辛布夷人大将,古以其那阿巴斯击败。

在守护比萨城的战役中诺曼武士近十万人集体殉国,余下的三万人先后跳海自杀以明其志向。

“真是悲壮。”下面又是一幅,场面十分奇怪,大概是那个吧。西泽乌徰暗想。

阿迪佩诺亚·小雷拉斯,帝国最优秀的元帅被处决,罪名为叛国。曾经多次横扫了阿比伟军的罗马战神最终被自己人杀死,这不仅是阿比伟征服罗马的进程又加快了一步,也标着在诺曼人军事集团的灭亡。下方是一段有意思的刻文。

问,“我家族十代,为帝国出于生而入于死,今帝为何杀我?”

答,“只因其令朕夜间无法入睡,每于梦中必除之。”

问,“在小亚一战中是我以六千骑兵大破了敌三万,在伦巴蒂斯又是我孤身前来救主。在莱茵河是我以千人之兵击退了来犯的北方蛮族,又是我为帝国重新征灭了高卢。难道主不高兴?”

答,“正因如此,才欲杀之。”

问,我死之后,帝国当如何处之?来犯之敌,如何击退?“

答:朕当亲征,如不能退敌,则以身殉国,然罗马之荣耀不能为外族所占据,尔为现歌虏之同种,朕不能看着你将罗马的光辉涂有阴影。”

大笑:“主不是怕我玷污圣光,而是惧我自立,帝国军人早有此先例。”

无表情:不错,朕原既为小亚的边境武勋,不曾想被贵族推举为紫色宫殿之主,非朕不信卿之忠,实不敢赌。”

最后问:“我死之后,原陛下将我埋于故土,祖先回归的地方。我的灵魂将继续守护帝国的边疆。”

无言。

下方还有一段用拉丁文记述的文字(小雷拉斯的黑旗军曾经令当时的歌利亚军四巨头之一的阿史那多为之震惊,他曾说过歌利亚的马蹄声足以使得阿尔卑斯山脉的山脚震动,却难以撼动黑旗军不动如山的军容,使其有丝毫颤动。歌利亚的箭矢可以遮挡整个天空,却不能遮挡黑旗军如火如荼的军威,无法阻其锋芒)

这段历史引文再次出现之时,还是令西泽乌徰唏嘘不已。罗马可谓是自断手臂,后来歌利亚人在无遇上敌手,仅仅两年后罗马首府即被攻破,那座曾经千年来都未曾被攻破的城市再次沦陷,即匈人入侵之后。罗马凯撒和奥古斯都皆战死。皇室公主被肆意侮辱,虽未歌人,但是西泽乌徰却十分的为罗马感到可惜。强大帝国却被蛮族攻陷。

继续向着前方走着,突然一堵墙出现在了眼前,前去的路被堵上了,这时出现了另一条岔路口。西泽乌徰看了看岔路口,随后感到戒指在那岔路口的方向温度变得十分的低。他没有向着岔路口走去,而是走到了那堵墙的面前。

看着墙面上用不知名的奇异颜料画出的如同真实的世界一般的画,西泽乌徰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实在是太真实了,就像是墙中有着另一个世界一样。

西泽乌徰的手不经意间伸到了那面墙壁上,慢慢的他的身影逐步消失了。

他感觉自己成了经文里的至尊一般,在高高的云端俯视一切。凡间种种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这是西娜尔女巫的世界镜像,从破译的《死海文献》中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如果不能从中摆脱,那么必将沉沦于此,但是拥有戒指的他却不用担心这一点,此刻反而有种观看历史的新奇感。

画中的世界的年度跨越不会超越画里反应的事物,一旦世界里要发生的事情经历完毕,便会再次重新开始。周而复始,永不停息,除非画被摧毁。可以创造出画中世界,并且可以保持周期运转。想必创造画的人实力不会弱于圣魔导士。

西泽乌徰早已经没有了身形,他隐与世界之中。此刻他即世界,世界却不是他。

他的视角转向了征战不休的欧陆于近东地区,那里此刻正发生着历史上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歌利亚人崛起或者说是阿比伟的崛起,整个目前世界上最成功的男人,这是独属于最成功的征服者的时代。

“这就是歌利亚,长久以来她给我们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边缘地带的小国,一个落后的半岛蛮荒之地,然而近年来在阿比伟的带领下却愈发的强大了。我们一直以来都忽视了这个偏居一偶的半岛虎狼之国,相比于日益老朽的波斯人,他们才是我们真正的威胁。”在紫色的宫殿里,宰相布鲁图斯·纳维尔心事重重的说道。

