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君珏似乎很享受她的尖叫,将手中的红烛移过来,蜡一滴滴的往她身上洒。
“小美人儿,玩过么?舒服么?”
君珏将皮鞭红烛往随手一扔,一步一步爬上床……
“不要!!不要——!你这个畜生!禽兽!变态!呜哇哇……老祖宗啊,你快来救救可怜的小欢欢啊……”
“土包子,醒醒!喂,土包子……”
就在面前君珏的双唇落下的时候,仿佛天外而来的一声声不耐烦的喝声一遍遍回荡。紧接着右手手腕一阵剧痛……
唐欢醒了!
雪白的房,雪白的床,输液瓶……
是医院。
她安安稳稳衣着整齐的躺在病床上急促的喘息,床沿君珏面色冷漠的半俯着身体紧盯着她。
“啊啊啊,疼疼疼……疼死了!”唐欢瞪了他半晌,后知后觉的抱着几乎被捏断的手腕发出阵阵惨叫!
君珏松开她,冷哼:“我说,土包子,你在做什么梦?”
什么梦?
看着西装革履的他,想到梦里他精壮的身材,唐欢诡异的红了脸:“关你什么事!”
“春梦!”
发出那样的叫声,不是春梦又是什么……这个土包子!
“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唐欢就后悔了,看这男人鄙视的眼神,她恨不得掐死自己。
君珏毫不给面子又是一声冷哼。她眼睛一转,连忙转移话题:“我怎么会在医院?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你问我你怎么会在医院?”君珏重覆着她的话,后者茫然的缩了缩脖子,对他执枪无情扫射的一幕布仍然心存惧意。
“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你见到鬼连眼都不眨一下,怎么看到尸体反倒吓晕了?”君珏勾唇冷笑:“怎么不干脆吓死!”
听他这么一说,唐欢倒是有点记起来了。
好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看到电梯里惨绝人寰的一幕,整层楼的人基本都被吓的失声尖叫精神失常。
与其说她被吓晕,不如说她是让手腕的骨裂给疼晕的。
她连乱葬岗更恶心更重口味的都见过,电梯里的那些,对她来说充其量只能算是死的新鲜点,相对于那些全身都冒蛆的尸体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当然,她绝对要适当的表现一下自己的柔弱,要不然看这男人的架式,是想要干掉她的意思。
不都说嘛,弱者才能更加令人同情。
可是显然,她高估了君珏。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转来转去,识人无数的君珏不需思索就知道她在打鬼主意。
他缓缓从身后掏出一把枪,缓缓给子弹上膛,缓缓地,指着唐欢,英俊的脸在后者眼里,就像是地狱里来的魔鬼。
不是他喜欢威胁弱小,而是……威胁她的时候,她的反应,很有趣呢!
“我问你话,你老实给我回答,不然,哼哼!”
最后两声颇俱威胁性,唐欢双手投降:“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麻烦你,把这个东西挪开点行吗?不小心走火了可就伤感情了不是……”
“那些人为什么会死?”
“……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