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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止为正”点迷津(6)

“老芮啊,你也不能情绪化。”郗大康听他说了半天才开腔,“你不是退休,你是退居二线,你还有责任,医院有事你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啊……”

他知道芮雪青有点思想情绪,原来的方案是让马里红任医院的党委书记,他还是院长,过渡一段时间后退休。后来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地委组织部让马里红两职一身兼了,如果是原来的方案芮雪青还好接受,这一弄芮雪青思想接受不了,就连他郗大康自己也觉得不好接受。所以,今晚特意找芮雪青到家里来谈一谈。

“不管了,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芮雪青摇着头说,“我已把医院办公室门上的钥匙交给了医院办公室主任小燕,最近打算也从院长家属楼搬出来,和儿子媳妇住到一块儿,带孙子去。”

“去寻找寻找天伦之乐也可以,不过也不可赌气,赌气也伤身体。”郗大康继续劝道。

“不是赌气。”芮雪青说,“据说,动物专家就研究过,猴子们就是这样,新的猴王产生后,老猴王就远离江湖,一方面是为了保全自己避嫌,另一方面是让那些猴子不见它忘了它,一心一意跟着新猴王……”

“哈哈,你这是什么理论啊?”郗大康笑了起来。

“真的,就是这样。”芮雪青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

这时,老韩过来给他们添水,插腔道:“那女人有多大的后台?那次能把杨晓静顶掉,这次又把老芮顶掉……”

“也不知道她有多大的后台,也看不出谁是他的后台……”郗大康说着掏出了两支烟,自己点着一支,递给芮雪青一支。

芮雪青说:“不抽,戒了。”接着右手掌上下左右翻了翻说:“据我观察,这女人玩这个是高手。”

郗大康说:“我也揣摩了,这女人,就像是樱山草药中的‘苍耳子’,一身刺黏人得厉害,见人就能黏着,黏住谁谁讨厌,想扒拉还扒拉不掉它……咳咳……”说着,又咳了起来,还吐着黏痰。

“我劝你也把烟戒掉!”芮雪青说。

“听听,听听老芮是咋说的!整天说都不听!”老韩眼瞪着自己的男人说。

正在此时,老韩听见门外有人咚咚地敲门,欲去开门,见乔叶子去开门她就拐回屋里。

乔叶子开门一看是马里红,叫了声:“马阿姨!”

“有人吗?”马里红问。

“你们芮院长在这儿。”叶子回答。

马里红不愿和芮雪青碰面却偏偏碰面,她想返回却又急于找郗大康,就问乔叶子:“有空房间吗?”

“有,在二楼。”乔叶子领着马里红上了二楼坐下等着。

“这老头子又要鼓捣什么?”马里红心里嘀咕着,想着回医院后这些天发生的事。

虽说是“好马不吃回头草”,但已经回头了就得吃,会吃了吃鲜草,不会吃了可能吃老草毒草。这两天她研究的就是如何吃好这第一口草。她研究来研究去,还是先从“人”上开口,不为朋党,岂有势力?她回想回想那时候在局里开的第一次党组会议弄砸锅,根本原因就是那帮子人都不是自己的人。所以,她想先在班子内补充几个信得过的人,然后再把邱副院长那几个不顺眼的拿掉。她选来选去就选中了个郝鹏,这小子听话顺手。她把郝鹏叫来一谈,郝鹏笑笑说:“谢谢马院长的信任,我郝鹏生就是个丫环,当不了婆婆。”马里红劝他:“其实这副院长也好当,院长说啥执行啥,安排下面落实就行了。”她说的意思是副院长就是个传话筒,可是不论她怎么说郝鹏就是不干,说自己就愿意干老本行。医院找不来人,她就开阔视野,在卫生系统选。她想到了苗青,这人还算是对自己有点感情,在局里压了多年提不起来,到医院来当个常务副院长正科级,估计这小子会同意,但这事得先给郗大康说通,不给他说通算是白说。见了郗大康该怎么说呢?

“马阿姨,芮院长走了。”乔叶子来喊她。

她跟着乔叶子下楼去。

郗大康看见她一愣:“你什么时候来了?你碰见老芮了吗?”

“没碰见!”马里红笑笑,“叶子领我在楼上等着呢!”

