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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盘根错节(3)

六、袁一生不打牌、不吸烟、不好饮酒、不爱京剧,唯独喜欢吃北京烤鸭和黄河鲤鱼;段虽然也嗜好不多,但痴迷围棋,陷入太深,只要他在下棋,“天子呼来不上船”,经常见他左右站着等候请示公事的下属,容易误事。

七、从服装上看人之个性,袁氏喜欢穿军装,肩章三颗星,极似中山装,可见其英姿飒爽。袁氏虽从来不穿西服,但是喜欢看年轻人穿西服。段则相反,不喜欢穿军装,最恨西服,尤其不喜欢硬领与皮鞋,每逢接见、宴请之类的礼节仪式,穿燕尾服需要别人帮忙。

八、段祺瑞言行、衣饰皆效仿袁世凯,但不能学到惟妙惟肖,往往形似神不似。孙中山逝世之后,在北京开追悼会,段祺瑞原准备参加的,后因脚肿,皮鞋穿不进去,遂取消了这个计划。这既失礼,也给政敌攻击以口实,这是段氏修养不到家。这方面袁世凯则高明得多,政治永远摆在第一位,皮鞋穿不进穿布鞋,也要去参加追悼会。

袁世凯与段祺瑞,后期关系变得微妙,又有袁克定梗塞其中,彼此之间的关系更为复杂。段祺瑞和冯国璋本是老袁一手扶持起来的,原来是百依百顺,随着职权的提高,对袁渐有不听调度之表示。北洋三杰中,老袁最放心的是王士珍,此人不争权,不重名,只有一样,对清廷感情特深,民国成立以后便主动提出告老还乡,回山西老家当遗老去了。老袁要排斥段祺瑞,最好的办法是借重王士珍。他派袁克定乘火车专程赴山西正定府,接王士珍进京,授“陆海军大元帅统率办事处”坐办,处长即是袁世凯。王士珍的角色相当于三军副总司令(总司令是老袁),实际上剥夺了段祺瑞的军权。

另外一个举措是成立模范团。眼看着亲自带起来的北洋旧属渐渐不听指挥了,袁世凯曾经感慨地说:“小站旧人现在暮气沉沉,华甫(冯国璋)要睡到下午才上班,芝泉(段祺瑞)又经常装病不到衙门,叫我怎么办?”袁的办法是弃旧人,用新人,忽然重用了蔡锷、蒋方震等日本留学生。模范团成立于民国三年(1914)年十月,团址设在西城旃檀寺,由袁世凯亲任团长,陈光远任副团长。袁无论多么忙,每星期必定要骑马来观操一次,召集军官训话一次。第一期毕业,成立拱卫军四旅,炮兵骑兵各两个团,机关枪一营,成绩奇佳。第二期改由袁克定任团长,陆锦为团副。袁世凯与段祺瑞摩擦最剧烈的,即为模范团之事。尤其让段不能容忍的是,模范团第二任团长,竟是跛足的袁大公子,这明摆着袁对段不放心,想把兵权一点点从他手中夺光。

代理陆军大学校长蒋百里及其夫人。

段祺瑞是有个性的人,袁称帝以前,小站旧人恢复了对袁的跪拜礼,段祺瑞认为,民国了,一切要有新起点,不愿意屈膝下跪。冯国璋劝他说:“总统就是过去的皇帝,脱帽行礼和跪拜都一样,何必在意形式?”冯国璋带头在袁世凯面前跪下来,段祺瑞见状只得跟着跪下磕头。袁世凯还比较谦逊,连忙把二人扶起,嘴里念叨:“不敢当,不敢当。”到了大公子袁克定那儿,两人也要行跪拜礼,心中自然十二万分委屈,更气愤的是袁克定竟端坐不动,受之泰然。跪完之后,段祺瑞怒冲冲地朝冯国璋发火:“大少爷的架子比老头子还要大!我们做了上一辈的狗,还要做下一辈的狗!”事后袁克定淡然地说:“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他们都是老头子养大的,现在尾大不掉,我偏要折折他们的傲气。”

有张佩蘅这么一层关系,袁克定成了段祺瑞的大舅子,可是两人的关系形同水火。当初成立模范团,袁世凯提议第一任团长由袁克定来当,段祺瑞坚决反对,袁世凯同他商量半天,依然是两个字:不行。闹得袁世凯很不高兴,最后只好摊牌:“你看我当行不行呢?”

