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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唱歌

看见我吃完了,周小池说,“我们三个人明天一起去KTV唱歌怎么样?”

一听KTV三个字,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历来分手的传说都是从那里开始的。很浪漫的也有很血腥的也是有的,这个周小池太会挑地方了。

我们上午九点就到了KTV那里,环境还不错,挺好玩儿的。“这个灯多么的辉煌啊,还有玻璃吊灯啊。”我在大厅装土包子,其余的几个人无视我全族了,我若无其事地跟着李云他们两个进了包间。“这个土包子,真没意思。”一个穿这黑色的衣服的人说,还是休闲西服,也不怕冷。

“不是吧,难道天气不冷?”我很好奇,人们的装束约来越倾向于美感了。

进了304我们的包间以后,我开始好奇。

“我们花这么多的钱不会就是唱一唱歌吧。”我说。

“那当然,还能有什么?”李云说。

“应该只会唱歌吧。”周小池说。

“好吧,唱歌好了。”我说。

周小池点了一首《三生石,三生路》,我点的是《飘摇》,李云帮我们点歌,一首都没有唱。太狡猾了,纯粹消耗我的声音,真是个人才。

“你们点的饮料。”一个黑衣服的服务生进来了,拿了几瓶红茶和奶茶。

“我们没有点饮料。”我说。

“这些多少钱?”李云说。

果然,有女朋友的人和没有女朋友的人的差别还是有很大的。我很干脆地说,没有点饮料,李云这个硬要装有钱人的垃圾说,“多少钱?饮料。”还真的喜欢显摆,我背地里歧视了他一万年都不止。

“你们不要吗?”服务生问。

“要,当然要,我要一瓶红茶。”我说。

“那我就绿茶好了,还买一瓶矿泉水。”李云说。

我和服务生去前台付钱了,路上一不小心撞到了刚刚在大厅碰见的穿黑色西服的人,我立马说,“不好意思。”然后往前走了,怎么撞到了人,还真是不小心。我到了前台以后付了十二块钱回来了,差点迷路了。

“你还真的好慢?”李云说。

“你们两个单独呆一会儿,难道不好吗?”我说。

我们正唱着歌的时候,来了几个我们不认识的人,女生和男生都有,很突然没有预兆地就进来唱歌了。还唱了些日语类的歌曲,人才。我们三个人纯粹听着别人唱歌嘛,不过唱得还不错。那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也在,我有点惊讶,不过那家伙只听不唱而已。不清楚想做什么,可能走错了房间吧。我这样想的,似乎有点善良得过了头。

那一群人个个唱歌都很不错,还很好听。

“啪啪啪”我们鼓掌,很好听是真的。

这么多的人正热闹的时候,警察突然破门而入,“控制!”感情是美国的警察吗?这么无聊。“有什么事吗?”我问。

“你们去一趟警察局。”警察说。

我们被带走了,很倒霉的一天。从开学到现在总是很倒霉,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倒霉呢。

警车开到了半路就把我们放下来了,“你们走吧。”

这么热的天气,我们只好回到了寝室,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智力真的到达不了人们那么高深的地方,在想些什么呢。

回到寝室后,很意外郑路发短信给我。“一楼的石像已经查出来了,是走私黄金!”我看见这么邪门的结果,删掉了根本不相信。

周嫒这个时候赶到学校说是真的。

“天真好。”李云说。

所有的话里面只有李云的这一句话最有价值,也最有观点。我们系主任下课了,协助调查,事情不简单了。学生会那边也是一筹莫展,叫苦连天,天天都有警察光顾。究竟是什么鬼脑子在转?

说到学生会郑路还是学生会的成员呢。

他也协助调查去了,周嫒就和我们一起上食堂吃饭,很难得。还能有人有这个毅力的,不容易啊。“很少有人愿意去食堂吃饭,你们三个人很有勇气的啊。”周嫒说得酸酸的,在责怪我们过于冷血,让她这朵娇娇的花上食堂这样粗俗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们是穷人。”我说。

最近一开口就很贱,我都佩服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周嫒立马对我横眉冷对,我看着这么个不算作天上级别的美女,实在是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的。食堂也好饭馆也好,食物的价格其实差不了太多的,别人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食堂的饭也没有那么难吃的,还好吧。”我说。

“你们还真是的,那多么麻烦呢。”周嫒说。

“好了,你们两个人就进来吃饭好了。”李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我们赶快离开,吃饭要紧。

我们几个人很别扭地出来吃饭了,吃到一半,郑路来了。我们打量了这个人半天,我开口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总是很神秘,身上的秘密比东方这个概念还要复杂。”一会儿昏倒,一会儿离奇不联系学校,这会儿又彻底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就去饭馆吃饭。