老韩嗔怪地看了一眼乔叶子:“你也不打个招呼?”

“我怕打扰两位爷爷说话。”乔叶子忐忑不安地说。

“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郗大康问马里红。

马里红问郗大康:“芮院长来有什么事?”

“他没事,吸烟喝茶闲聊天。”郗大康不愿意告诉马里红什么,也知道给她讲那些也没什么意义。

马里红自己找个椅子坐下说:“芮院长算是解放了,可以闲聊了,沉重的包袱里红背上了,医院一大堆难题得解决。”

郗大康最烦后任否认前任的工作,眼一瞪:“啥包袱?啥难题?”

马里红说:“包袱我慢慢卸,难题我慢慢解决,就有一件事,局长你得支持支持我。”

“说吧!”郗大康想让她快说快走。

马里红说:“谁都知道,敲起咚咚鼓离不开三两人,我马里红一个人单身跳舞不行,医院的几个副院长都干个单打一的事可以,缺个素质全面点,能帮我参谋参谋策划策划的,所以我想来想去,让苗青去当个常务副院长,不知你舍得不舍得放?”

郗大康没立即表态,他在想:苗青这小子在局里当人事科的副科长多年也不是个办法,但提科长呢,总觉得欠点什么,大家也都说不出他身上有多大的毛病,可总觉得当人事科长不算合适。让他到医院去也许是个办法,对他自己来说总算是提升了,他没啥可说。对机关同志来讲,他下基层了,也不会提啥意见。想到这儿,郗大康说:“局里研究研究吧!”

马里红一看郗大康开了口,知道有希望,高兴了:“那我就等你的信了。晚了,也不再打扰了,你们早点休息。”临走又问老韩,“叶子在这里表现得怎么样?做得不周到的地方多批评,不好意思说她的,说给我,我批评。”

“挺好,挺好。”老韩连声说。

马里红走了。

老韩扭过头说乔叶子:“以后来人要先打招呼,不许私自领进屋来。”

乔叶子点点头:“知道了。”

郗大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翻腾的时间长了,老韩也烦了:“你又想啥呢?你不睡也不让人睡。”

过了会儿,郗大康说:“有句话说出来,不知道你乐意听不乐意?”

老韩“哼”了一声说:“几十年了,有多少我不乐意听的话你不都说啦!”

郗大康又咳了一声说:“我看这个保姆不能久留,留这里是个祸害。不是间谍,就是个定时炸弹。你看看,今晚她不报告就擅作主张把马里红领上了楼,亏得后来我和老芮没说什么。如果刚才老芮说什么了,被她听见不就麻烦了?!”

老韩接着说:“也是,所以我就批评她叶子了。”

郗大康接着又说:“这次马里红复职回第一医院,下边也不是没人说闲话,甚至有人说是我用的劲,说是她给咱送个保姆,其实与这根本无关,但你找谁解释去?解释不清啊!”

老韩是个明白人,接着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说咋办?”

郗大康顿了顿说:“我看过几天你就去西安,说是到闺女家带孙子,我一个人就不用保姆了,况且一男一女也不方便……你去两个月回来也就啥也不提了。”

顿了一会儿,老韩又说:“我担心你的身体。”

老郗说:“我身体没毛病,就是个咳嗽,你不用操心。”

“就照你说的办吧。”老韩扭过头睡了。

马里红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她忙抓起电话:“喂,哪位?”

“我是龚专员的秘书小钟!”对方答。

“啊,钟秘书你好?”马里红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有什么吩咐请讲?”

“专员有点不舒服,过会儿想到医院去看看医生。”钟秘书温和地说。

“好的,好的。我马上到大门口迎接。”马里红的脸笑成了一朵花,心里想:可来个大客户。

“不用接了,龚专员正在召集一个会议,估计十点钟左右才能过去。”

“那好,我安排医生等着。”

放下电话,马里红就通知老干部病房主任那明到她办公室来。

门“嗵”的一声被推开了,马里红以为是那明来了,抬头一看是先富来。马里红知道先富来是来说什么的,还没等先富来开腔,马里红就朝他摆着手说:“今天先不说,今天先不说。”

先富来一看见马里红对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气呼呼地喘着粗气,脸一扭,自己拉着个凳子往马里红眼前一坐:“不说?你说不说就不说了,我今天非说不可!你让我腿都跑肿了!你早就说过的,等你坐稳了办的第一件事就是销我的药材!”