这样一来,段祺瑞无话可说了。但是到了第二期,模范团的团长还是由袁克定当了,这件事使段祺瑞很郁闷。

袁克定架子大,对段祺瑞很不客气,洪宪帝制时,因段祺瑞不赞成帝制,袁克定对他尤为怨恨。据袁家女婿也是段家妹夫的薛观澜说,段祺瑞在公府乘坐人力车,克定幼弟三五成群,纷纷以雪球掷之,称其为“段歪鼻子”。如此当面侮辱,段岂有不留遗恨之理?

袁世凯将义女许配给段祺瑞,结下这门姻亲,恐怕没想到后来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在政治利益面前,姻亲关系也变得很脆弱,只能退居二线。

不过在段祺瑞心里,对袁世凯还是有深厚的感情的。有一次段入袁府,行三鞠躬礼,袁世凯命坐,忽然关切地来了一句:“你的气色还不见好。”段祺瑞答道:“多谢大总统赏赐的人参,吃了便觉得好多了。”袁世凯沉默片刻,长叹一声:“到今天才看出来,只有我俩的老交情是最可贵的。”听袁世凯提到“老交情”三个字,段祺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袁对段的心理战,轻松取胜。洪宪帝制取消之前,袁世凯日夜难眠,派人给段祺瑞送了一封密函,请段速到新华宫。袁世凯看着段祺瑞的眼神,低沉地说:“你一定要帮我的忙啊!”看到自己跟随了二十多年的老主子这副可怜的模样,段祺瑞心情极其复杂,站起来说:“只要大总统取消帝制,一切善后事宜,当全力以赴。”

袁世凯死后,北京举行盛大的政府公祭,段祺瑞以国务总理的身份主祭。当送柩的专车从前门火车站出发时,段祺瑞肃立在站台上,目送着徐徐驶去的列车,聆听着一声声渐渐消散的礼炮声,内心的复杂感情1916年的袁世凯灵堂难以言表,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姻娅之亲:一匹骏马来头大

张镇芳有个姐姐嫁给了袁世凯的大哥袁世昌,因此袁家称张为“五舅”。姐姐出嫁的时候,张五舅年龄还小,他没有想到自己日后的仕途生涯会与此有关,而且关连极大。在河南项城,张家和袁家一样,也是望族大户。其祖父张致远,饱读诗书,应童子试名列前茅,仕途有望。但是,临考之前县太爷放出风声,意在索取贿赂,张氏因此而无意仕途。其父张瑞祯,半生苦读,考运却不佳,直到50岁才中了个乡试举人,有点窝囊。但是张瑞祯的妻子却有点来头,是漕运总督刘永庆的姑姑,名叫刘静斋。张瑞祯夫妇眼看自己这辈子不行了,便把全部希望寄托到了两个儿子身上。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位老师,张镇芳、张锦芳兄弟就是在这么一种严谨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

张镇芳(1863~1933),字馨庵,号芝圃,河南项城阎楼村人。

张镇芳出生时,张氏家族已经过几代人的惨淡经营,积蓄日丰,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张家修建了一幢书楼,藏“经史”等书万余卷。有几代先辈的铺垫和积累,到张镇芳这一辈也该发迹了。光绪十年(1884),张镇芳考上廪生,次年为拔贡,再过几年又中进士,那时他29岁,被分配到户部做了个六品京官,虽说是跑腿打杂,但接触的人都是朝廷的当红大人物,当官的凌云之志遂在心中萌发,官途大道徐徐展开。

光绪二十六年(1900),八国联军攻打北京,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仓皇西逃。张镇芳刚服丧回京不久,对骤然而至的事变毫无准备。

京都陷落当夜,他看见军机处、礼部、内阁中书等一帮官员都脱下了清朝官服,换上便装要逃跑,名义上还有个好听的词:护驾。张镇芳不再犹疑,上街买了套便装,迅速换上衣服,出西直门去追赶圣驾。出城走了十几里路,就见逃难的人纷纷返回,上前一问,原来前面有散兵匪徒拦路抢劫。有几个人哭哭啼啼,哭诉家产已被抢劫一空,周围一片同情之声。

