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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憨憨少年要下山

浮屠王朝境内,东南辽疆一带,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名为岐山,世间之人,皆将岐山视为为天下武学道统之首,武林当中的执牛耳者,凡有号令,莫敢不从。

岐山作为天下武学圣地,在武林中拥有着超凡地位,敬仰崇拜之人数不胜数,并非没有道理。

除却王朝建立之后八百年的光景里,岐山每隔百年必出一位万象武者不说,单是论起攀山阁内浩如烟海的武学秘籍,便足以让天下习武之人,甘愿拜于岐山门下,不管是岐山卑微的扫地仆从,还是尊贵的山门客卿,愿往者,数不胜数。

其实在一千年前,岐山不过是一踏虚宗师自创的山门,原本不至于有如此风光景象,然而其时恰逢乱世,正是人才辈出之际,浮屠大帝年少时,喜好游历天下,拜谒各方名士,恰巧游至岐山,与当时的岐山山主对坐品茗,倾情论道,就此结下一桩善缘,两人之间,当真称得上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若干年后,浮屠大帝御驾亲征,率领军队平定天下,浮屠铁蹄曾经踏至岐山前,大帝望着眼前这座雄伟山峰,笑而不入,独留谶言“天下武学岐山潜,人间共尊八百年”一句,转身便潇洒离去。

浮屠大帝乃是不世出的人杰,拥有经天纬地之才,凡天地间,无所不知,更兼有一身超凡入圣的武学修为,天下能近其身者,古来不过十指之数。文武超绝,相加于一人之身,又身居帝王尊位,于是天下之人,莫不将大帝当日的岐山之语当做圣旨。

果不其然,岐山在接下来的短短几十年之内迅速崛起,山主大器晚成,于天启末年遁入万象境界,随后便带领岐山逐步走向辉煌,岐山因此威势更甚。

在接下来的几百年时光里,岐山每隔百年光景,便会出现一位万象境界的武者,在浮屠王朝境内,风头一时无两,瞬间达到了一个世俗尘界无法企及的地位。唯有千古流传的三大家与“九门”才有资格与岐山并肩而立,便是浮屠王朝,也不敢对当时岐山如何打压!

又是百年匆匆过,岐山辉煌已有七百年,与此同时,岐山也迎来了开山以来最为辉煌的年代,一门三万象!真正的辉煌气派到了极点!

天下之间,万象武者从来不多,每隔百年便是彻底的更新换代的江湖里,万象武者从来不会超出双手之数!

岐山素来待人友善,从不仗势欺人,以力压人,一向喜好广交天下英雄豪杰,因此在江湖之中颇有口碑,一些隐于世间的名门望族,向来将与岐山联盟视为荣幸之事,加之一门三万象,天下武者,多半尽归于岐山,世俗尘界,除却浮屠王朝之外,一时之间,再无任何势力可以制衡岐山。

浮屠历八百年,魔道大兴,魔门势力大举入侵江湖,岐山作为武林圣地,率领武林当中各门各派对六大魔门进行了反击,此战三次,断断续续地打了一百年,岐山因而元气大伤,人才断代严重,浮屠历九百年,岐山散尽门客,遣尽客卿,不得已封山百年。

尽管岐山早已封山百年,隐世不出久矣,可在世间,依然有着莫大的威名,上至宫廷,下至民间,大街小巷,市井坊间,依然流传着岐山的故事……

……

……

清晨时分,岐山之巅,雾气缭绕,犹若仙境。

“啪嗒。”

一双布鞋踏在山顶石坪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出现石坪上,他是当代岐山山主的亲孙,名叫练岐山,千年以来,岐山一脉从未有人敢以岐山为名,可见其在山中的地位是何等的尊贵,若非如此,断不敢以岐山名之。

练岐山长相清秀,清亮眸子之上,有着一对如刀墨眉,他喜穿一身白衣,此际在晨光的照耀之下,披肩长发随风四散、飘荡,山风阵阵,掀起衣袖震荡,使得练岐山颇具仙气,亦有朝气蓬勃之意。

他此时年方十六,眉宇间犹有稚气,因为岐山的周围尽是些民风淳朴的小村落,生于岐山长于岐山的他,还不曾见识过江湖里的勾心斗角,人心险恶,于是面相中竟然还带了少许憨意。

“呼……呼……”

