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特别还是从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玄羽拓寒是被彻底的激怒了。
“瞎眼?TM的,如果知道会看到你那恶心的毛毛虫,我真希望我是瞎眼的,那总比好过,看过后吃不下饭来的好。”
原本先前是有点被他气势唬住的某女,在他喝道声中,顿时回神也雄赳赳的同样大声道。
真当她好欺负是不是!长了那么丑的东西,还露出来吓唬人,变态……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如此藐视他那骄傲?
空气中隐隐暴跳着怒火的火焰,只见一向淡若不行于色的玄羽拓寒,脸色难看得吓人,咬牙声也隐隐响起。
“你敢再说一遍?”黝黑的危险的眯起,攥抓着她直往身前拽。
那盯着她的眼神,好像在说,如果她再敢说一遍,他就一手把她给活活掐死般的威胁着。
说就说,她岔姬桦怕他不成?
可当某女抬起头想要给他个白眼开口时,不由一口气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身体一个激灵的一个用力挣脱,猛往后跳。
“疯、疯狗?”
虾米啊,刚刚被他那东东一污染了下视线,气得一时也没多注意这男人,竟然就是今天下午那得疯狗症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岔姬桦忙推退好几大步,警备的看着他问道,他、他不会又想扑上来咬她吧?看他眼神,简直是吃了她的份都有。
这个死女人,她那是什么表情动作?不会现在才认出他来吧?先前他不是吩咐福伯了把她带他房间来了吗?那她就应该知道他是谁了。
现在竟然还敢叫他疯狗?该死的……
玄羽拓寒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视线危险眯起的看着跳个老远的某女,咬牙喝道;“你过来。”
她那避他如蛇莽的举动,让他看的不爽。
“你个疯狗怎么会在这里?”她又不是傻的,过去被咬啊?
岔姬桦尽量不去看他那光溜溜的下半身,皱眉的伸手指了指他那某方向说道;“在回答之前,你先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难看死了,别影响我视线。”
害她长针眼才是罪过呢,长那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那东东,怎么丑成这摸样啊?那那天在巷子里的美男,那里是不是也长那么恶心啊?
一想到这个可能,某女顿时打了个颤抖,恶寒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玄羽拓寒顿时被她气的头顶冒烟,长腿一跨,两三步就直往她方向去。
“你个疯狗想干嘛?我说了,别靠近我五米内。”在他跨过来的当下,岔姬桦脚下生风的又再次跳得老远,眼神防备的盯着他喝道。
为了生命安全,一定要远离疯狗。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站住。”光溜溜的玄羽拓寒,他上前一步,就见那女人后退一步,顿时脸色黑沉的大声爆吼道。
她的躲他如猛虎般的举动,可让某男心里彻彻底底的不爽极了。
吓!尼玛的,那么大声想吓谁啊?他叫站住就站在,那她多没面子,找了个沙发隔开两人,岔姬桦顿时也不爽的喝回道。
这算怎么回事啊?来到这,那少爷没见着,反倒这暴露狂倒遇到了两次了,真是倒霉。
该死!吼声中,听得出那其中的咬牙切齿声。
“我命令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该死的女人。”
尙大的房间里,你追我跑的,一时还真让某男气的牙痒痒的。
而某女也因为时不时瞄到他那十八禁的地方,也不满怒道;“你给我穿好裤子先,要遛鸟也找没人的地方,别在这残害我的眼睛。”长得养眼她也就不介意了,可长成这摸样,还敢出来溜达,那就太罪过了!你个该死的女人,有本事你再敢给我说一次。一道咬牙的高贝音爆吼!喜欢赤条条的,又不是心里有问题,可玄羽拓寒却就跟她横上了,她把他浴巾给扯了,竟然还敢指着他鼻子骂他变态暴露狂,更让人火大的是,竟然敢称他的某是那低级的虫类,该死的,是怎样的,在暗巷的那夜她不早领教过了?
更该死的是,自己一向不形于色的情绪波动,自碰到她后,就一直失控的起伏不定!世上,除了小人女子难养也,还有的就是,男人也难养也,特别还是变态的那种。
岔姬桦绕到沙发另一边的刹车了下来,见他还想上前的当下,忙开口道;“停,停……”
“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别冲动。”
“好好说?好,那你说。”他就看看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玄羽拓寒停下的双手抱胸的盯着她,俊美脸上还是黑雾凝聚。
某女扫了眼那光溜溜的玄羽拓寒,顿时半眯眼的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丢到他脚边;“这位大哥,就算你不冷,你那小弟应该也冷了,都凉直了,快拿去遮遮,免得冷坏了就不好了。”
心里加了句,真是的丑得可以,难怪不愿意别人说,自卑了吧!羽拓寒脸色霎时暗沉,闻言低头扫了眼,眉头顿时紧皱起,“该死的。”
竟然这样就起了反应?
玄羽拓寒并没去拿抱枕遮掩,而是抬头,危险的眼眸盯着她说道;“你去给我拿杯咖啡来,加奶不加糖。”
说完,他就转身往浴室方向走去,完全无视身后那道偷瞄的视线。
那后背,那臀股,看起来张弛有力,弹性十足的感觉,岔姬桦这才发现,他后面原来比他前面好看多了,养眼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哪里有咖啡拿啊?而且她凭什么要去要去给他拿啊?“喂,喂……你把话说清楚啊,喂……”
‘砰’的一声,浴室门在那喂喂声中砰的关上了。
这男人是不是太太不客气了吧?啊,对了,她还没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死脑筋,一时又给忘记了。
算了,懒得去管他,刚刚去找厨房又没找到,什么吃的都没找着,这消停下来,这才感觉到这肚子都饿得咕咕大叫了,在这地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灌酱菜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