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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秘密入口

牧师虽然跟宫本不熟,可宫本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在他们这些外围人员中,流传着太多有关宫本的传说,这个头头不仅对敌人像冬天一样冷酷,对自己人更是像冬天里的寒冰般冷酷。据说,有个自己人因为跟丢了目标,回来后便被他挑断脚筋,去了势。还有个自己人,因为出卖了组织一点小秘密,他不仅派人杀了这个人,还伪造了一份欠条,让这个人的妻女来偿还这笔钱。两个女人还不起,他就逼她们做皮肉生意,直到最后双双染病而死,方才作罢。比这更惨的事多了去了,一想起来,他就浑身哆嗦,噩梦连连,现在让他出卖宫本,他说什么也不能干啊。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倒要看看这人的手段再毒辣,还能毒得过宫本?牧师在自己与丁飞之间找到一个点,两眼茫然地盯着那里,一句话不说。

“我看了看,工具箱里边有锯子、老虎钳,还有一柄电工刀。本来我想,先用老虎钳拔掉你所有的指甲,接着用锯子锯掉你的四肢,然后用电工刀剥皮抽筋。不过后来想了想,这样干太麻烦,而且这里又没有止血麻醉的器具,万一我还没把所有的程序走完,你已经挂了,那多不甘心啊。直到我找到这个,还有这个,”丁飞把铁锤与长铁钉举到牧师面前晃了晃,“我又有了新的主意。”

牧师浑身都抖了起来。他有意去控制因害怕与紧张而引起的抖动,可是身上所有的肌肉都不再听大脑的指挥,抖动得更加厉害了。他把脖子一梗,道:“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吧!”

“你不是牧师吗?为了能让你更好地传道,我决定让你也体验一把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滋味。”

丁飞话音刚落,牧师已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朝丁飞胸口一推。丁飞侧身避开,牧师没命地朝门口冲去,还没跑出去两步,头顶忽然一紧,有人抓住了他的头发,向后一扯。牧师感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身体被拽到半空,然后又急速落下去,后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这一下摔得他眼前一黑,半天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丁飞一只脚半跪在他胸口,另一只脚踩中他的手腕,手里拿着一枚长钉抵住他的掌心。一锤下去,长钉透掌而过,入地足有三分之一。牧师痛得差点背过气去,急促地喘着气,想以此减轻一点痛苦。

丁飞站起来,离开了牧师的身体。牧师连忙伸手去拔那枚长钉,可又哪能拔得动。他正不知该怎么办,丁飞又捏住他的手腕,轻轻往另一边拉去。那手很暖,动作又轻缓,本应像情人的抚摸般舒服,可牧师却感觉浑身冰冷,被触摸到的腕部如同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

手已被按在地上,牧师想抽起来,丁飞却抬起一只脚踩住他的腕部,有如一座山压着,让他再也抽不动一分。又是一枚长钉抵住掌心。铁锤缓慢地抬到半空,牧师一脸绝望,恳求道:“不要!”然而铁锤却仍旧砸了下去,撞出一串火花,长钉已刺透手掌,陷入地面三分之一。

牧师两只手无法动腾,整个人都像烧熟的龙虾,弓起背,蜷曲起双腿。丁飞在工具箱里刨找着东西,嘴里嘟嘟囔囔道:“两只腿钉在一起,刚才的钉子就不能用了,得找一枚长钉子。”片刻之后,他从工具箱里找到一把尺长的锥子,“长钉子没有,只好将就着用这把锥子代替了。”

那把锥子比大拇指还要粗上一倍,头又极钝,想要把它敲到腿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牧师挣扎着,尽量不让丁飞把他的两只腿叠到一起,以至于把手掌都扯得流血不止,也不肯停下来。可惜丁飞的双手太过有力,他的大腿终归没有拧过那两只手,强行被按在地上,叠摞到了一起。忽然,丁飞又把手松开,朝大提琴盒走去。牧师不知对方又要耍什么手段,可腿暂时逃过一劫,还是让他有些许安心。

丁飞把大提琴盒提过来,打开后,从里边掏出避弹衣、微冲、手榴弹,还有手枪等物,最后拿出一个白色的药箱,从里边拿过一管药针,举到牧师的面前晃了晃,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你有福了。我来这里就没打算回去,所以在重伤之下也得保持清醒。这管药就是保持清醒的,打上之后,只要你不死,就不会晕厥过去,能好好享受每一丝痛苦。一共只有三支,你却要享受一支,我还真有些不舍。”说罢,他将那只药推入牧师的身体,然后又把他两只腿叠摞到一起。

那药果然有用,牧师饱经痛苦折磨已开始昏沉的神经,一针下去后,又无比清醒起来。他就像吃了兴奋剂,眼前的世界无比清晰,感觉也变得灵敏了许多。他听着铁锤撞击锥子所发出的脆响,感受双掌以及小腿骨处传来的阵痛,心中暗道:“痛苦马上就要结束了,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咔--”他听到一声骨头裂开的响声,却误会是铁锥已把双腿钉透,在剧痛中松了一口气,然而丁飞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绝望!