练岐山弯下腰,用手撑住膝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

他回身看向脚下山道,山势连绵曲折,有参天大树直入云霄,也有灌木矮树成片生长,晨雾缭绕,山路石阶时隐时现,时不时地,会有清脆的鸟鸣之音在山林间回荡,悦耳至极。

练岐山歇息了片刻,便直起身来,用袖口擦了擦满是汗水的额头,咧嘴一笑,开始了每日必做的功课。

晨光里,少年身影飞舞,他的身姿矫健如猿,动若脱兔,在石坪上迅速挪移,奋力出拳。

他的拳势极为凶猛,强劲而有力,大开大合间,气势磅礡如海,隐隐有大家风范。

他的双腿离地腾空,猛然挥过时,发出一阵极为响亮的破空声,簌簌地留下几道残影。

当他落地的一瞬间,犹如山峰压顶一般,“轰”的一声极为用力地踩在了石砖上,竟然掀起了一阵肉眼可见的气浪。

任凭谁来评判,恐怕都得赞叹一句,无论是身法,拳劲还是腿功,这位岐山少年都已经修炼的极为到家了。

一整套拳打完,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练岐山深吸一口气,准备下山。

不同于上山时的艰辛,练岐山下山时的姿态迅疾如风,一步跃过便是十几层石阶,速度快到令人咂舌,从山下至山顶,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层石阶,少年每日修行的首要任务,便是从山脚飞奔至山顶,往返三次,每次都得耗费大半个时辰,着实累人。

练岐山“蹬蹬蹬”地急速往山脚下赶去,突然一个急刹车,朝着一大早便上山采药的王大爷喊道:“王大爷早啊!”

王大爷看着从山上飞掠下来的少年,笑意盈盈地应声道:“山子,又在跑山道啦,来来来,你过来,大爷听你爹说了,小山子你马上就要出去闯荡江湖了是不是?正好,这株野山参啊,是大爷今天刚挖的,你带回去,让你娘亲给你炖一锅鸡汤,好好地补补身子,出去闯,没力气打底可是不行的。”

练岐山倒是丝毫不见外,没有做任何的推辞之举,一把抓住王大爷给的那株野山参,用袖口擦了擦泥,二话不说直接往嘴里咬了一大截,含糊不清地说道:“谢啦大爷,炖汤就不用了,我早饭还没吃呢。”说着又把野山参咬了一口,向王大爷道了个别,在王大爷的目瞪口呆中攥着小半截野山参“蹬蹬蹬”地继续往山下冲……

练岐山虽然家住岐山,但却时常前往山下的村落小镇玩耍,岐山附近的村民虽有耕作,但也有许多人是靠山而食,一大早的,便有许多村民上山采药,打猎,摘食山果。

由于平日里经常下山,再加上每天修炼跑山道时都能遇见许多村民,于是乎,练岐山在一路飞奔下山的过程当中,遇上了不少村里头相熟的村民,然后他顺走了山农周老伯小半篮子的山核桃,把剩下一截野山参往周老伯怀里一塞就跑,帮李大娘砍了一大摞柴之后,还准备帮她背回家里,拎走了猎户陈大哥一对野兔,半道上他还把兔子给放了……

山间晨雾渐渐驱散于初阳照耀之下,练岐山依然勤奋地在山道石阶上飞奔着,日头渐渐火辣,时间渐趋晌午,当岐山山顶飘起一阵袅袅炊烟时,练岐山终于跑完了三回山道,累瘫在山顶石坪上。

岐山之巅,原本是一片悬崖峭壁,环境险恶,却在初代山主的开辟下成了平地,以此开宗立派。

山顶中央,正是岐山山门所在,那是一扇以寻常山石雕制而成的巨门,虽无富丽堂皇的景象,却有古意盎然的大气,山门两旁,有两块如剑巨石矗立,皆有朱砂字迹刻于其上,左边那块写着“苍茫大地谁尊天下”,右边那块写着“万丈红尘唯我岐山”。

一入山门,便是岐山一脉世代相传的祠堂,历代岐山先祖百年之后牌位皆放于此,昔日岐山鼎盛之时,凡欲拜入岐山者,不管地位尊卑与否,首先便要依次给各位岐山先祖上香,以表敬意,由此方可进入岐山。

再往后,屋舍华丽宛若天上宫阙,琼楼玉宇,画梁雕栋,美轮美奂,这是昔年岐山客卿的居所,岐山虽然生活简朴,可绝不吝啬,往昔拜入岐山者,皆有层台累榭可居。

客卿居所过后,有一栋华贵高楼矗立山顶,楼分六层,高大无比,门匾上书“攀山阁”三个大字,其内藏有天下武林秘籍数千本,正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绝世福地。

