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刚刚从外边急赶回来的娇影一听,脚下错步,纤细的身板差点就闪着腰了,脸上的黑线立刻直冒,她都跟他说过多少次了,别叫她菊花,一想到她名字,她就蛋痛啊,特别她还是姓岔。
菊花—姬桦,岔姬桦—插菊花,多么荫的名字,只要思想稍微邪恶一点的,每次一听到她的名字就都盯着她的屁屁看,她真想大吼一句,‘你TM的看什么看,每个人都有一朵,想插就插自己的’。
“菊花,菊……”一道白色人影急匆匆的从大厅旁边练武厅冲了出来。
“停……”岔姬桦伸出一手硬生生把冲向她的那老兄给挡下,脸色微难看的咬牙道;“师兄,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叫菊花,我叫姬桦,ju,hua。”
刀削脸型,五官端正,有点粗壮算不上俊逸,但眉宇间却有着一股英气的冯天宝,他是她那老妈岔菁华从小收养的义子,早已是内定好了的女婿的人选,年方二十四岁,就已经是崇武武馆的馆长,不但身手了得,为人还浩气凛然,乐于助人,在三六县里可算得上是个金牌单身汉,众多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呢。
可在岔姬桦心里却是一文不值,连钱都那么容易送给别人的人,她的将来怎么可以托付给这样的白痴呢!过,她似乎忘记了,那个别人就是她自己,从小就对着他人工洗脑说钱要上缴的罪魁祸首,就是她,现在倒嫌弃人家钱那么好骗,简直是无耻。
“菊……姬桦,刚刚有电话找你。”
“没空,下次不管谁找都说我没空。”岔姬桦懒得理挡着她路的门神,绕过他就往旁侧边的小院子走去。
听闻到有人找也没多大兴趣,就她这品性,除了那三个失去了消息的死女人,谁敢没事来找啊?认定别人找的肯定没好事。
冯天宝英气的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岔姬桦果断离去背影,有点不明白的嘀咕道;“不是说有好事就要第一时间通知她吗?怎么现在人家请客都不理?菊花她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改……”性字还没从嘴里说出,就被突然冲过来的身影给打住了后面的话。
“你在说一遍,谁要请客?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怎么不早说啊,晚去了就不好了,快说快说。”飞扑上前紧拽着冯天宝衣领的岔姬桦,两眼放光,差点没硬生生把他那身上的白色道服给拽下来。
激动啊,原本以为整个暑假就得在这偶尔的小利中度过,没想到竟有这等好事,你们说她能不激动吗?……冯天宝心里暗暗感叹一句,耳朵不但长在后面还贼灵光的。
“姬桦,别……别激动。”
实在被拽得喘不过气来了,冯天宝不得不使劲把这激动过头的双手给扒下来,还没来得及喘息就又见她伸手过来,吓得他忙退开了好几步保证人身安全了才开口说道。
“你们以前那个高中同学打电话来说今晚在A市南区光洁街某凤凰酒吧八点开同学会,要你准时到,那同学还说了,当年承蒙你多次关照,所以车费吃喝费一切都让他们来出,而且还特意为感谢你准备了一份什么大礼。”
“车费也包?可以任意吃喝,还送大礼包?”只见某女双眼发光,头顶的¥在唰唰作响,“哈,师兄,帮我跟我老妈说我今晚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岔姬桦话还没说完,脚底已经生风,在冯天宝来不及叫住下,不忘带打包胶带就冲出了武馆。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喧哗夜色闹市,灯光闪烁,原本还亮色妖娆的夜景下的一处偏幽静的大街上,却时不时响起几句不爽的骂道声。
“尼玛的!耍我,下次我见你们一次就揍你们一次,什么玩意嘛。”岔姬桦被气的咬牙切齿。
什么出钱让她去参加同学会,还可以任意吃喝兼带,还有一份神秘大礼要特意送给她,一想到这个,岔姬花心里那把火就烧得更旺。
今晚所谓的同学会,是那些以前在学校被她无耻兼无良勒索过的‘大金主’开办的报复会,一句句话中都带刺,还说合资送个猥琐大叔说给她破个处,TM的简直是欺人太甚……
“气死我了,本小姐是不是处女关你们鸟事啊?你******嫌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什么同学会嘛!在让我看到你们,我打断你们的牙……”
耍酒疯的某女气狠狠的一脚把地上饮料瓶给踢飞了老远,漫无目的在大街上乱走乱骂,不知不觉走到没什么人烟的街道小巷里,随着夜深,越走越幽静。
不知何时……
“前面的,你给我们站住,打劫。”
正骂得口顺的岔姬桦,闻言!有点虚晃的脚步,回头看去,晃了下醉得迷糊的脑袋,大眼往身后发出声处楸去,努力的眨了眨水灵的双眼,才隐隐约约看清楚,原来是两个长得蛮清秀的白面小生。
二十出头,长得还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的原因,两人满脸都是汗水,气息有点急乱,两人手中还拿着把削苹果的水果刀,手有点抖。
岔姬桦前后左右的张望了下,都没见其他人后,这才伸出葱指指着自己,“你们是叫我吗?干嘛?”她好像不认识他们啊。
两个小生有点紧张的对望了眼后,由长得比较高大的小生上前一步,低沉下声音狠道:“你,把身上钱拿出来,不然,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那隐隐约约颤抖的声音,让人完全听不出有任何的威胁性。
钱?一听到这敏感的字眼,岔姬桦那原本还本晕沉沉的脑袋,突然像被雷劈了下似的一个激灵,“你们说什么?在说一遍。”
她那突然尖锐拉高的声音,让两个新手的小生不由紧张起来,怕她那声音把人给引来,两小生上前一前一后围住她,威胁晃动着手里的水果刀;“快把钱拿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一晚上都在被人嘲讽刺激,火都还没处消,这两个好死不死的小毛贼竟然敢来打劫她!她是摆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