“皮肉都还没钉透呢,骨头怎么就裂了!”丁飞朝满脸黄豆大小汗珠的牧师一笑,“知道这让我想起什么吗?敲骨食髓!不对,这个比喻不恰当,应该叫钻木取火!这个比喻也不恰当,我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了。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锥子太钝,得把两只腿的小腿骨全敲碎了,才能钉透过去。以这样的进程下去,想要钉透双腿,只怕还需要半个小时。要不,你再忍耐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半秒钟牧师也忍受不了了,他大喊道:“我说!”

丁飞道:“咱们不急,半个小时后你再说也不迟!”说着,他拎起铁锤,又砸了一下。

“秘密入口就在圣地!”

“圣地?”

“就是埋葬第一个来横滨传教的传教士那间屋子!”

“哦!入口机关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牧师怕丁飞再又是什么“钻木取火”又是什么“敲骨食髓”的,已经痛哭流涕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像我们这种等级的情报员,除了守大门,又哪有资格进秘密基地。我根本不知道机关在什么地方,求你放过我吧!”

“看得出你很诚实,没有骗我!”丁飞猛地抡起铁锤,朝锥子上砸去。这一下,他用尽浑身的力气,势头极猛,誓要一锤把铁锥砸透两条小腿骨,钉入地上的样子。

“不要!”牧师下意识伸手去拦,可两只手钉在地上,又哪能动上一动?他无奈地闭上双眼,紧咬牙关,去挺这下重击。可铁锤只在锥子上轻轻一敲,然后就被丢弃于身侧。牧师一脸迷茫地睁开眼,望着丁飞发愣。

丁飞俯下身,轻轻拍了拍牧师的脸,道:“你要早点说,又何必受这份罪?我现在走了,但你若敢痛苦呻吟或者张口呼救,那就别怪我回来找你算账。”说罢,他将地上的武器依次装到身上,又披了件风衣,把武器盖住,朝门口走去。一阵风吹来,风衣的下摆随风舞动,模样甚是潇洒。

牧师垂下眼睑,心中暗咒丁飞此去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可也不敢高声呼救。谁知道那乌龟王八蛋会不会就躲在外边,只待他一声呼喊,便折返回来,继续折磨他?他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身上各处的痛楚。

牧师口中的“圣地”,丁飞第一次寻找机关时曾经见过,就在第二排砖瓦房的后边,用青砖垒成,因为下半截埋在地下,所以从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只能绕到第二排房子后边,才能看见。

房子分内外两间,外间除了一张不知制于什么年代的大方桌外,剩下都是些残破的圣器。里间很小,仅容人转个身。正对门的那面墙上用砖砌了一个墓穴,棺材不是亚洲常见的盖棺,而是欧洲流行的那种像极了大箱子的掀棺。棺盖的一边用合页相连,另一边有个类似门闩般的闩子,只需轻轻一揭,便可打开棺材。

第一次来到此处时,丁飞先是把犄角旮旯摸了个遍,又把圆桌翻了个个儿,最后将残破的圣器一件件移开,只差把地上的地板、墙上的青砖揭开了,结果一无所获。

这时,他又把棺材拖出来,打开后,看到一具枯骨,因为年岁久远,白骨已成黑色。他还用手摸了摸,确定那是真正的人骨,而非用其他材质做的假的。他又仔细检查了棺材,木头已朽得发糟,不可能有机关。墓穴他倒没有认真检查,只是站在穴口,往里边张望了一眼。穴洞深处布着一张蛛网,一只黑色的大蜘蛛稳坐在中军帐上,正等待猎物的到来。

既然是秘密基地,肯定有人经常进进出出,一个暗藏着机关的墓穴里,怎么可能结下蛛网?丁飞凭经验,觉得机关不会在墓穴里,所以将棺材塞回到墓穴里,又去别处找。从牧师嘴里得知秘密基地的入口就在此处后,他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个墓穴。

出了礼拜堂,来到圣地,他再一次站在里间的门口。这一次,丁飞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细细端详,良久后方上前一步,拽住拉环,将棺材拖了出来,爬到墓穴里。墓穴的空间不大,仅容一个人通过。他没急着往墓穴深处爬,而是闭上眼,伸手去摸穴内四周砌的砖。

