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怎么了?不会是一个个那么有闲情的在等我吧?”这还真难得,特别是那龙旭航,平时可早跑没影了。
在他一停笔时,三人早站的笔直的起身了,龙旭航忙上前道;“老大,可以下班了吧?”
玄雨拓寒整理文件的手一顿,好看的眉头一挑;“怎么?你们真的是在等我下班?”
龙旭航直接翻了个白眼,这不是白问的吗?“当然,不然老大以为我们等了那么久是为什么?”
“你们等我干什么?夜店那些地方我不感兴趣。”
“什么去夜店啊?我们是等老板一起去吃饭。”龙旭航说完,就见罗宇轩跟夏泉雨也看着他点了点头。
“你们要吃饭就去吃啊,不用等我,我回家吃。”看了下时间,也七点多了,那女人应该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文件什么都收拾好的玄羽拓寒,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的边套上外套边说道。
“那走吧,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玄羽拓寒扬起眉头的狐疑看着他们问道。
这次开口的是罗宇轩,夏泉宇跟龙旭航一个个积极的附和;“是啊,时间晚了,啊桦肯定已经准备好饭菜了,我们快点回去。”
“我想啊桦的椰子煲鸡汤还有铁板牛肉茄子了。”
说起来,四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口水。
“对了,啊桦上次还说下次给我们弄点新品呢,上次那天玫瑰酱我去查了,除了味道不错外,功能还真的是不少,老佛爷的眼光真是不错。”
“好是好,就是黑了点,听说她卖给别人一罐才二十块呢,老大才吃这么一点点就两百块,老大你说是……”龙旭航转头一见那微黑的脸,顿时识相的立马打住,打哈哈的领先走了出去。
肖云阁别墅大门前,在那水晶大灯照亮着夜晚的四周,这时四辆超招摇的豪华轿车,前前后后的停在了门口。
门口等候了的佣人,在车一停下,就忙迎上前。
“少爷,欢迎回来。”
玄羽拓寒一下车看见福伯,似乎没料到;“福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回来的。”
后面的车上下来的三人,一见福伯,一个个笑颜逐开的齐齐打招呼;“福伯,晚上好啊!”福伯微笑的对着另外三人点了点头;“各位少爷,晚上好。”
“少爷,老夫人来了,在里面等着少爷呢。”福伯打完招呼后,就又转头的对着玄羽拓寒说道。
“奶奶?”
“老夫人?”
四人同时异样同时开口,一个个脸色有点傻呵呵的对视了下对方,这老佛爷不会又要出什么招吧?罗宇轩等三人同时汗滴滴的直呼叫着千万别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
在一众佣人的尾随下,四人进了大厅,不意外,朱友梅那道雄赳赳的身姿,好不硬朗的坐在沙发上。
“奶奶,你怎么来了?”玄羽拓寒扫了眼大厅里,刘婶,柳嫂也跟着来了,四周却怎么也没见着岔姬桦,那女人不会也没把他奶奶放在眼里吧?
而罗宇轩三人,进来也同样叫了声奶奶后,就默默的沉默起来,认真努力的当个透明人。
“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是不是?还是说,我来这里要现跟你报告一下啊?”爽朗的声音中,带着浓浓不悦,眼神锐利的盯着他,仿佛他就是个杀人犯般的凶恶。
听到她这吃火药的语气,实在让玄羽拓寒有种无力感,他什么时候又惹他这宝贝奶奶了,唉……
“奶奶,你怎么会这样说呢?孙儿不知道有多希望奶奶能多多来呢,这样也好解我对奶奶的想念啊。”
“你个臭小子,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锐利的眼神稍微软和了点,但语气还是那般的不满。
他做过什么?不但玄羽拓寒听不懂了,就连龙旭航三人听闻,也好奇的竖起个耳朵,这老大到底做了什么让老佛爷这样发火,不过,听听就可以了,插嘴,就免了,免得被某老佛爷给惦记起来。
“奶奶……”
朱友梅直接横起个眉头,打断他;“玄羽拓寒,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驰小子家的那丫头,如果是,你先前干嘛要隐瞒着奶奶,如果奶奶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奶奶用得着那么担心吗?”
虽然啊桦那女娃她喜欢得紧,可如果她家那臭小子有另外喜欢的人,她也勉强不来,只能暗叹可惜了。
玄羽拓寒蹙眉而起,听着一懵一愣的;“奶奶,你在说什么?”他什么时候喜欢谁了?
“我在说什么?你个臭小子。”某老佛爷怒了,从沙发上站起身就往某高男的后脑勺拍去;“半夜在阳台上都已经搂搂抱抱,私定终身了,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个臭小子,你到底是跟谁学的那么无情。”
又一巴掌,看的一旁的某三男,黑线直下,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他们那嘴角的抽动。
“奶奶!退后一步对着一旁好友使了个眼神,有点尴尬困惑;”你说什么?什么私定终身搂搂抱抱啊?奶奶你自己都不说清楚,你叫我说什么?
“是啊是啊,奶奶您消消气,消消气先,您先说清楚,老大如果做了什么,一定会清楚交代的。”龙旭航遭身旁两黑心某男一个推送,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上前说道了。
虽然不是很满,但朱友梅还是重新坐回沙发,凛然的眼神直盯着他们;“昨晚你是不是跟驰亚馨一起去了阳台?然后还抱在一起了?最后还去跳了一支浪漫的贴身慢舞?”
驰亚馨?昨晚?阳台?玄羽拓寒脑海闪过一个女人身影,俊脸顿时阴沉了下来,那女人人还真是给他长胆,顿时转头对另一边的小刚问道;“啊花人呢?”
男佣小刚看了眼朱友梅后,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朱友梅眼底闪过一抹亮色,不过只是一闪即逝;“我跟你说的是昨晚的事,你找啊花干嘛?别给我打岔。”
“我对那样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奶奶这样够清楚了吧。”那个该死的女人,玄羽拓寒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想直接掐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