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自己家里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岔姬桦着着实实被坐在她家门口的玄雨拓寒给吓了好大一跳。
“喂,你在这儿做什么?”岔姬桦看着这个在她家门口等她等到睡着的家伙,饶是心里洋溢着一阵甜蜜,却还是狠心地一脚将他踹醒。
“啊桦,你终于回来了。”玄雨拓寒站起身,第一个动作就是接过岔姬桦手上的小行李袋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响就离开这么久,连一点消息都不给我?我真的好想你!”
“放开啦!我好累,想睡觉了。”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去散心,岔姬桦浑身酸痛地只想快点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玄雨拓寒现在来她家纠缠她简直就是天大的麻烦!
岔姬桦不想在他面前承认自己也是想念他的,所以她板着一张脸面对热情迎接她的玄雨拓寒,一点感动的样子都吝惜给他。
“我不会吵你的,让我进去陪你好吗?”
玄雨拓寒揉揉自己迷蒙的睡眼,湿润的眼睛就像走失的小狗在期待她把他给捡回家去。
“真的不准吵我喔!”
在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之后,岔姬桦难得的心软了,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她领他进入自己温馨的小窝。
这还是玄雨拓寒第一次光临她家呢!
今晚单独面对玄雨拓寒令岔姬桦非常别扭,但来者是客,她还是端了一杯水给玄雨拓寒。
“喏!喝吧。”
“啊桦,你一定要听我说。”玄雨拓寒抓住她的手不放她离开。“那一天我一直在等你,可是唐欢芯那天碰巧出现在哪里,本来我是不想理她的,可当时那餐厅位置全部满了,她又说有公事谈,死皮赖脸的说要谈公事,所以……”
“你不是说不会吵我的吗?我真的好累耶!开车回来花了三个小时,我现在好想睡觉……”
岔姬桦非常不愿意一回来就面对这件事,原不原谅那天的碰到的事,起身早就不是最重要的事了,他们之间若要长长久久地走下去,更应该重视的是他们对彼此的忠贞吧?
那一天和他一起亲密进餐的女子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似乎从来没有跟她说过,直到网上八卦出来,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是有那么多的过去!
岔姬桦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不过现在她的状况很不好,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晚。
“啊桦……”玄雨拓寒也只能放开她的手。
岔姬桦丢下他一个人在客厅独坐,转身进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
当她再度出现在客厅,原本颓丧地像一个消气皮球的玄雨拓寒瞬间又恢复成原来生气勃勃的样子。
刚沐浴完的岔姬桦,全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她那还在滴水的长发,湿答答地披在细致的肩膀后面。
“我来帮你弄干……你坐着让我服务就好。”
玄雨拓寒接过她手上的大毛巾,将她推坐在沙发上头,温柔又规律地擦拭着她肩上的****长发。
岔姬桦疲倦地不想跟玄雨拓寒争这个工作,于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任他替她服务。
然而睡意很快地就袭上,岔姬桦歪斜着身躯,靠在玄雨拓寒的胸膛上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
“喂!女人,你怎么睡着啦?”玄雨拓寒看着这个安心在他怀中熟睡的小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真这么放心我啊?我可是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抱你了耶!”
将她轻轻抱起走向卧室,玄雨拓寒像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悄悄地躺在她身边,抱着她一起跌入梦乡。
在自己的舒适大床上醒来,岔姬桦翻了个身想要将那个习惯搋在怀中的大抱枕拉过来,小手伸出去之后却碰到一个热烫的人体,惊得她眼睛马上睁了开来。
睡在她旁边的是昨夜坐在她家门口等着她回来、还帮她擦干一头湿发的男人。
玄雨拓寒还沉在睡梦中,均匀的呼吸间性感的唇微微地张着。
岔姬桦揉揉酸涩的眼,专注地望着这个男人。
他的睡脸简直就像个孩子呢!
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恶作剧,岔姬桦捏捏他的鼻子、又扯扯他的唇角,平常被他‘欺负’得那么彻底,趁着他不能反击的时候也回敬他一下吧!
被人恶意作弄的玄雨拓寒很快就清醒过来,在鼻子和嘴唇被她刻意捏住的情况下,他使出双手用力环抱来反击。
“干什么把我弄醒?把我弄醒你可要付出代价的喔!”玄雨拓寒呵着岔姬桦腰间,让她咯咯笑个不停。
“哇……好痒喔!不要了啦……”岔姬桦刚睡醒就看到他,早就把还在跟他生气的事忘得一乾二净。
“啊桦,你好香呵!”一大早就软玉温香抱满怀,玄雨拓寒久未纾解的冲动很快就起立敬礼了。
他亲吻着岔姬桦散发着淡淡体香的白晰颈项,恶质地在她颈间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吸吮痕迹,热切的激情一触即发,两个久未拥抱的躯体就像橡皮糖一般粘在一起。
唇与唇相迭、舌与舌交缠,灼热的吻融化了他们所有的思绪。
玄雨拓寒隐隐发疼的胀起激渴地贴着岔姬桦的腿间,他发狂地想念着这个自他身边逃开的女人。“女人……”
就在以为获许了怀里可人儿的默许时,冷不防一记拳头往他俊脸上飞了过去,可把欲火焚身的某男给打缩回去了。
“我还没原谅你!”
尽管玄羽拓寒不喜欢上媒体,一般人见到了他也不一定认识,不过,他本身就是个镶着金子的金馍馍。
想象这点,所有媒体界的人都很清楚。
“黄埔雪,明天就要截稿了,你又要错失一次晋升的机会喽。”小黄在黄埔雪办公桌前幸灾乐祸的挖苦道,“再不加点油,又要负责厕所一个月了。咦!你总不会原本就打算在杂志杜拖混一辈子吧?”这段话引起办公室其他同事一阵笑声。
黄埔雪冷冷无趣地斜睨他一眼,又继续她的誊写工作,自从回来工作后,她还真没出个一篇报道,不过,这其中最大的原因,都是因为那个不依不饶的男人——罗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