一个人五官的功能是能加强的,当眼睛看不到时,触觉自然会灵敏许多,睁眼时感觉不出来的细微差别,闭上眼之后,或许就能感觉出来。墓穴里的砖很干净,足以证明常有人在此出入。他抚摸着,那些砖都带着岁月的痕迹,后边也没暗藏玄机。

丁飞以膝代脚,朝前慢慢挪动,等到了那张蛛网前边,突然停下脚步,睁开了眼。蜘蛛通体黑亮,两只眼睛放出幽光。一般来说,肤色较黑的蜘蛛都有毒,这么大的个头,更是剧毒无比。若是贸然扫蛛网,蜘蛛扑上来咬一口,绝对不是件好玩儿的事情。他冲那只蜘蛛吹了一口气,想借此惊走对方。可黑蜘蛛还稳坐在中军帐上,一动也没动,就连细若银丝的蛛网,也没被风吹得动上一动。他立马明白,蛛网便是机关,心里暗叹制作机关的人心思缜密。无论是谁,拉出棺材后看到蛛网,肯定都跟他一样,认定里边没有机关,谁会想到墓穴深处的蛛网便是机关呢?

丁飞伸手去摸,果然,那哪是蜘蛛,而是用一种黑色玉石雕出来的艺术品,入手温润,手感极佳。蛛网当然也不是真的蛛网,是用一种乳白色的合金编织而成。至于蛛网后边的黑洞,原来是一张黑漆盘子。他伸手敲敲,回音沉闷,显是已到尽头,后边是瓷实的泥土。他手按着蜘蛛往下一压,蜘蛛朝里陷去,外边传出机栝转动的声响,墓穴里更是感觉到地震山摇。

丁飞倒退着爬出穴口,侧面的一堵墙向里缩了五尺,一道木制的楼梯朝上伸出去二十来米,然后朝里拐去。侧边用泥土砌出来的墙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里边的情况。他抬起脚迈上楼梯,也不知历经多少岁月的楼梯“嘎嘎吱吱”响个不停,纵是小心翼翼,也不能稍稍减轻一点动静。

到了拐角处,丁飞把手插到怀里,握住那柄黑星手枪,这才迈步拐到那边。拐角另一边的情景让他吃惊,与这边摇摇欲坠的木梯截然不同,那边灯火通明,如同进到一家五星级的宾馆。乳白色地板擦得光可鉴人,将天花板上繁星璀璨般的灯光映得无比清晰,猛地一看,还当地板的下边也装有灯,让人误以为来到了梦幻之地。

不远处有部电梯,此时电梯门已经打开,梯童正站在外边,一手抵住梯门不让电梯关上,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弯腰候在旁边。许是见到丁飞容貌陌生,那人弯着的腰突然直了起来,一只手撩开衣襟,另一只手伸入怀里,道:“你是谁?”

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是个梯童。丁飞放下心来,虽知对方把手放在怀里肯定是握着武器,他反而放开了手中的枪,褪下两只白手套,交到右手拿了,一边甩着手套拍打着左手掌,一边朝电梯口走去,嘴角挂着一丝嘲讽,道:“我是谁?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说话间,他已走到梯童面前。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过近,梯童见对方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中大骇,伸手就要掏出枪阻止对方前进。丁飞不等他把枪掏出来,已扬起右手,一个大耳刮子扇下来,打得梯童头晕目眩,两耳嗡鸣。

梯童一怔,摸不清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敢再去掏枪。他捂着发烫的脸颊,愣愣地看着。

丁飞掸打着手套,就好像刚才那一耳光从梯童脸上沾下许多灰尘,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要是还不知道,就让宫本出来,让他给你解释我是谁!”

梯童刚才见丁飞陌生,也是警惕性使然,顺口问了一句,如今挨了一耳光,又见对方直呼此处最高首脑的名字而不称一声先生,谱摆得好像跟宫本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就连级别也似乎比宫本高那么一点,虽然年龄太小有点不对,可他也不敢再有所怀疑。他一边打开电梯门把丁飞往里边请,一边心中暗骂自己:“你真他妈多管闲事,人家既然能从天主大教堂过来,又岂会不是自己人?再说,你凭什么问人家是谁?记住,你只是个梯童,开关电梯,请人进出的服务人员罢了!还问人家是谁?你说你自己挨这一耳光,亏不亏?”骂完,见丁飞站在原处并未挪动脚步,抬起头疑惑地问道:“先生……”

丁飞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不等他捂脸询问,厉声喝道:“难怪宫本这两天连连失误,连个人都抓不到,原来手下人全是酒囊饭袋。真是有什么样的官,就有什么样的兵,你就不怕我是化装潜入的敌人,连个证件也不查验一下?”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井下熊松的证件,并不打开让对方查看,只是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很快又装入口袋,“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是!”梯童点头道,再次打开电梯,“先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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