练岐山的家,是一方坐落于攀山阁后的质朴庭院,庭院内,有一座宽敞瓦房,一棵葱郁桃树,还有一口古朴的石井。

说来也怪,寻常人家的水井一般无盖,就算有,也都是木质井盖,然而不知为何,练岐山家的这口水井上居然压了一块硕大的青石板。

小时候练岐山曾经好奇地问过缘故,他的爷爷,当代山主练舒年并未告诉其缘由,反而严禁练岐山窥探此井,甚至于连接近都不可以。

有一次,老人家进山砍柴了,练岐山趁着奶奶在厨房忙着,娘亲下山打牌去了,而父亲正在里屋诵读经书,于是他就偷偷地来到井边,憋红了脸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用他那对肉呼呼的小胳膊来抬起那块青石板一探究竟,才刚刚掀起了一寸多呢,庭院里突然狂风大起,山主他老人家从天而降,抓着练岐山就是一通好打……

最后呀,还是他那位饱读诗书,一身儒雅风范的父亲练怀瑾告诉了他,这口井呐,名叫封龙井,井里头封印了一条曾经兴风作浪的恶龙,让其无法出来作乱。

纵然这故事是如此的精彩而有趣,让人生出无限遐思,然而自打那以后,练岐山是彻彻底底地断了要开井一观的心思,别说掀开了,连那块青石都不敢拿正眼瞧……

步入庭院,练岐山看见他的娘亲陈氏身穿一条素裙正在庭院当中扫地,扫地之余,还不住地往地上撒着黄米粒,几只肥硕的母鸡在地上扑棱棱地啄食,一派农家小院的安逸景象。

“娘!”

到底仍是孩子心性,练岐山大叫一声,直愣愣地冲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娘亲。

“看你跑的,全身都湿透了,来,娘亲帮你擦擦。”说着,陈氏便从屋内取出一条毛巾,温柔地帮练岐山擦拭汗水。

“来,进屋吃饭吧。”陈氏招呼道。

今天的午饭特别丰盛,清蒸鲤鱼,酱牛肉,糖醋里脊,红烧肉等练岐山平日了最为喜爱的家常菜摆满了一桌,父亲和爷爷也早已在饭桌等候多时了,奶奶从厨房了端出一碗鸡汤,嘴里还不住地埋怨古板的老头子非要让练岐山下山历练,然而当老人家看见孙子端坐在饭桌前两眼放光,一脸馋相地盯着桌上饭食时,老人家脸上顿时笑出了一朵花,满脸褶子都舒展开来了。

奶奶将鸡汤放在练岐山面前,示意他不要理会自家那个古板的老头子,想吃就吃,咱家饭桌上没那么多的规矩。

练岐山看了坐在对面的爷爷一眼,嘿嘿一笑,在爷爷一脸无奈的表情下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直接往嘴里塞,末了还不忘灌上一大口的鸡汤。

“开饭吧。”爷爷发话了。

奶奶和娘亲在忙完家务后也落座了,一家子秉持纳兰圣人“食不言寝不语”的训言,“唏哩呼噜”地开始了忙碌的进食大业。

这里的“唏哩呼噜”指的是练岐山吃饭时发出的声音……

爷爷开始坐不住了,隔空赏了练岐山一个脑瓜崩,然而在奶奶的一瞪之下,只好无奈收手。

午饭,很快就吃完了,行李,也早就收拾好了,今日再歇息歇息,等明儿一早,练岐山就该下山去尘世历练了。

闯荡江湖,想必是每个孩童年幼之时的梦想,练岐山也不例外,尽管练岐山从小就体弱多病,离不开药罐子,可是那伟大而崇高的江湖梦一直埋在练岐山那颗幼小的心灵里,于是在他六岁那年,他就自个拎了个小包袱,扛着他爹给他雕制的一柄木剑下山了。

然后他爹就在山脚下捡到了累趴在石阶上的练岐山……

原本岐山现如今的掌事人,练舒年老爷子是不准备让练岐山过早习武的,原因无他,因为练岐山的体质实在太弱了,老爷子原先准备将他体魄再打熬几年,等到练岐山十岁左右,身子骨逐渐养好方才习武,可万万没有想到练岐山的习武之心是如此的坚定,老爷子大感其诚,遂决定即日开始对练岐山授习武道。

然而江湖水深,高手云集,人心多险恶,为了回应练岐山心心念念的闯荡江湖梦,老爷子也因此给练岐山定了个规矩,不至元阳之境,便不准下山。

晚饭自然又是一顿盛宴,一顿风卷残云过后,练岐山极为老成地叼着一根树枝,向他爹问道:“爹,你说江湖是咋样的?”

