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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人的青春(2)

我经常会不经意想起北京城市学院摄影专业阿伟的话:你喜欢女人吗?一句话把我给怔住了。让我明白女人就得有个女人样,这是上帝创造男人与女人的别有用心。但是女人之间的较量,我总觉得也不应该只是换一身漂亮而华丽的礼服就可以决定输赢的那么简单,许多气质与性感的东西,它们与生俱来,也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没有必要没有而强装作有。当一个女人把所有优秀女人的优点都学来的时候,那这种女人就可以“北国风光,千里冰峰,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了。当大漠真正读懂了巩俐、杨澜、王小丫、陆小曼、林徽因、冰心、倪萍、章子怡故事的时候,大漠读到了女人身上的味道,大漠要站在巨人的肩上看得更远一些。杨澜开眼界是在二十六岁;章子怡一样读中戏的时候,想到了退学;小丫一样是进修的本科;巩俐也曾因为牙齿不整齐而三年高考与艺术之梦险些无缘;倪萍也是绝处逢生抓住了机遇而来到了北京发展,杨澜也曾有过漫长的等待;林徽因理性与感性的挣扎;而章子怡是个例外;陆小曼与徐志摩在上海郊外的那张图片让我很留念,而那是童话里的故事,所以,陆小曼的晚年会很凄惨,而徐志摩也会“不听话”的搭上了货机以致于英年早逝。一年前,大漠的标本是林徽因,其晚年也是在肺结核的折磨中离开,与张幼仪的会见,足以流露出女人之间的较量与伤感。还是保留点冰心的儿童的纯真与爱心才会开心释然一切把。倪萍会讲:那是一段没有尊严的日子……如今,大漠需要再多一点赵一荻的完美,宋庆龄的国母胸襟。

当我们做不到那个位子的时候,我们是永远都体味不到那个位子的人的感触的。就像我们找不到那个高度,所以就看不到那样的视野一样;就像价值观不同的两个朋友,却非要坐下来“促膝聊天”一样;就像穷人永远都理解不了为什么富人有时候挥金如土,有时候却如铁公鸡一毛不拔一样。我必须承认的是今天我的起点,我在仰视那个“位子”,那个位子还是个愿景,而我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填补这段距离……

现在在路上的大漠,再回首看那些历尽的“芳华”:阿倩那样温柔 、智慧、可爱的“天之娇女”;阿琼那样恬静安然、纯洁无瑕的“正点玉女”。大漠要做那个大器晚成的人。在昨晚读《拿破仑口才演讲》后,我读到了这个创造一个时代的政治家身上那股“无所不能”,在一无所有的时候,他能够用他的“抱负”赢得富商千金的芳心,在别人讲约瑟芬的风流韵事的时候,他作为丈夫却在为自己的妻子争辩。当约瑟芬冷若冰霜时,他用自己的炽烈与执着敲开了美人的心扉;在面对情人的“软硬兼施”时,他能冷静判断,果断选择。在爱上波兰贵族夫人时,他放下了自己的皇帝的身份,那一封又一封的情书,没有机构,没有连贯,却“形散而神凝”,他永远知道女人想要什么,最后“曲径通幽”。“当你已经不爱我了的时候,请你记得:我还在爱着你。”无论是雍容华贵,还是纯情浪漫,无一例外地选择了“不悔”。在如此充满激情与野心的男人面前,所有女人都举起了白旗。这个小个子天才,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在情场上也所向披靡。可谓“前无古人”,恐怕也会“后无来者”。这是一个政治天才的头脑,在董卿讲喜欢普京那样的男人的时候,大漠还不懂,现在似乎明白了一点点……拿破仑写给约瑟芬的情书,当我一口气读完,天啊,对于女人这种天生喜欢听男人甜言蜜语的动物,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动容,因此,即使见过大场面的约瑟芬也不例外。我完全赞同那句话:你如果看一个人爱你有多深,那么仅仅看他(她)们赞美你的词语就可以了。当一千个、一万个甜蜜的吻排山倒海压在我们的身上时,没有女人不会被其征服。约瑟芬也是拿破仑唯一一个真爱一生的女人。最后,虽然因为没有子嗣而挥泪离婚,但她已经知足了,因为她曾经做过那样的“王妃”。与波拿巴的第一次见面,这个女人就让拿破仑“欲罢不能”,他在写给约瑟芬的一封情书中讲: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让我一觉醒来,满眼满脑都是你,你的真人不知道要比你的画像美多少倍。鹧鸪力量支撑着波拿巴征服意大利,征服欧洲。

