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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副局长的位置在招手(2)

马里红说:“桌你就不用定了,就在你游哥那夜总会一楼餐厅……”

“还是我去安排,别麻烦游哥……”郝朋坚持着说。

“你听我的!”马里红说得很干脆,“你的任务是把人员给我组织好。”马里红扳着指头算着说,“卫生局苗科长、防疫站的赵站长、中医院的梁院长、眼科医院的房院长、结核医院的……都要一把手,看能不能请得到?”

郝朋听着用笔记着,最后问:“还有中医研究所的侯欢所长,你看……”

马里红绷着脸,摇摇头:“这个人算了,请了也白请。”

郝朋弯着腰点着头,几乎近似鞠躬:“我明白,马姐放心,我一定办好。”然后“噔噔噔”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夜总会一般是不设餐厅的,这红樱桃夜总会马里红专门让留了两间装修成了餐厅,不对外接待,只宴请私客用。下午六点钟以后请的客人就陆续来了,有的人来得早,还到楼上参观了舞厅、茶吧、雅士美容间。有的人爱唱歌,就在餐厅里先唱起了卡拉OK。

六点钟左右,客人到齐了。最后一个到的是苗青,他迟到是正常的,因为今晚来的人中他的“官”最大,虽说是人事科副科长,但他是主持工作的副科长,是在权力中心的圈圈里。再说他又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说是工作忙走不开,也可以说是领导在找他不能走。他一进门,大家都站了起来,苗青抱拳致意:“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有人在喊:“迟到罚酒。”苗青自认着说:“罚酒!罚酒!”马里红接着说:“苗科长能出席今天的晚宴就不错了,不用罚酒了。”大家寒暄着入席就座。

酒斟上后,郝朋对大家说:“今晚是我们马院长宴请各位,现在请马院长致祝酒词。”

大家一齐鼓掌。

“你这个小郝啊!好像是举行国宴,还搞什么祝酒词的!”马里红看着郝朋笑着说着站了起来。

“好吧,我就说几句。今晚能请到各位是我小马的荣幸,大家有可能对我小马不大熟悉,可我对大家都是仰慕已久。我小马资浅才疏,还望大家今后多多关照、多多捧场。今晚请大家吃个便饭,不成敬意,希望大家都开怀畅饮,为表达我的诚意,我先干三杯!”马里红说完,用那牛眼般大的瓷盅“咕咚咕咚”连喝三杯,大家见马里红如此豪爽一起叫好喝彩。没说的,人家一个女同志都连喝三杯,各自都乖乖地喝了。

酒过三巡之后,马里红开始敬酒,每人敬三杯,碰三杯,还是脸不变色心不跳,令在座的各位十分佩服。起初有的人以为请他们来喝酒是为红樱桃拉生意的,喝了酒就说:“马院长请放心,俺以后有客都到你这里!”那个说:“对,咱有客就到这里,这红樱桃够档次,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马里红发现他们是误会了,就解释说:“这红樱桃是游海办的,与本人无关,我只是利用他的地方图个方便。”

马里红敬过酒后,苗青夺过酒瓶对大家说:“马院长今晚这么盛情,我就代表全桌人敬马院长三杯酒如何?”

“好!好!”大家一起叫好。因为他一代表,其他人就不用倒酒不用喝了,不叫好才怪呢!

这时马里红也不示弱,嘴朝服务小姐一挑:“拿两个大杯子来。”服务小姐拿过来两个喝葡萄酒的高脚杯放在她的面前后,她对苗青说:“科长不能倒酒,让服务员倒。”此时的马里红似乎很有威慑力,苗青把酒瓶老老实实地交给了服务小姐。服务小姐往那两个高脚杯里“咕咚咕咚”倒了大半杯,马里红眼睛瞪着服务小姐:“这酒是让你掏钱买的?舍不得?”然后手一拍桌子,“倒满!”服务员赶忙“咕咚咕咚”把两个高脚杯倒满了酒,而且满得要溢出来。此时,马里红笑着对苗青说:“来,咱俩对杯!”苗青怯了:“这,不敢,不敢,太多了……”马里红说:“我不说了,让大家说。”大家此时当然站在马里红一边了:“干啊,苗科长,人家马院长都敢你不敢?”那个说:“苗科长,你得为咱男人争口气呀!不能叫个女的镇住!”在众人的鼓动下,苗青说:“好,对杯就对杯。”马里红目光扫了一圈说:“请大家监督,俺这对杯分四个动作,第一个叫望星空。”她指着酒杯,“就现在的这个状态。第二个动作叫鸟叫声,就是喝酒的声音要响,像鸟叫一般。第三个动作叫探照灯,喝完之后亮亮杯子让大家看看喝完没有。第四个动作叫倒挂盅,就是把杯子口朝地底朝天,让大家看看喝得净不净,滴一点罚三杯,怎么样?”大家又是鼓掌叫好。