“你再等等,我今天有重要事……”

“我这也是重要事!那药压到哪一天?压一天就是一天的利息。”先富来没等她说完就截住她的话。

“专员马上就要来,我得安排!”马里红也不敢对他发脾气,好言相劝。

“那我这事你也得安排!”先富来咧着嘴说,还有意扭着脖子,摆出一副不办就不走的架势。

马里红知道现在不敢得罪他,不能硬着把他支走,就打电话叫来苗青。

苗青来任副院长已经月余了,他进门就问:“有什么吩咐,马院长?”

马里红先给先富来介绍说:“这是我们新来的苗院长。”然后又对苗青说:“这是先经理,大名先富来,搞药品的,他有点事你听听协调协调。”

“啊,先经理,久闻大名!”苗青谦虚地笑着走上前去同他握手。

先富来递上去一支兰州烟,苗青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抽烟。然后对马里红说:“这药品上的事情你清楚,是邱副院长管的。”

“你是常务副院长嘛,什么都可以管。”马里红说着给先富来递了个眼色,“去吧!你就去苗院长办公室说。”

“好吧,我试试看。”苗青无奈地带着先富来去了他的办公室。

接着,那明进来了。这个那明也是个漂亮而又聪明的女人,会说话,会来事,连眼睛都会说话。医术上也有一套,是西安第四军医大学毕业的。原在内二科当主任,杨晓静走之后,老干部病房主任空缺,马里红任院长之后就把她调到了老干部病房当主任。

“马院长有什么吩咐?”

那明一进门就俏皮地说。马里红剜她一眼:“以后就叫马姐,别院长院长的。”

“这岂不是大不敬?”那明有意逗着。

“说正事吧。”马里红让那明坐下说,“马上有个重要任务,龚专员要来看你。”

“看我?”那明奇怪地瞪着眼睛说,“怎么会来看我?”

“看医生不是看你!”

俩女人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

“一定要认真细致地检查、诊断、下药,显示出咱的水平来。”马里红十分认真地吩咐着。

“马姐尽管放心,老百姓看病咱都很认真,专员来了肯定会更认真的。”那明说。

“我有个想法咱商量商量。”马里红试探着说。

“你指示就是了!”那明开着玩笑说。

“你知道不知道,这龚专员是日理万机,十分繁忙,从来没休息过,没害过病,没住过院,这次他来了,不管他病大病小,都要说得严重点,让他住院,在咱医院休息几天。”马里红话是这么说,其实内心深处是想抓住这个机会,多接触接触龚以群。

那明沉思着点点头:“看病情,给他商量吧!”

“一定要给他商量成。”马里红说得很坚定。

“明白。”那明点点头,然后回病房安排去了。那明走后,马里红也没通知其他人,自己一个人提前来到大门口迎接龚以群。她与芮雪青风格不同,芮雪青是来了大领导组织一班人马迎接以示隆重热情,马里红是喜欢单独行动,生怕别人接触了领导,有意在领导与其他院长之间设个“隔离带”。

十点一刻,龚以群来了,只有秘书、司机和他。在马里红的引导下,他们直接去了老干部病房。

在就诊室里,那明先用听诊器听了他的心脏,用血压计量了他的血压,然后问他:“哪里不舒服?”

“头疼。”龚以群挠挠头说。

“怎么样的疼?一直疼?一阵疼?左边疼还是右边疼?”那明问。

龚以群用手指了指左边:“似乎是这边疼。”

“过去疼过吗?”那明问。

“偶尔疼过,没在意。”龚以群答。

“这次病前有什么先兆?”那明又问。

“恶心,呕吐。”龚以群又答。

“病发前受过什么刺激、影响?”那明边问边想。

“这个……”龚以群一时不好回答。

钟秘书接着说:“你们可能也听说了,我们樱山要由地区改为地级市,上级来了个考察组,专员陪着跑了几天,一直没休息好,昨天要给考察组饯行,专员被考察组人员缠住不放,喝多了点……”

“可能是偏头疼!”那明看看马里红说,“做个电脑扫描吧!”

