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只见某男邪笑的嘴角顿时一僵;“你说什么?得疯狗症的?”
是说他?看着水里喝道的女人,这才明白了过来,玄羽拓寒突然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原来她刚刚骂的疯狗,竟然是说他得了疯狗症的意思?
“得了病就赶快呆医院去,特别像你这个动不动就乱咬人的‘疯狗症’,那可是会害死人的,今天真TM的晦气,遇到你我也不知道倒了什么八辈子霉……”岔姬桦越说就感觉越悬,忙用水清洗着肩膀伤口,好像真的染上了什么严重的传染病似的。
什么?遇到我倒了八辈子霉?她话音刚落,只见玄羽拓寒脸色在瞬间冷煞了下来,黑眸中也暴动着一股骇人的怒气,这个天杀的女人……
暖暖的阳光照射下,突然,岔姬桦感觉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直觉的一抬头,顿时打了个冷颤。
只见岸边上那俊逸邪魅的男人,黑着张脸,嘴角还沾染了一丝血红,眼神骇人的盯着她,一步一步往她走来。
“喂,你、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别靠近我五米内,不然我的拳头可是不留情面的。”
看着他越走越近,岔姬桦暗暗的咽了口口水,他如果真的在扑上来咬她几口,这就算疯狗疫苗在厉害,应该也去掉了半条命啊!
岔姬桦忙暗中的往后面退去,大眼直盯着他,远有他一靠近,就立马逃命的架势!
她那越来越后退的举动,让玄羽拓寒俊脸更阴冷了,感觉莫名的碍眼,她那是什么表情?想他堂堂一个跨国企业集团的大总裁,难不成还能吃了她啊?她当他是什么?豺狼虎豹?还是她白痴的以为他真的得了什么狗屁的疯狗病?
该死的,不管是怎样,她这种表现都是在渺视他,心底一株火苗直窜的烧起。
玄羽拓寒抬手擦拭过嘴角血红,隐忍跳跃着怒火的黑眸,锁定的看着水里节节后退的她,开口却嘲讽的冷哼道;“哼!不留情面?好嚣张的口气,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样不留情面的。”
低沉危险的嗓音刚落,就见岸边那道高大身影就往游泳池里跳去。
我的妈呀!又发作了?
岔姬桦脸上一变,早在他有动作前,就拿出逃命的速度往对岸游去,然后用秒杀的速度凯旋上岸,卷起地上衣服鞋子行李箱飞速冲出了刚刚来的那道门。
那唰唰的秒杀速度,简直跟电脑特技有得一比。
“该死的女人。”
游泳池里,玄羽拓寒看着那光着PP逃走的女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心底火苗顿时狂烧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狂狮。
‘啪啦!’绷紧的拳头发泄似的落在了水里,仿佛能从水里反照中看到他那黑眸中那喷燃的大火,“逃是吧?该死的,我看你能逃哪去。”
午后的太阳,仿佛更加的炎热了,燥热浮在空气中。
“呼,呼!我的妈呀,还好跑得快,那疯狗到底是谁啊?TM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别墅后院一处角落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某女,脚软的扶着墙角时不时回头瞄着身后,就好象身后有什么猛兽追赶似的。
在再三确定身后没人后,岔姬桦方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还光溜溜的,汗滴滴,也顾不得啥,连忙把湿嗒嗒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而这时,她才刚刚把衣服穿好,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福伯,皱眉的看着在角落里偷偷摸摸的某女。
突然的声音,让岔姬桦吓了一跳,但看到是那管家老头时,这才暗暗抹了把虚汗,长吁了口气。
“我……”岔姬桦迟疑的拉长音。
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可突然想到了什么,骨碌碌大眼一转,顿时一脸笑嘻嘻的忙拖着她那脏兮兮的行李箱走了上前去;“管家好,我是来报道的。”
那老夫人出手那么大方,她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怎么也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而且到时候,雨肯定会气得大跳起来,更何况,那资料还没到手,这钱就没办法拿到手,那她不就白白被咬了!
不过话说,这地方也怪诡异的,那么大个地方,总是见不着几个人,可这到处又却奢侈得让人咋舌,这不摆明着招贼吗?
不过,似乎她忘记了,她说怎样在门外暴晒了一个钟才把手续办好进来的,也似乎忘记了那随时冲出来的保安。
“报道?”浑身散发着威严的福伯,狐疑的看着她,可也只是片秒,随后面无表情,看来眼她,转身的往后院外圈围走去;“你跟我来。”
“去哪里啊?”岔姬桦连忙拖着她那行李箱,屁颠屁颠的忙跟了过去的问道,那贼亮的大眼在阳光下炯炯有神的瞄着四周。
而她的那个问题,直到一把顶草帽递到她手中时,答案才落下。
“以后,你的工作就是在这里打理这些花圃,一些你不应该去的地方,你最好止步。”福伯面无表情的威严提醒道。
想到先前看到的,他就忍不住再次多打量了她几眼,他那少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能让他起‘性’趣的女人,竟然是眼前这个贪婪的小女娃,现在想起来,福伯这才在考虑着,刚刚那件事,他到底要不要去向老夫人汇报呢?
“管家,你真的要我打理这些花圃吗?”岔姬桦看着四周各花齐全的花园,大眼睁得甭提多大了,一脸兴趣浓浓的忙问道。
这园丁工作说简单不简单,说辛苦也不是非常的辛苦,但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娃来说,却还是不能吃得消的。
看着她,福伯眼神里的犀利也稍微缓和了点的说道。“竟然是老夫人派你来的,就好好做,晚点我叫人来教你该做什么,现在我带你去住的佣人房,等下午在来。”
“不用等下午了,我现在就开工,我以前有做过这类型的工作,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岔姬桦豪气的说完,也没等福伯发话,就把行李箱往一旁又是一丢,带上草帽,一手拿把修剪刀,一手扛上个锄头,对着福伯笑呵呵的丢了句;“我开工去了。”就直往花圃中乐颠乐颠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