于是,他俩人就端着那望星空,先来个鸟叫声,之后放探照灯,最后倒挂盅时,马里红的杯子滴下来一滴酒,大家一起呼叫:“罚酒!罚酒!马院长喝罚酒!”苗青也扯着马里红的胳膊说:“你不要耍赖啊!这可是有言在先啊!”马里红用脚在桌子底下踩踩苗青的脚小声说:“咱俩喝个啥呀?过会儿我还要给你汇报工作,你煽动他们喝起来才是。”于是,苗青对大家说:“马院长说了,她缓缓气,罚酒最后喝。你们谁有本事就亮出来,跟俺俩一个样。”这样喝够家伙的了,就像打擂一样没人敢上场。眼看着要冷场,郝朋袖子一捋,朝护士黄爽说:“还愣着哩?马院长让咱俩陪客的,咱俩干脆给大家助助兴。”黄爽本不想应,瞅瞅马里红,马里红正拿眼剜她,只得应了,霎时场上又热闹起来。

就在这当儿马里红拉着苗青溜了出来,到二楼找了一个没有顾客的卡拉OK间坐下。

“马姐可真是海量啊!我头开始晕了。”苗青佯装醉态靠在沙发靠背上。

马里红说:“什么海量啊,其实我根本就不能喝酒,如果我不喝怎能挑起大家的兴致啊?”

苗青说:“没错。俗话说,主不食,客不饮。”

马里红说:“苗科长真会说话。”

苗青说:“不是苗科长会说话,是马院长会事儿。”

“你咋又不叫姐了?”马里红嗔怪道。

苗青反击道:“那你为啥要喊苗科长?”

“好好,咱不争吵这个了,说两句知心话。”马里红将服务小姐送来的一条热毛巾敷在苗青头上,然后问:“蔡局长是不是要退了?”

苗青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马里红笑笑说:“有人说局里的公务员传出来的。”

“公务员传出来的?”苗青一把抓掉敷在额部的毛巾,直着坐起来。

“是的,咱姐弟之间说话不算犯自由主义,有人说是公务员打扫蔡局长房间在办公桌上看见的。”

“哪位公务员?”

“这个你不用追问了,人家只说是公务员,没说是公务员中的哪一个,我只关心有没有这个事。”

苗青把一个沙发垫抱在怀里,不语。

“我知道这是人事纪律,不过你对大姐还保密啊?”马里红激将他道,“如果不是苗弟那次对姐说,眼界要放开点,不要光盯在医院里,我就不想过问这事儿了。”

苗青回想起来了,樱山医院党代会结束那晚的宴会上,他对马里红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他自己也不能直截了当地回答她的话呀。他皱皱眉头,来了个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地说:“蔡局长退是肯定要退的,只是什么时候退的问题。至于说公务员看到没有看到他的退休通知书,我不敢肯定。”

马里红点点头:“如此说,蔡局长不管什么时候退,总是要退的,他退了总需要补充人员吧?”

苗青瞄她一眼:“这话还需要从我嘴里说出来吗?”

马里红明白他的意思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做人事工作的人都长着一张金口。她接着说:“话还拐回来说,以前呀,我想着这辈子就在医院干算啦。自从那晚听了你的那句话以后,我心里燃起的这把火就熄不灭了,天天晚上就睡不着觉。”

苗青一笑:“有那么严重吗?”

“真是这样啊,苗科长!”马里红祈求地说,“苗科长,你是我的大恩人,不是你,就没有我马里红的今天。你送佛送到西天,帮我就要帮到底。”

苗青又笑了:“我有这么重要吗?小副科长一个,能起多大作用?”