“可以,可以。你们马上去把仪器搬过来。”马里红指手画脚地对几个医护人员说。

“不用,不用。”龚以群知道搬动仪器不是件容易的事,就主动去仪器室做了电脑扫描。

那明看了电脑扫描的结果,说:“标准的偏头疼。”

龚以群听说是偏头疼,轻松地笑了:“我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病。”

“咦,龚专员可不能这样说,俗话说,头疼不是病,一疼要了命。”马里红边说边给那明递着眼色。

“没那么严重吧?”龚以群不以为然。

那明开腔了:“领导啊,这偏头疼可缠人呢,精神紧张,过度劳累,气候骤变,强光刺激,饮酒过度都随时会诱发,严重时会支配神经系统受累,如眩晕、耳鸣、听力下降、复视等,需要放松疗养,静心治疗,效果才好,最好是口服药再加上打点滴。”

钟秘书接着说:“专员为地改市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一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的觉,让他输液他躺不着……”

龚以群苦笑着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用,哪个晚上都没睡过囫囵觉啊!”

马里红一旁故作惊讶地说:“哎呀,不睡好觉可不行。龚专员你容我说,早睡早起身体好,这话谁都知道,谁都会说,可谁都难做到。你应该知道,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个人的,是属于樱山人民的,属于樱山五六百万父老乡亲的,你应该对樱山父老乡亲负责。你应该明白,今天腾不出时间睡觉,迟早会腾出时间生病,这话你应该已有体会。”马里红边说边观察龚以群的脸色,见专员并无反感,她就越说越大胆:“有句话难听了。有一次听一位保健医生讲过,企业里有句话,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搬过来医院应该这样说,今天你不睡好觉,明天好好睡长觉,与其累坏身体住院两个月,不如提前休息两星期,这话多么意味深长啊!”

龚以群听了点点头,看看秘书,看看司机,意思是想听听他们的意见,司机是个老实人不做声。钟秘书说:“到医院还是听医生的吧!”

“工作一点也不能耽搁啊!”龚以群犹豫着,思忖片刻,做出了决定。他说:“这样吧,我白天工作,晚上输液,每天下午六点来,晚上在医院休息,白天八点半去上班。不过,这样可能会影响医护人员休息。”

马里红忙给那明递了个眼神,那明心领神会地说:“这样安排也可以,医护人员没问题,请专员放心,我们这里是二十四小时值班。”

“那就这样,明天开始。”龚以群下了很大的决心。

那明只有先给他开了些口服药。

龚以群走后,马里红专门召开了一个小型会议,研究部署龚专员住院的事。明确那明为主治医师,并挑选了两名有眼色、心眼活、会办事儿、身个好的年轻护士,专门照顾龚专员。并要求把那间从未用过的一号病房好好地打扫干净,换上新购买的洗脸盆、痰盂,包括洗脸用的面巾,洗脚用的擦脚布,都要喷上香水。室内摆放上鲜花,要求一天一换,窗帘也换成了粉红色的,外夹一层遮阳布。因为偏头疼的人畏光,拉上遮阳布病人可以充分地休息好。病人醒来之后,再拉开遮阳布,只保留粉红色的窗帘,这样可以使病人保持愉悦的心情。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她又叫办公室主任小燕去挑选几幅好的字画挂在病房里点缀点缀显示高雅。

小燕跑到市文联书画家协会抱回了一大堆字画让马里红鉴赏定夺。马里红看得很认真,她左挑右选,算是选中了两幅,一幅是草书,上面四个字“宁静致远”;另一幅是工笔兼写意的花卉画——《樱花烂漫》。之后,马里红亲眼看着选好了位置,挂在了病房的左右两侧的墙壁上。

一直忙碌了一整天,马里红觉得一切都满意了才回家去。

次日下午六时半,龚以群准点来到了医院病房,他没有顾上环顾病房的环境,就扑通往床上一躺,胳膊一伸,说:“扎针吧。通常说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

那明微笑着说:“吃那些布洛芬、泰普生容易刺激胃肠道,采用外给药的方法,这也是吸取国外治疗偏头疼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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