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现在他只能期盼任少怀对她不来电,不过,就算来电,如果她不喜欢,他想,就算是赔上他所有,他也会跟家里反抗吧?
“翎,你弄出这副怪模样是为了逗我开心吗?呵……真好玩。”欧阳翎叹气又纠眉的怪模样,逗得黄埔雪呵呵笑,其实,心里却很是感动,不管怎样,从小到大,他为她所做到,她心里都很清楚。
欧阳元不愧有“狡狐”之誉,虽然被包围在人群之中,仍能不时分神注意到任少怀的情况,随着观察的结果,眉头也失望的逐渐拢起。
任少怀虽然不时地向小姐们邀舞,但眼底一成不变的冷淡说明他的不感兴趣。
唉,原本他对艳丽的莲娜和柔媚的美纱子的魅力还颇有些信心的,难道自己真要失望了?
“父亲。”
一对金童玉女迎面而来,欧阳元一见是欧阳翎跟黄埔雪,不禁冷哼出声。
兄妹俩互瞟了眼,同时传递出“天候不佳、各自小心”的讯息。
“原来是欧阳少爷和小姐,迟迟未见两位的大驾,本人还以为你们迷路,着实担心好半晌,正在犹豫该不该派人去迎接呢,现在总算是让我见到了人……”
天干物燥,自然得小心火烛。
为此,他们两人也只能乖乖任欧阳元的打雷兼闪电而没开口申辩,省得一言不合,灾情更加惨重。
“欧阳伯父、欧阳兄。”一道温和的男性嗓音及时响起,打断欧阳元即将倾盆而下的不满。
来得好!黄埔雪暗暗松口气。
“少怀,玩得还开心吧!啊,雪儿,这位英姿焕发的美男子就是雷风集团的少主,也是今晚的主客;少怀,这个是我的女儿欧阳雪。”
“欧阳雪?”任少怀打量去黄埔雪,紧盯住她的黑眸闪过一抹惊喜,任少怀的嘴角缓缓勾起诡异的弧度。
“是啊。”欧阳元将一旁没什么反应的黄埔雪推了出来,“别瞧雪儿外表文静乖巧,其实最是调皮呢。”
“我有这个荣幸邀请美丽的欧阳小姐共舞吗?”任少怀躬身邀舞,仪态浪漫而优雅。
“呃……”和他跳舞?黄埔雪眉头微皱起,但是在在看了养父脸色的瞬间硬生生地改口:“这是我的荣幸!”
“很抱歉,她已经有舞伴了。”就在黄埔雪交出手时,一道磁性的好听的男声响起。
只见一男子,黑色的富有浓厚西西里民俗色彩风格的DolceGabbana搭配上模特般的衣架身材,那震撼是如此的惊人和惑人啊!相同的如银发丝飘散在身后更凸显出了他的邪魅,霸气十足的眉下是一双犀利的黑眸,浪荡却性感,叛逆却邪恶。相似的容貌不同于那欧阳零翎俊逸潇洒,但却更加的让人畏惧,嗜血残狼般盯视的目光,睿智又透着狡黠,霸道的唇瓣如花瓣让人想要采撷。那是罪恶,那是真正的黑暗,但,却仍让人会如那飞蛾扑火般向他而去,因为,在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注定了你的灭亡。
闻声,四人齐齐转头往声音处看去。
欧阳翎有点惊讶;“宇轩?”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来人,黄埔雪似乎的讶异也不小,他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罗宇轩,黄埔雪那惊讶的表情,让任少怀疑惑的问道;“你们认识?这位是是玄羽集团的罗特助,我们公司最近正在跟‘玄羽’合作地产开发,我邀请罗特助来赏面的。”
任少怀问道的同时,顺便简单的说明了下,不过,可以看出,他笑意下闪过的一丝敬意。
罗宇轩嘴角只是淡笑的扬起,并没有开口,而是把视线落在黄埔雪身上。
‘玄羽集团’?一旁的欧阳元眼神顿时闪亮,很快上前呵呵笑这伸出手;“原来是罗特助啊,真是久仰大名,你好,我是欧阳财团的欧阳元。”
对于他的任少怀也只是淡笑不语,不过,相对于罗宇轩,却只是扫了眼他后,淡然的伸出手握了下放开,视线又落在一旁黄埔雪身上。
“穿上礼服的你,很漂亮。”他话虽然很淡然,但却稳稳的落在其他三个男人耳里。
黄埔雪刚要开口,罗宇轩就上前的揽过她腰,连声招呼也没打的,就带着人往舞池里走去。
而被忽视在一旁的三个男人,心思各异!
英挺俊美的罗宇轩轻拥着冷艳娇柔的黄埔雪翩然起舞,在璀璨水晶灯的映射下,两人优雅且流畅的舞姿,宛如一幅美景教人目眩神迷。
“你……你干嘛这么看人?”罗宇轩的黑眸深邃得教人发毛,像会吸人魂魄般,让她浑身寒毛直竖。
“上回为什么逃?”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这个突然消失了好几天的女人,不过,在她出现时,他一眼就认出她。
“什么逃不逃的,我不知道你在说……唔!”他悍然收缩握住她腰部的手臂,使她整个人差点拦腰断成两截,痛得她哇哇叫。“放松点行不行?别抱得这么紧啦,这样很难看的,我也没办法跳舞了。”
“不行!有上回的经验,我现在可十分明白你是只多么狡猾的小狐狸;如果不将你抓紧,到时你一溜烟的走人,我一个人被丢在舞池,那才难看!”
“什么嘛,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心虚地装傻,支在他肩上的小手使劲地推着,“我觉得你是在顾左右而言他,想模糊焦点乘机吃我的豆腐,门都没有!”
“听不懂?黄埔雪,我罗宇轩不是初出茅庐、让人随便几句话就能打发的毛头小子!”无视于她的推拒,罗宇轩强横地加重钳制的力道,将香软的娇躯压在胸前,“说,为什么逃?不是叫你搬到我公寓吗?”
“你……”她气得不想再装无辜,咬牙低吼:“请问这位英明的罗宇轩先生,为什么我不该逃?我又不是白疑,搬到你那?你当我是傻的?我不想被伤害,所以我想办法保护自己,这有什么错?真正该检讨的人是你这个大色狼耶,你有什么资格凶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瞪大了眼。多少女人心计用尽,匍匐在他西装裤下,只求他偶尔的垂怜,她竟敢指控他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