此时的练怀瑾正半躺在一张旧藤椅上,左手捧着一本道门典籍《知守录》正看得津津有味,右手则拎着一个雕龙纹的宜江紫砂壶,壶里边泡着岐山崖畔一种不知名的茶叶,渴了便抬手饮上一口,甚是舒服。

听见自己儿子问了,练怀瑾却躺在藤椅上动也不动,懒散道:“爹也不知道啊,爹在山上,一直都是读书读书复读书,下山也就那么几回,你要是问爹书里头讲了些啥,爹还能跟你说道说道,可那山下的江湖呀,爹还真是不清楚呢。”

练岐山有些郁闷地咕哝一声,朝自个老爹摆了摆手,叼着树枝,大摇大摆地走出庭院,准备在入夜的山林里找点乐子。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离开的一瞬间,练怀瑾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难明的微笑,他望着练岐山渐行渐远的身影,思绪万千,有怀念,也有期待,他在心里头暗自道:“儿子,爹下山的次数确实不多,对江湖的了解也挺少,可爹当年有数的几次下山,可是在江湖上,掀起了天大的波澜啊……”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晨雾还十分浓重,练岐山便已经带好了行李,在父亲与爷爷的送行下来到了岐山小镇有名的云龙镖局。

云龙镖局的大当家,名叫赵凌空,实力在元阳五品境界,算是江湖里实力不错的高手,而练舒年的打算是,想让云龙镖局行个方便,让练岐山与他们同行一段时日。

正好今日,有批货物需要镖局的赵大当家亲自送往清溪镇,而赵大当家对于岐山的世外高人甚是仰慕,于是当练舒年老爷子找上赵大当家说明来意时,赵大当家激动地当场就给练老爷子拍起了胸脯,打着包票地说,令孙交给我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一路上,老爷子抽着一杆旱烟,背着手,优哉游哉地走着,在他身后,时不时地传来儿子教育孙子的有趣话语,让老人家开怀一笑。

“记住了,山下人心难测,不知险恶,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儿子,可别随便搭理陌生人呐。”

“爹,我都十六了。”

“若遇劫道,打得赢就把那毛贼狠狠地揍一顿,还可以顺点盘缠,打不过就赶紧跑,跑不过就把钱砸他脸上继续跑,知道不?。”

“那不行啊,我堂堂岐山少主逃跑多没面子呐。”

“屁!面子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知道啦知道啦,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行了不?”

“嗯,这才是爹的乖儿子嘛,还有啊,出门在外,钱财不可露眼,否则难免容易遭人窥探,你要是到了安庆城呀,没钱了可以找你赫叔叔要去。”

“爹,你是说那个每年都来山上收茶叶的赫叔叔吗?老爹你不是一直都骂人家是奸商吗?”

“咳咳,小孩子乱说什么,赫奸……你赫叔叔可是你爹我在山下为数不多的好兄弟呢……”

很快,出镖的时间到了,练岐山背着一个大包袱,拎着一把从岐山兵器库里翻出来的,镶金带银还嵌了一颗夜明珠的宝剑,神气十足,颠颠儿地翻上一辆云龙镖局的马车。

临行前,练岐山还从马车里探出头,朝自己老爹和爷爷用力地挥了挥手,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看得练舒年和练怀瑾一阵莫名心酸。

这对爷儿俩就这样在路边站着,看着马蹄掀起一阵尘土,然后疾速奔驰离去,直到马车渐行渐远,再也看不见之后,练怀瑾才转身对自家老爹道:“爹,咱走吧。”

然后,这对刚刚送别了至亲的爷儿俩,就在岐山小镇里找到了一家最好的酒楼准备吃好喝好,此时没有各自的媳妇儿跟着,爷儿俩就跟偷了腥的野猫一样嘿嘿直笑,光是吃个早饭就点了八个菜,两份汤盅,还有一壶名贵花雕。

等到爷儿俩吃饱喝足时,距离送别练岐山,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等到店小二前来收账的时候,原本打算从兜里掏出块碎银的练怀瑾,忽然豪迈地从身上掏出一个分量十足的钱囊,然后爷儿俩就一起傻眼了……

练怀瑾目瞪口呆道:“爹,这钱囊……”

练舒年捂着老脸道:“你别叫我爹,我没你这么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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