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看望娘娘,并无其他事情。”花束子听到了娜木钟的话,气的想要马上掉头回去,却又不想让自己失礼于娜木钟。
“那现在看也看过了,可以回去了。”娜木钟并不是存心想要让花束子难看,但是面对她,她真的是没有什么好心情。只要一想到安丽娜的惨死,她就觉得自己全身冰凉。
花束子听到了娜木钟的话,心中气愤。嘴角微微一笑,凑到了娜木钟耳边,说下了一句话。
“不知道静妃娘娘有没有兴趣知道安丽娜为什么会死?”花束子在娜木钟耳边轻声说道。嘴角微微一笑,她知道娜木钟一定会有兴趣想要知道安丽娜死去的真相的。
“你!”娜木钟听到了花束子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惊讶的险些摔倒。“怎么现在想起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呢?”娜木钟不相信花束子真的敢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她会不怕治罪吗?
“呵呵,如水不用回避一下吗?”花束子听到了娜木钟的话,笑了笑说道。她当然会告诉娜木钟,就是为了打击她,在她的伤口上再狠狠的踩一脚。而且事情已经过了二年了,娜木钟知道了,也奈何不了她的。
“如水不用回避,你有什么都直接说出来吧。”娜木钟看着花束子,又看了看如水,轻声说道。
不论花束子所说的真相是不是真的,她都要让如水知道这深宫里的可怕之处,让她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
“娘娘知道安丽娜为什么不肯对你说那天究竟发生过了什么吗?”花束子轻声问道。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花束子等着娜木钟问她为什么,再作回答。只可惜娜木钟却并不想与她多说什么,只是等着她自己继续说下去。
“说与不说全在你,听与不听在于我。”娜木钟听到了花束子的话,冷冷的说道。
“呵呵,格格真的是变了啊!”花束子听到娜木钟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她明明知道娜木钟那些大病痊愈之后,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了,偏偏故意让如水误会娜木钟。
“因为安丽娜欠我一条命,所以她才会以自己的命来还给我。”娜木钟并没有配合着她口中所说的话,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如水没有沉住气,不解的问道。
“呵呵,因为她曾经让你的好主子打的只剩下半口气,是我救了她,照顾她,她才会还有命再多活个几年。”花束子听到了如水的问话,成心挑拔如水和娜木钟的关系。
“究竟怎么回事?”娜木钟听到了花束子的这番话,想到了一定是在自己之前的真正娜木钟所作所为的。
“娘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啊。”花束子听到娜木钟的话,笑了笑说道:“娘娘还记得太后赏你的那件金丝旗服吗?”
当年安丽娜就是因为不小心弄坏了娜木钟的那件旗服,才会遭到娜木钟的毒打。
“金丝旗服?”娜木钟当然不知道在自己来到这前所发生的事情。
“呵呵,看清楚你眼前好主子,她的心狠着呢。”花束子看着娜木钟疑惑的样子,笑着与如水说道:“戏也做的极真,不是骗得安丽娜和你为她忠心耿耿吗?”
娜木钟听到了花束子的话,不再多说什么了。她知道她所说的一定是事实,凡事有因有果,她也无可奈何。
“不许你诋毁格格。”如水听到了花束子的话却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指着花束子的鼻子,生气的说道。
“你继续说。”娜木钟听到了如水的话,拉着她坐了下来。
“格格。”如水不满的叫道,却只得坐下来继续听花束子说下去。
“想要知道安丽娜是怎么死的吗?”花束子再次轻轻说道:“她不是自杀!”
“丽娜姐姐是你害死的。”如水听到了这里,愤怒的冲到花束子面前想要打她,却让花束子抓住了她的手。
“对,是我让她死的。”花束子推开如水的纠缠,轻声说道:“我给了一根针,一要毒针。”
“毒针?”娜木钟听到了花束子的话,激动的站了起来。不是说更本没有人接触过被关起来的安丽娜吗?她是怎么给她毒针的?为什么侍卫都不知道?
“你怎么给丽娜毒针的?”娜木钟急切的问道。她不相信花束子一个小小的贵人会有多大的能耐,轻易害死安丽娜而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是我给她的毒针,只要收卖侍卫就可以了。”花束子听到娜木钟的话,笑了笑,有点不自然的说道。
“侍卫?”娜木钟听到了花束子的话,并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收卖得了侍卫?太后也亲自过问过,他们会有那么大的胆子骗太后?”
“只要有钱,有什么事情做不到?”花束子转过身去,背对着娜木钟说道。
“那些侍卫现在呢?也是让你给害死了吗?”娜木钟知道她今天敢对自己说出来,就该是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无从查起了。
偌若现在可以录音,她或许还能够治得了花束子的罪。如果孝庄太后和皇帝其中一个人能够听到花束子今天这番亲口说出来的话,那花束子也是死罪难逃了。
“好了,臣妾告退了。”花束子行了一个礼,后退离开了。留下空间让娜木钟慢慢消化这个消息。
娜木钟没有理会花束子的离开,泪水不由的再次流了下来。花束子的目的达到了,她真的是狠狠的伤了娜木钟的心。
“格格。”如水看着娜木钟流泪的样子,慌张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知道安丽娜的死与娜木钟有一些关系。
“丽娜,放开我。丽娜,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夜里花束子做了噩梦,梦到了安丽娜回来纠缠她。
“娘娘,娘娘。”守着门口的宫女轻轻摇醒了花束子。
“你们出去。”花束子看着跪在自己床边的两个宫女,轻声说道。
安丽娜死去已经二年了,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亏欠安丽娜什么,也没有做过噩梦。
花束子起身坐在床上,轻声说道:“丽娜,我并不欠你什么,你的要怪就去怪娜木钟吧。”
花束子坐在床上睡不着,看着空空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想着皇帝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了,泪水不知觉的流了出来。
她出生在一个又穷又脏的破屋里,家里还有一个嗜酒如命的爹,只要一喝醉酒就会打她出气。
从小她就吃尽了苦头,但是她却并不认命,她一直都在努力向上爬。侍候娜木中的时候,她就一直尽心讨娜木钟的欢心。
可是娜木钟那次大病之后却对她越来越疏远,反而与之前她一直都很讨厌的安丽娜亲近很多。
“丽娜,因为你,我也失去了我的孩子,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花束子坐在床上,心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