马里红拍着苗青的膝盖:“你这小副科长看小不小,人事干部是见官大一级,人事方面什么事都要从你手里过,上下左右都能说得着话。你要给大家早造舆论,争取争取民意,就今晚这场合,你那一句话胜过大姐一百句。”

苗青听到这话明白了马里红今晚设宴的意思了。他不是不开窍的闷葫芦,知道马里红是个能上能下,能踢能咬的人。上次提拔副院长的时候,他就感到马里红是个天都敢摸的女人。眼前,还真不敢封她的口呢,说不定她将来真的能当上副局长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呢!他记得有位高人告诉过他,识英雄于微时,就是要在英雄还没有发迹的时候去欣赏他、帮助他,日后自己才会有发迹的机会。如果在他成为英雄后去奉承他、靠近他,那么他会因为你的趋炎附势而讨厌你。想到这些,他对马里红说:“马姐,你放心,我没有别的能耐,就这张嘴,决不让这张贫嘴浪费。”

马里红双手合十作揖似的:“拜托!拜托!”

门被“咚”的一声踢开了,郝朋踉踉跄跄地闯进来说:“马院长你快去,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的,都嚷着要走,再等会儿我就拦不住了……”

马里红一听拽着苗青就往餐厅去,一桌人一见到就嚷起来了:“你俩跑哪里去了?搞什么蜜月去了?”马里红笑笑:“来,我喝罚酒,刚才的三杯罚酒现在喝了。”说着在桌子上搁三个高脚杯,让服务员都倒得满满的,她头一仰“咕嘟嘟”一杯,又一仰,又“咕嘟嘟”一杯,这时候喝酒的声音就不是鸟叫声了,简直就像农村老汉的倒尿壶声。三杯喝完,大家又是一阵拍手喝彩。

吆喝声过后,苗青开始发表演说:“大家看到了吧,马院长干脆吧,豪爽吧!有人说现在的领导干部既要德才兼备,又得坐车不累,喝酒不醉,作报告嗓子不哑,夜里加班不打瞌睡,你们说,按这几条,马院长合格吧!”

苗青话音刚落,郝朋忙着溜缝地说:“我小郝虽说是个小小的科长,但院长我侍候了六任,专员也经历了七八任,啥官都见了。依我看啊,俺们马院长当院长有点屈才,当局长正好合格,当专员嘛,那是未来。”

马里红笑了,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说郝朋:“你可真会瞎喷喷,不过要是那样,还得依靠大家捧场。”

在场的人虽说都有些醉,但还是明白马里红请客的意思,也知道附和,这个说:“是的,是的。”那个说:“支持,支持。”

这时候,苗青用小手指往嗓门口一抠,“哇”一声吐出了酒,边用餐巾纸擦着嘴巴边说:“醉了,我喝醉了,胡说八道了。”

在场的人又嚷嚷了,这个说:“不醉,你不醉!”那个说:“不醉装醉谁都会。”人们说着散去了。

马里红把其他的客人送走后回来问苗青:“咋样?头晕不晕?”

苗青要过一条湿毛巾把脸擦了擦,然后把那毛巾往盆里一摔,笑了笑说:“没事,我没事,酒劲过去了。”

马里红说:“你真有一招,脑子太灵活了。”

苗青说:“在官场上混,没两招能行吗?这种场合说话,就得半真半假,他们一个个都不傻,会明白的啊!”

“我还真得跟你学学呢!”马里红说。

苗青说:“哪里,哪里,我给马姐拾鞋都撵不上。”

又聊了一阵,苗青要走,马里红要游海拦了一辆面的送他。

送走苗青回来,吧台小姐对游海说:“游总,今晚的账郝科长结了。”

游海说:“结了好。”

“什么?结账了?”马里红很认真地说,“这个账不能让郝科长结。”

郝朋还在餐厅坐着没走,听见马里红的声音就出来了:“游哥这店刚开张,不能赊账。”

“什么赊账啊!是我自个儿请客。”马里红嘴朝服务小姐一挑,“把钱退给郝科长。”

吧台小姐看看游海,游海不吭声;又看看马里红,马里红两眼很认真地看着她说:“快退呀!”