此路不通,张镇芳只好折回老家项城,待筹措好盘缠后,再由河南赶到陕西。他日夜兼程,历尽艰辛,一直到潼关才追上銮驾。对这样一个忠臣,慈禧太后升任他为陕西司行走,直接效命两宫。签订《辛丑条约》后,两宫由西安回銮北京,东绕黄河进入直隶,袁世凯安排了盛大的迎驾仪式。那天晚上,张镇芳会见了袁世凯,二人谈得十分投机。袁力劝张外调地方,并推荐他去山东当官。张镇芳权衡利弊,没有轻易答应,他走的是稳妥路线,还是先回京都看看再说。

果然,回到京都,慈禧太后赏他四品衔,官阶终于上去了。

李鸿章病死后,袁世凯接任直隶总督,张五舅靠袁世凯开始飞黄腾达。先是委为银元局会办、直隶差委总办、天津河间兵备道,后又擢升为长芦盐运使,官衔也由四品升到二品。光绪三十三年(1907),袁世凯遭御史参劾,回籍养病,直隶总督由张镇芳代署,这个代理大省长的官职,已经是从一品了。

张镇芳一生很少与袁世凯闹别扭,在政治上与袁保持高度一致。

民国初年,张镇芳在袁世凯手下担任河南都督兼民政长。洪宪帝制,张是拥护派的积极分子,又是袁家的私人账房,袁世凯事无巨细都与他商量。张勋复辟,张镇芳也是坚决的支持者,这个晚清遗老被封为“议政大臣、度支部尚书”,掌管“小朝廷”的财政大权。复辟闹剧只上演了21天就草草收场。张镇芳以内乱罪被逮捕,由大理院管辖审理,被判无期徒刑。

“政治犯”,是个很难确定罪状的,“大”能说成无穷大,“小”能说成不是问题,关键取决于当局者的态度。北洋时期的官场主要认个钱字,通过段芝贵等人的疏通,更重要的是其子张伯驹以父亲张镇芳的名义捐纳赈灾银元四十万。张镇芳判刑后的第三天,就以身体有病,保外就医的形式被送回了天津,坐牢三个月后重获自由。

经历了这次折腾,张镇芳对政治心灰意冷,在天津担任过盐业银行董事长,一门心思去考虑如何赚钱了。

张镇芳一生无子,过继了弟弟张锦芳的儿子张伯驹为嗣子,这个嗣子后来使张家八面威风,名声大震。

张伯驹(1898~1982),字家祺,因其姑母嫁到袁家的缘故,他与袁克定、袁克文成了表兄弟,而且一生关系融洽,是莫逆之交。张伯驹是“民国四公子”之一(其余三位分别是袁克定、张学良以及溥仪的族兄溥桐)。张伯驹出入过军界,从事过金融,最后扬名在文物收藏及诗词上,所谓“诗词歌赋,无所不晓;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指的就是张伯驹这样的人。

同时,张伯驹是个全身充满矛盾的人物,继承千万家产,富可敌国,生活上的朴素却令人难以置信。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穿丝绸,长年一袭长衫,饮食很随便,有个大葱炒鸡蛋就是上好菜肴。坐汽车从不讲究,只要有四个车轱辘能转就行。他反对袁世凯称帝,与袁克定在政治上形同水火,但是彼此之间私交特别好。

定晚年穷困潦倒,全靠张伯驹接济帮衬。张镇芳病故后,张伯驹子承父业,接手盐业银行,却不爱管事,只挂了个“总稽核”的名头,偶尔去银行查查账。但是他在经营上,有时候算盘打得特别精。有一年,紫禁城出卖一批旧地毯,到处兜售也没人要,有人送到盐业银行,被识货的张伯驹看中了,吩咐留下来,让“京剧界泰斗”余叔岩买下,结果大赚了一笔。先是请人把其中的金丝抽出来,卖了三万元,再卖地毯,又赚三万元,余叔岩晚境不富裕,能赚这笔钱,对张伯驹很是感激。