“宰相太过于忧虑了,想必是高卢来的女奴使得你的勇气不复了,区区歌蛮在我帝国军团面前将会被彻底粉碎,我是尤里乌斯家族是凯撒的后代,是战神阿瑞斯的后代,又怎会惧怕区区的蛮酋,相比于庞大的波斯,歌人不过是沙漠里的一粒沙子而已。”帝国凯撒说道。

“不,陛下。歌利亚人贪婪如若饕餮,残暴于虎狼,其民性凶残暴戾,向来野心巨大。歌人素来善战且勇敢无比,他们在海上是可怕的海盗,陆上也是凶残的马匪。而今阿比伟更是表现出了极大的野心,其人也是妄自尊大,不可小看他。今歌人已经统一,其心远大,目前已经攻下了波斯人半壁的疆土,如今他们派出使者不过是希望我罗马不趁机攻打,一旦波斯灭亡,其矛头一定是直指我罗马。”陆军大臣极力劝阻皇帝不对歌利亚人用兵,而是积极支援波斯。

“不,朕已经决定和歌人联盟了,而且他们割让了整个亚美尼亚高原,帝国不费一兵便征服了那里,如今那里的秩序需要恢复,暂时不会也不能对歌人宣战。”帝国凯撒不容置疑的说道。

宰相唯有叹息,随后他默默的走了出去,却看到了站在宫殿外的歌人使节,就听到了使节细微的一句话,“多么美丽,多么富有艺术的一座城市,她应该属于一个真正懂得艺术的民族,属于一个朝气蓬勃的国家,而不是由一位老人保管。”当即大怒。

“滚,你们这些贪婪的狗,这里不欢迎你们,别玷污了紫色的宫殿。”宰相大声吼道,同时一些禁卫军也纷纷包围了上去。

歌人使节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红发男子,他目光如鹰一般,脸孔无比的坚毅,同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凶悍于杀意,正是罗马人眼中典型的歌利亚蛮子的形象。

只见这名使节闻言并没有生气,反而做出了一个令宰相吃惊的举动。他无比恭顺的弯下来腰:“真是对不起,高贵的紫色宫殿的执事,是我冒犯了,还请您见谅。”话毕之后便回去了,丝毫没有一丝愤怒的神情于冲动。

看着对方离去,宰相的手反而握的更加的紧了。

他的心中有着不安,歌人如此恭顺,又怎会是真的屈服,他们越是表现的无害,通常就越是暗藏祸心,曾经对波斯是这样,这次会是罗马吗?倘若有一线可能,他也会拼死见言,可是如今的帝国奥古斯都是为不能自理的傻子,而凯撒刚愎自用于过于自大,断然不会听从他的劝告,如若在劝说非但不会使其,唉,反而会连累家人。

在好大喜功的帝国凯撒面前,沉默的人还能活着,而真正忠诚的人却活不长久,最终只能是幽幽地一声长叹,为帝国的命运,为千万罗马公民。

但最终,宰相却是没有再去劝说,因为他的前任已经给了他一个例子,那位老宰相劝说凯撒不对波斯用兵,而是一同对抗歌人。

然不曾想却被凯撒命令大宦官将眼珠挖出。

在这个帝国,早已经不是共和时代的民主了,皇权是至高的。国不是一国之国,而是一人之国。

曾经就有人预言过歌利亚人终将成为大患,此半岛国环境无比恶劣,而民又凶悍异常,本就是海盗于马匪辈出的地方,一旦被能人统一,必将成为祸害。可惜帝国内无人正视这股力量,竟然还联合其灭波斯,不知其比波斯凶残,野心更加巨大。

圣城,大执政府附近的皇宫。

那位出使罗马的使节跪在那里,随后起身在跪,最后才半跪着对着王座的身穿华丽服装,雍容典雅的女子说道:

“我尊贵的陛下,罗马人已经被先知的计谋稳住,现在他们深陷亚美尼亚的山区之中,不能去支援波月人,如今正是我们一举毁灭波月的机会。”

说完之后,他再次跪伏在地。虽然他表面上无比的恭顺,但内心里却并不把面前的女皇当一回事情,他是先知的大将,如今整个歌利亚都是先知的,先知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但是皇的存在在歌利亚人心目中地位特殊,所有即使心中不当回事,但是表面的功夫也要做到。

“阿史那多,请起身。你既然是他的门徒,便不必如此。”女皇眼中没有丝毫波动的说道。

“谢陛下。”阿史那多随后起身告退。

“阿莱熙如何。”殿外站着一名男子,身穿着白色精美军装的男子平淡的看着远方。

“先知,陛下一切安好。”阿史那多大惊,在共和国,身穿这种白色笔直军装的只有一人,这是先知阿比伟的独有象征,他在不穿甲的时候,便是穿着他那白色的军装,据说是为了纪念什么人。他想要行礼却被男子阻止。

