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把电话打来,女孩接了,但说的却是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些话一定伤害了你,你的心一定被伤得扁平扁平,然后又被钉在了地上,最后还被踩进了地里。我们的故事真得错了吗?我们的故事错也错得值得。记住: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合理的伤害是对人生负责任的一种表现。不管时光的车轮旋转了多少圈,我的灵魂深处都会留一个角落给你。虽然那段甜美已永不归来,但这种酸酸的痛,让我永远都无法忘怀。在江南好好照顾自己,南方的小清华,一个记录女孩名字的大学里,好好学设计,同时也设计好自己的人生。一想到将来有一天,男孩也会有他的妻,也会成为孩子的爸时,女孩心里便会莫名的痛,他们都会很幸福的,可惜幸福的女主角却不可能是她了。唯一可以欣慰的是,女孩来到了北京,可以追逐自己的梦想,遵守对爸妈的承诺。
一天,一位学长对女孩说:大漠,将来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个温柔体贴的。女孩笑了,因为她心中的他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烟花开了,烟花又谢了;人聚了,人又散了;他们的心都受伤了,然后又抚平了……
为了洗心革面,搭理一下混乱的思绪,女孩冲了一上午的热水澡,在女孩走出澡堂的那一刻,女孩拿出手机,删去了那片枫叶……今天是女孩的生日。她要送自己一份别样的礼物。那就是:深藏在那片枫叶里的记忆琥珀。
对于这件礼物,女孩将用毕生去珍藏。伴她长大,随她老去……
大漠
2007年9月17日夜于北京
4、寂寞与年华有染
是因为单纯,所以才青春?还是因为青春,所以才单纯?是因为想你了,所以才寂寞,还是因为寂寞了,所以才想你?是因为落魄了,所以才无聊?还是因为无聊,所以才落魄?是因为释然,所以才堕落?还是因为堕落,所以才释然?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伤太重,心太酸,无力承担!
男孩们在衣帽间里讲的事情,它们不是真的?但我还是期待着你是那男孩子们中唯一的埃斯佩浪莎(西班牙语的希望)。因为我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在我生日的那一天,你拉着我的手,悄悄地在我耳边私语:拉里,我喜欢你的黑色外套和那双黑色的小羊皮靴。那时,你许下承诺,在下一个生日的时候,要给我买一双尼龙长袜的。于是,我就抱着这个粉色的梦苦苦等待了365天。在这个美丽的梦里,有一所美丽的房子,有粉红色的鲜花和明亮的大窗,还有你可以两级并做一级跳上去的台阶!台阶上有一个等你到来的房间。当你把窗子打开,所有的天空都会涌进来。你的眼前只有树,更多的树,还有足够的蓝天。我们都默默地把眼睛闭上,做我们喜欢做的梦。
你带着我去乘船远航。在船上,你说,你要把整个冬天赠给我,把冬天里的第一场雪赠给我。一大片的雪花悄无声息地降落,迅速地堆满了大地!忘不了,雪花融化在舌尖上美妙的滋味,忘不了,你我心头,宝石般晶莹的雪花。在洁白的世界里,有雪人爸爸、雪人妈妈,还有一个纽扣做眼睛,棍子当手臂,胡萝卜是鼻子的小雪人。还有一个乐此不疲的你,乐此不疲的我。就是这个洁白无瑕的世界。
在圣诞夜里,我努力使自己入睡,只有入睡了,圣诞老人才会来。在无眠的黑夜里,我傻傻期待着你的惊喜。在我第二天一觉醒来,就看到了那个大大的apple,在它的包装纸上写有这样的文字:这些日子,如果有个胖胖的小老头从烟囱上面钻到你家里,把你装进包袱里,不要慌,因为我给圣诞老人交代过了,我要的圣诞礼物就是像你这样的好女孩……
欣喜的泪水再也不能够遏止,激动的心情再也不能够掩饰。是乐极生悲的惩罚吧,梦里幸福快乐的女孩,再次清醒过来,又沦落回了寂寞。载着想法与希望,载着梦想与希冀,载着欢笑与泪水,独自咀嚼着寂寞……
可是,就算是在寂寞里,还是一样的有我有你,有我们共同的喜怒哀乐。在春夏秋冬的更替里,有我们共同喜欢的生命殆尽的颜色:橄榄绿、朱砂红、青莲紫、群青蓝。这就够了,我并没有奢望着这辈子能拥有你的全部,因为我明白,你的许多东西根本就不属于我,就像我许多东西根本就不属于你一样。年轻的我们需要这种自由,需要自己自由的空间,虽然在这个寂寞的空间,我们还会有许多年轻的冲动:一个深情的回眸,一个黯淡的眼神。然而波澜壮阔之后,还会心平气和。寂寞,沉静的寂寞,才是生命的主旋律。
不是因为缺乏主动所以才失之交臂的,而是因为注定要失之交臂所以才失去主动的,我确信这是一条真理。那么就让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因为忙碌是个真实的理由,牵挂却是个不变的主题,常常忆起,却不是时时都联系,默默祝福,却不是每一次都送去。就让青春的你我在忙碌中寂寞,在寂寞中忙碌吧。
漆黑的夜里,唱着属于我们的那些寂寞的歌,回忆着那些甜蜜的日子里我的任性、你的宽容,体味着你的种种好。后悔成了整个心头最沉重的伤,尤其在这沉寂的夜里,孤寂的心,总在万籁俱静的大海上漂泊,总也找不到心灵的港湾得以慰藉,船儿飘不到岸……是因为你的远走他乡,身居异地了吗?失去了一起在北京念大学的梦,也就意味着一起失去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山盟海誓的承诺,对吧?