张伯驹先后娶了三个妻子,其中与第三个妻子潘素最合得来。

潘素,又叫潘妃,苏州人,弹得一手好琵琶,曾在上海西藏路汕头路口“张帜迎客”。张伯驹认识潘妃之时,潘已经名花有主,男方是国民党中将臧卓,双方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张伯驹这个大才子第三者插足,懂诗词,擅歌赋,还懂儿女情长,把个潘妃闹得心旌荡漾。臧卓是一介武夫,采用的办法也横蛮,在西藏路汉口路的“一品香”酒店租了间房子,将潘妃反锁在里面。潘妃以泪洗面,托人带信给张伯驹,张伯驹托朋友开了辆汽车到“一品香”酒20世纪40年代初的潘素店,买通看守的卫兵,把潘妃带回静安别墅,然后双双飞回京城。

张伯驹最大的喜好是收藏,是民国以来着名的大收藏家。张伯驹视收藏为生命,却在建国之初,向政府献出了最喜爱的八件珍稀国宝,计有陆机《平复贴》、杜牧《张好好诗》、范仲淹《道服赞》、蔡襄《自书诗册》、黄庭坚《草书卷》等。献宝那天,张伯驹在字画上抚摸再三,如骨肉离散。文化部长沈雁冰代表政府发给他一张褒奖令。然而褒奖令上墨迹未干,声势浩大的“反右运动”席卷而来。张伯驹书生气十足,认为自己诚心爱国,政治风暴与己何干?岂料到,他终于还是上了右派分子的黑名单。

此后,他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

1968年冬天,张伯驹在“牛棚”里被关押了八个月后,实在审不出什么名堂,组织上决定将他发配吉林舒兰县劳动改造,妻子潘素伴随左右。大卡车把他们拉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后就一溜烟儿开走了,只剩下两位孤苦伶仃的老人。这一夜,张伯驹和潘素只能在一间废弃的茅草屋中勉强栖身,正值三九严寒,窗外北风怒号,好不凄凉。

第二天一早,生产队长来敲门,迎面就下逐客令:“这里一不是你们的原籍,二没有你们的亲戚,落不上户口,我看你们还是走吧。”潘素感到委屈,眼眶有些湿润:“是单位拉我们来的,事先1969年冬,张伯驹、潘素被遣送农村改造的吉林省舒兰县朝阳公社没同你们说好?”生产队长很直爽地说出了真相:“你们已经被单位辞退了,他们把你们当做包袱丢在这儿。”听到这儿,张伯驹再也忍不住了,一咬牙关:“潘素,我们走,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回北京。”

重回北京,昔日的京城玩主感慨万千。大半辈子锦衣玉食,想不到却要暮年出关,而且人家村子里居然不肯要,遭遇这样的屈辱,情何以堪?不过,此刻张伯驹顾不上多想,首先是到街道派出所落户。派出所的小民警看一眼递上的证明材料,冷漠地说:“全国人民都想来北京,北京盛得下吗?”张伯驹申辩几句,小民警不耐烦了:“这事我们管不着。”“想不到,我在北京住了大半辈子,现在成了‘黑户’。”张伯驹苦笑着对妻子潘素说。

1968年冬天,是张伯驹人生的最低谷,平生闲云野鹤的张伯驹,成了北京城的“黑户”,不得不弯腰为稻粱谋。潘素的青绿金碧山水画在中国画坛堪称一绝,深得张大千等名画家赞许。有一天,某权贵故交光临,开门见山,要与潘素做一笔交易,请她每月作画一幅,一年十二幅,先付500元定金,事成后再付一万元,但是有个条件,潘素此后不能为别人作画。当时的一万元,莫说一般人,对张伯驹也是个天文数字,可是张伯驹、潘素夫妻一口回绝:“廉士重名,此意请莫再提。”即使贫寒如洗,依然能保持可贵的气节,实属不易。

在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中,我们看到老人晚年生活的一个模型:老态龙钟的张伯驹手拄拐杖,从恭王府二门口走出来。一个青年扶他坐上自行车后架,驮着他去参加一个高等学府的学术讲座,一辆辆小轿车从他身边驶过。作者感叹道:“在张伯驹‘发挥余热’的夕阳情调里,含着一丝伤感,一缕悲凉。”然而更可贵的是,名士张伯驹没有停留在伤感与悲凉的情绪里,他佝偻着腰,始终保持笔直的脊梁,一直走到生命的终点。

袁家班底小盘点

唱京剧分京班、徽班、梆子班,乞丐讨饭分南、北二派,搞政治分安福系、政学系、交通系、黄埔系等等,五花八门。袁世凯粉墨登场,要在历史舞台上演一出大戏,必定要打造一个强有力的领导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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