郝朋说:“马院长,你别玩我难堪了,一顿饭钱算啥。实话告诉你,院里好多领导请客都在财务上报销了。”

“不行,别人是别人,我是我。”马里红说。

吧台小姐把钱塞到郝朋手里,郝朋不解,难为得几乎要掉眼泪:“马院长你是不是不相信我郝朋?要么我不让财务上报销,我掏我自己的腰包。”说着他当着马里红的面把手中的报销发票撕个粉碎。

马里红解释道:“小郝你应该知道我是相信你的,因为相信你我才让你来张罗。明天还要把卫生局的科长都请来,如果你不把钱拿上,不仅是明晚不让你张罗,以后这类事都不让你参与,我让你游哥去张罗。”

“这样说,我只有先装着了!”郝朋极不情愿地将钱装进兜里。

“不要不高兴。”马里红拍拍他的肩膀,“这样对大姐好,大姐好了你也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送走了郝朋,马里红来到游海的办公室。马里红眼睛将那装修豪华的房间和房间里摆放的红木家具扫视一遍,开着玩笑说:“游总的办公室不错嘛!”

游海躺在沙发上撅着嘴不吭声。

马里红坐到他身边解释说:“心疼那几个钱是不是?你们男人总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给你说,我现在正处在一个关键时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明白吧,我的老公?”马里红说着撒娇地躺在他的身上。

男人最怕女人撒娇,游海的气消了一半,问:“你又处在啥关键时期了?”

“我要竞争副局长!”马里红嗲着说,“蔡局长要退了,这是个机会,要争取争取。今晚是开了头,后边还要接着请客哩,局里的局级干部、中层干部都得请,甚至有的还得送个小礼品哩!”

“竞争个副局长就得请那么多的客呀?”游海又心疼了。

“没错!现在人际关系很重要。”马里红仍躺在他的身上摇着说,“你没听人说,现在当领导,对下属得拢着点,对同级得抬着点,对上级得靠着点。老关系得巩固,新关系得发展,直接关系要抓住,间接关系要攀住,抓不住攀不住用得上的还要借梯搭桥去拉住。有钱的用他的钱,有权的用他的权,能写的用他的笔,什么也没有的就用他那张嘴。”

游海嘿嘿一笑:“照你这样拉关系,我还得卖房子哩!”

马里红坐起来了:“我老家山里有句话,舍不得孩子逮不住狼。等我当上副局长,我不说话你这生意自然就会红火起来,红樱桃会有人争着吃,何愁赚不到钱!大男人眼光放远点!”

游海站了起来,不长不短地说:“咱回家吧,孩子还一个人在家。”

马里红见游海不气了,她笑了。

一个周末的下午。

老干部病房的医生、护士又挤了一屋,听杨晓静在讲新鲜。连其他科室的医生护士知道后也都赶过来听。杨晓静慢条斯理地讲道:“上周末给大家讲了,位子决定脑子,也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它犹如一把手术刀,可以解决一切难解之事,可以破解一切难破之谜,人世间种种想不开、想不通的事情,一旦套以位子决定论,无不豁然开朗……可是,它是一把双刃剑,正确地理解和运用它是正确的,错误地理解和运用它就会产生错误!”

“是这样吗?”一个年轻的护士问。

“是这样!”杨晓静答。

“那我今天坐在这个板凳上我就想着我是护士,这有什么错?”

“假若你明天坐到院长的板凳上你会如何想?”杨晓静问。

那护士想了想,说:“那我说不准,也许知道了当护士如何苦,如何去爱护护士,也许知道了护士们如何捣蛋,想方设法如何治治护士!”

大家“哄”地笑了。

“你说的没错。”杨晓静微笑着对大家说,“小护士说的话击中了要害。老师给我们讲的时候举了洪秀全的例子,据说洪秀全在没有起事时,在其革命宣言书中讲,‘天下多男子,尽是兄弟之辈。天下多女人,尽是姐妹之辈’。但是在他黄袍加身之后,为了让其八十八个老婆和众多的后宫佳丽好好地侍奉他,他竟然制定了十条该打条规。”

“乖乖,十条该打的?”小护士又调皮地插嘴。

“你听听,看你该打不该打?”杨晓静逗她道,“服侍不虔诚一该打,硬颈不听话二该打,起眼看丈夫三该打,不虔诚四该打,躁气不纯净五该打,讲话极大声六该打,有唤不应声七该打,表情不喜欢八该打,眼左望右九该打,讲话不悠然十该打。”

“咱这一屋子人都该打。”小护士又放了一炮。

“对,你又说对了!照他这章法,现代女性十有八九都该打。你们看看,这洪秀全当皇帝的前前后后判若两人,大家不难看出,是不是屁股决定脑袋?”

大家“嗡嗡”一阵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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