等吃完了饭,外面的雾气也变得惊人起来了。

“总是下雨,我很难理解。”郑路说的话,我们更加难以理解。

郑路长得虽然说不是一表人材,但是勉强在身高和长相、体重上面过得去。还算比较可以吧,周嫒也算是走运,碰见了一个还可以的人。

我说,“长春的气候估计就这个样子吧,没有太多的变化,不是天晴就是下雨的。”

“你真是说了一句多余的话。”郑路为数不多的交谈,还是很像模像样子的。

回到寝室,系主任的传说又开始了,系主任的儿子说,我爸爸不是那种人。别人只好安慰说,“你不了解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还是不要介入比较好。”

唉,每一天都不可思议了。

现在的社会淘汰率也好,其余的也好,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计算得很清楚的。希望下一任主任没有太严重的社会问题,我们的观点还真的不够向前,有些担心祖国的未来,怎么办呢?

“你少操一点心,多做一点事。”李云现在什么玩艺都看得清楚的,我很佩服,这厮自从有了女朋友以后忽然间EQ不是人类可以到达的了。

“我每一天都在努力地玩着游戏,看着电视。还要到处找一找哪里的食物比较好吃,再介绍给你们。我的人生就是用来成全别人的,我真是圣母玛利亚般胸怀和慈悲。”我说完了,还做了一个祈祷的姿势。

李云的眼睛都已经快到地上了,很残暴地说,“你说什么,重复一遍试一试。”在这样的威严之下我没有做任何的解释,爬到榻上睡觉了。

“嗯,你还真是的。”李云说,口气明显弱了很多。不明白其中隐含的含义,不理解李云和周小池的原因。我实在是好奇到不能再好奇了,究竟是怎样的姻缘两人才能够走到一起呢?

“唉,你说一说,你们的事情?”我说。

“你呀,先休息吧。轮不到你担心的问题和事情不用你去担心的。”李云说。

想一想也是,我就睡觉了。

上半年很太平地这样结束了。

过年的时候,我开始发短信,担心起很多的事情来了。我没有发现任何人担心我,难道我是那种很让人放心的类型吗?我给我爸爸回信息,“我在长春过年。”

我爸爸回,“哦,知道了。”

就这样的简简单单几个字从此开始了我的没有饺子的新年。

李云天天和周小池去看冬雪,好不美丽的景象啊。

“人生匆匆而过几多芳华,只有闲暇年间几多雾水。”我说。寝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折腾个什么劲,开始担心起来了。这么漫天飞雪的,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这么恶劣的天气应该不会有人会外出吧。也没有太多好看的,一点好看的都没有。

我在电脑面前看着屏幕,很多玩家在广场上面。好热闹的场景,我很少才会有空上线做一点任务。

三十几级的小号能够做什么呢?我很快就下线了。

还没有到过年的时候,我突然很想回去了。我一个人买了一张火车票回家了,李云留在学校继续和周小池无聊。

火车渐渐远去的声音,和眼前逐渐清晰的图片,唤醒了我很多的回忆。“究竟要做什么呢?”我常常都在想,在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情况下,就保持原有的生活节奏好了。很轻松的日子,好闲暇。我开始隐隐约约地担心很多的问题了,例如大四毕业以后的去留问题,例如,就业以后面临的各种社会上面新的问题。我好像从一开始就困惑不断的样子,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我的困惑总是在有空的时候浮现在眼前,我永远都只能够看见活着的人或者事情。看不见死亡或者隐藏的事件,我开始想,第一天我遇见周嫒的情况。“周嫒,她的男朋友很有钱。”所有的学生都在这么说,我感觉到厌恶,就很直接地说,“喂!你!你不要靠近郑路那家伙,所有人都说他有钱,往往他只有钱或者很没钱,甚至,你才是钱!”

周嫒死死地看着我还几分钟,都没有说话。还不如说是根本就说不出来任何话,没有语言了。而且那个时候很巧合,郑路正好送周嫒回来,听见了我说的话。郑路还想上前来和我理论,被别人拦住了,没有过来。气呼呼地走了,很不满意地砸坏了墙壁。

“这也是一个人才呀。”李云看见了说。

“何止啊,不简单的人。”我说。

我看见周嫒的时候认为这个人很好相处,可是当我看见郑路的时候就发现郑路做人不是很理想,有点瑕疵。

周嫒自杀快半年了,虽然远远没有那么久,可是看见了还是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碰见了郑路我也不想说话,很想问一问周嫒的事情,可是半点机会都没有开口呢。要怎么办才好了,想了半天先睡一觉。明天估计就到了武汉,那时候快过年了,人势必会很多。都只好忍了,坐车很艰难呐。

艰难和困苦无处不在,我依旧坐上了汽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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