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小玉一前一后，继续往前走。目标是国公府。
因为小玉曾说过，国公府的人，经常出来，在这里问她购买活鹿。
算算时辰，国公府的人，恐怕又该出来了。因为在二姨娘昨天半夜叫骂得正欢的时候，雪灵给她助助兴，又赏了二姨娘两掌。
掌掌摧心。寒毒入骨。
不过也死不了。只是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果然，街道上，有几个打扮齐整，一看就是上等的仆妇丫鬟，正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地问着。
雪灵淡淡一笑。无疑，她们还是在找小玉这样的苦瓜猎鹿人。
因为，鹿群活动的区域，基本上都是在陷落森林附近。而那一带，界限模糊不清，偶尔会有灵力低阶的灵兽侵入人间界的地带。即使是低阶，对于一个普通的，人类的猎手，已经绰绰有余了。
小玉前几次，每次都能猎到活鹿，而且毫发无伤，也算得奇迹。
果然，那群仆妇看到了小玉，立刻露出了看到救命菩萨的神情。
一个穿着最是体面，看样子是带头的管事媳妇，首先走上来，后面跟了一大群。
“姑娘，那是国公府的迟妈妈。“小玉小声介绍，“外头办事，就是由她经手。”
雪灵站在小玉背后，露出了不可预测的笑容。好戏就要开场了。
“是小玉姑娘啊。“迟妈妈亲热中不失傲慢，主要是用得着小玉，除了小玉，没人会给她办这个事儿，“今天有新鲜的鹿吗？”
小玉的笑容永远那么阳光：“不行啊。迟妈妈，我最近很忙，不再去打猎了。改行了！“
迟妈妈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笑了：“小玉姑娘，我家二太太最近很需要鹿血，还请小玉姑娘辛苦几趟。至于价钱吗，好说。“
到陷落森林附近猎鹿，那可不是“辛苦几趟”的问题。当初的小玉，一是年轻胆大，不懂得珍爱生命；二来是逼得没办法了，才走那么危险的路。就连强壮的男人，都不敢随便去陷落森林边缘猎鹿的。
小玉毫不动摇，她现在，懂的不少了，而且手里也有了一笔巨款。事情明白的，雪灵虽然到手两万多帝国金币，不过雪灵不是爱花钱的主，这些钱，基本都让小玉给保管了。
有谁会手里拥有一座金山，却为两个铜板拼命？这不是***?
小玉当然不是***。恰好相反，她聪明夺人。这也是雪灵让她做伙伴第一个重要原因。她可不需要愚蠢如猪的帮手。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以后会证实，雪灵的决定绝对英明。
“不行。迟妈妈，我现在不做猎人了。何况，我还有人需要照顾。”断然回绝，无可商量。
迟妈妈不愧是二姨娘手下干活的，一秒钟翻脸，眼睛里射出冷光：“小玉姑娘，我好歹是国公府管事的妈妈，下了脸来求你。你不要不给面子。”在迟妈妈这种眼神下，年纪幼小的侍女能吓得浑身筛糠。
“除了我，谁的面子她都不会给。”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吸引了所有国公府下人的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