“我并非皇帝,不必如此。”男子回头看向了他,无比俊美的面容令人窒息,不过身上的气质却盖过了他的面容。他身上有着一种奇异的魅力,令人信服,无比自信而又睿智。

“你不负众望,带着胜利而归了,现在就让我们发动对波月人最后的一击。”男人笑了,显示出无比的自信。

在阿比伟的进攻下,连续消灭了波月大军主力,击毙波月武神,波月残余势力只能龟缩于波月高原的山区之中,而歌利亚与罗马脆弱了联盟也宣告结束。

在二月的大雪中歌利亚海军突然袭击,驻扎在西西里的罗马舰队全军覆没,随后四路大军齐齐围攻君士坦丁堡,六月君士坦丁堡陷落,随之而来整个小亚和南欧罗巴半岛全部被歌利亚人占据,而帝国凯撒则丢下了奥古斯都一人逃离。使得奥古斯都被俘,在十一月被钉死在了歌利亚圣城之中。罗马半壁的山河在数年时间内先后落入了阿比伟的手中。

阿史那多再次到达了罗马,然而这一次他却是无比的强硬。看着宫殿上方的凯撒他笑着,“陛下,你们有着无比优良的港口,但是我认为她应该属于一个海上强国,属于一个已经把地中海圈起来的国度。”朝堂之上,无数大臣们纷纷谩骂到,然而他却丝毫也不在意,今时不同往日,罗马半壁的山河已经落在先知手中,罗马人高贵的头颅已经没有资格抬起来了,虽然他们本来就是罗马矮子。

阿史那多高大的身材站在那里,目光中的神色这一次却是没有丝毫的恭敬了,全部都是一种看待猎物的神色。凯撒在他的眼神下竟然有着被猛兽盯着的感觉,他感到异常的不舒服。

“哼。”一声冷哼,瞬间使得阿史那多的眼神转变了方向。

“宰相大人,数年前您还曾经在这座紫色的宫殿前与我谈笑甚欢,但今天我却不是来谈笑的。”他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锋利,随后他看着紫色座椅上的帝国凯撒,目前罗马唯一的统治者,说道:“今吾执政已经占领了贵国百半之地,而今吾执政感和平为至尊执意,派我来议和,我们的条件就是你们要承认我们对你们已占据土地的承认,否则战端将重启。这是不容商议的。”阿史那多按照先知交代的话,直接以最为强硬的方式开场。

果然,最终那位帝国凯撒果然屈服了,没想到罗慕路斯的子民竟衰落至此,原本他已经做好了被逐出去的准备,先知本人也只是做一次试探,一旦罗马人不同意,那么他也只能放弃大部分土地。现在共和国的兵力严重不足,而占领区内的反抗却又无比激烈,没想到罗马人居然把这么好的机会送与了共和国。阿史那多的心中无比的欢喜,但是他表面上仍是不满意的样子,直到看到那位宰相,他才收敛了自己。

临走前,宰相对他说:“你我曾经是一个学院毕业的,但如今只能成为死敌。”

“何必如此,你的国还有救吗?他就像是一座烂掉的房子,只要轻轻的一脚就可以将他踢破。还有守护的必要,不如重新到另一座新建的房子去,作为儿时的同足,我不会亏待你的。”阿史那多真诚的说道。

“那样,你也会看不起我吧,如果你是我,又会如何。”宰相冷笑。

“确实,我会很高兴,但也会失望,如果我是你,大概也是差不多吧,不过幸运的是我有一个好的先知,而不是自己将手臂毁掉的帝国凯撒。你会看到这个国家灭亡的,他已经存在太久了,久的令人不能相信他会灭亡。但是先知是个创造奇迹的人。早在我们还刚刚开始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但是先知却说,男儿当志在四方大道,他自称是从火狱走向人间的先知,曾说过,哪怕天国的们不再向我们打开,我们也要爬着窗户进去。如今三方大道我们已经得到,只剩下了紫色的宫殿了。”话毕后,阿史那多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独留下宰相在那里微微叹息。

“歌人受死,我是布鲁图斯家族的后代,今天就来为国家除害,暴虐之徒,接受维纳斯女神后裔的惩罚吧。”看着身穿希腊长袍的少年向着自己全力刺来的匕首,阿史那多只是轻轻一弹,随后便将对方的匕首击落在地。

“如果你以为刺杀一位使节就可以救国的话,那么波月人就不会灭亡了,他们的刺客曾经刺杀了我们多位将军,有很多人都是绝世的强者,但是都被那些诡异的杀手给解决了。但是波月依然灭亡。”随后他便转身离开,独留下在一旁思考的布鲁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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