我要独自享受这份难得的寂寞,在茫茫人海访问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真得很寂寞,但是我还是会忍耐住,就宁愿这样子失去了你的消息,都说距离产生了美丽,而我却看到了美丽背后的寂寞,看到了两颗寂寞的心在年华的背景里,向左走,向右走,从此分离……
无锡的你,仍会是我寂寞黑夜里的一道苦涩的回忆。谁让我们都还在青春的年纪,在寂寞的年华里?我放下一切负担,深深呼吸……
也许,在寂寞的季节里,寂寞与年华本来就是有染的吧。
大漠
2007年12月27日夜于北京
5、挂在嘴角的爱有多深
安顿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其实成年人也期待浪漫,只是对爱情有了更纯朴的理解。爱不是言语的堆砌,而是每时每刻地付出,只有感觉到这种给予,被这一切所温暖,你才会有心力回报。这才是人与人真心相爱的赤子之心。在行动目前,语音永远都是脆弱的。挂在嘴角的恋爱,不谈也罢。
法国人德昂的绘本《亲爱的小鱼》,讲了一个非常可爱的故事:一只猫爱上了小鱼,每天喂它、吻它,猫把它放进大海,猫每天去海边等,猫并不知道小鱼会不会回来,那只是它的愿望,但是,当小鱼回到它身边的时候,它特别得开心。
现在,大势所趋,调侃与娱乐,使得大学生越来越关注于一些成人话题。他们却又不伦不类地说“你们成年人,就是那么现实”这种逃避成人身份的话。难道只有成年人在判断是否被爱、是否正在收获爱的问题上是现实的吗,试问?
许多时候,爱的刻骨铭心是我们的福气。有多少爱那得回头看,才知道分量,给自己时间,也该别人机会,人与人的组合方式有很多,成为恋人只是其中的一种。
年轻藏不住。他也许不是我们最喜欢的人,我们也不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我们也不是第一对走在一起的人。你看看,生活是不是很有意思,每天的生活都是那么得千变万化。也许,他是忍不住了,所以,就挂在嘴角说了句喜欢你,但是,你一定不可以就此轻浮了起来,因为那只是挂在嘴角的爱而已,而真正深沉的爱是难以言表的,它深沉得足够让他去做决心,要优秀起来,要等待……
一个拥抱,一句挂在嘴角的爱,就以为拥有了整个世界,那是小孩子的思维。但是,许多成年人却也这么幻想,是不是很无奈呢。
一个人只能年轻一次,对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能够真正地年轻一次就做够了。就是这一次的年轻,足以让他学会了去奋斗、拼搏。许多时候,真正的爱,深藏心间,只有一个人懂,那就是自己。自己懂得是哪个他,激起了自己的斗志,但是,可悲的是,往往是这个有功之臣,却往往不是那个最后来享受的主人。这就是生活的可悲性。因为错位,生活是纵与横的一张网。等我们优秀起来,等我们准备好的时候,许多事情、许多人都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有我们深深的内疚与遗憾。
没关系的,这就是人生,这就是成长。这就是传说中上帝赐予我们每个人的年轻。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只有一个最喜欢我们的人,还有一个我们最喜欢的人,还有一个最终和我们走到一起最终和我们度过一生的人。而他们往往不是同一个人。这就是人生最矛盾与痛苦的地方。我们都得认命。
也许有一天,我们也必须陌生,就连好聚好散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神话,也许,只有陌生了,我们彼此才会舒服些,最痛的伤需要更痛的伤去治疗。这也许就是生活。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的道路上,我们也会感到一阵阵莫名其妙的空虚,但是,要坚强。挂在嘴角的爱,不说也罢,不谈也罢,要真真切切的努力。没有也许,就只有要么我们狠心做个决定,选择默默地等待;要么就一起努力,共同创造一个属于我们的奇迹。永远不要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否则,最后,伤得遍体鳞伤的将是我们自己。
大漠
2008年7月15日夜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