同样在我脑海中跳跃的还有少帅张学良。那样的风度,曾经那样地让于凤至义无反顾,也曾经让赵四小姐那样地痴狂与之私奔。在自传中张这样评价自己:自古英雄多好色,好色未必真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不管是谦卑还是玩乐之语,但它毕竟阐释了一种真谛:男人的欲望与女人的需求。我曾经很深沉地回避过这个问题,我会去读《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男人这东西》等这方面的书籍,但是我依然会逃避一些眼神,回避一些话题,现在想来,似乎有些许的愚蠢,这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了。所以李建立老师会生出“中国女人不可救药”的感言。他劝我不要做倪萍那样的女人。当董卿妈妈讲“女儿是脚踏西瓜皮,滑到哪儿是哪儿”的时候,大漠的心也一样会流泪,而董卿听到倪萍鼓励的话“虽然现在很穷,没有钱也没有男朋友,但是你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这样能够冲刺在前面的机会的。趁现在能做的时候就学会珍惜吧。做任何一个行业,到最后都会如战场一样,就看你能不能坚持得住了。”她听到这里,眼泪哗得流了出来,同为女人,大漠体味得到坚强女人背后,那股心酸、寂寞的泪……

一个女人最可怕的不是起点的太低,也不是你在开始的时候没有拿到了一个很好的标准,而是这个女人放弃了学习的能力。如果全世界要消失,一本书、一粒种子和一个心爱的男人是大漠要从这个星球上带走的东西。王小丫在谈到吕成功时,会两眼茫然,那种黯然神伤与镜头中的伶牙俐齿,让大漠联想到受伤的老虎。“那种单相思啊,那种枝枝蔓蔓,最终就让两个人无法在一起啊。”“那种爱一个人却没有守护一个人的能力啊。”王小丫在北京郊区的二层别墅,也许习惯了独居……

二十一岁的时候,便开始了“高跟鞋”的旅途,也是二十一岁的时候开始买一些“纪念”的衣服和配件,二十一岁的时候,我敢要我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大漠生命中的第二个iphone,苹果3G,二十一岁的时候,我多了一分独立的豪气,二十一岁的时候,我逐渐懂得收拾自己,精致点,再精致点。二十一岁的女人心里面装着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如果这个暑假有机会的话,想去趟南方,人的一生真得很奇妙,大漠与广州有段“姻缘”,在那个城市,也许会有许多收获,当年高考名落孙山,下南洋“淘金”的冲动依然还在……“澳门大学”漂亮宿舍楼夜晚美妙绚烂的夜景也都还在记忆的深处一尘不染。真正地开始沉淀下来做些扎实的基本功。人没有纯粹的感性选择,所有所谓的凭感觉而做出的选择都其实已经经过潜意识里我们理性的分析了。

我无比相信了女性的嫉恨,足以使每个女人疯狂。在JIE在手机和网上给我留那些忏悔的话时,在她讲求求我,我们和好吧时,在她不管是形式还是怎么样,在爱情与友情面前,她又选择友情时,我也会流泪,别忘了,当初的导火线就是她真实的思想,那是没有添加任何理性的分析的内心深处。我们不可能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沟通,因为大家永远都有自己的底线。我们内心深处的宝贝并不一样。在她精心策划我,而我始终保留发言权时,她终于露出了本质:一个善良的谎言。在她讲“还是很爱我,真的”时,我也会感动,但我仍没有回复,因为她本质上并不爱我,是爱她自己和将来的生活。我只是她平衡生活的一个筹码,大漠想要past掉这些靠平衡别人而生活的 女人们,记得拿破仑情妇在诽谤约瑟芬而无所得时,她选择了讨好与巴结,最后仍无所获时,她“勇敢”地问波拿巴:亲爱的领袖,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的女人!”亲爱的,今天的一切都只是现象,问题的本质是我们人生观不同,根本上不能成为亲密朋友,今天的事情也是必然会降临的,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它会如此早得降临而已。我曾深深地问过我的内心: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样的朋友?什么样的爱人?亲爱的,至少要彼此深刻了解和无比信任为基础,有了这次深刻的关系,那是什么都不怕的,而不是两个人永远都捆绑在一起,却“同床异梦”。如果心都不在一起了,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扯了。能让两个人长长久久的不是海誓山盟的承诺,而是真正深刻的相知和彼此的牵挂。直到最后,这也许是你最后的祈求。但是,大漠会感动,却不会心动。因为这种伤害已经将我们的差异暴露无遗。一切都没有继续奢望的必要了。因为这永远都不可能是个完美结局。

你从未曾真正意义上了解过大漠,这不怪你们,是大漠一直以来把自己埋藏得太深了。大漠是一个可以忍受狮子孤独寂寞的女人;大漠是一个愿意低头叩行,点滴付出积累的人;大漠是一个把心爱的父母和爱人装在心里而自己排在第二位的人;大漠是一个努力争取却永远都不强求的人;大漠也是一个认定了一些标准而不愿放下自己的人。亲爱的“灵魂器皿”摆在了大漠人生观的至高处,而“尊严”是刻在上面的章。大漠永远不会原谅一个曾经背叛自己尊严的人,更不容忍任何人伤害我最爱的父母和以任何所谓善良的理由编织善意的谎言的人。所以,亲爱的,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谈。可是,我依然祝福你。祝福你可以快乐地“成长”和真正的“幸福”。

坚强的大漠还要勇敢地走自己的路,有些人本来就是“过客”,既然是“错误”的人的话,那就更 没有必要留恋,而真正留下来一路同行的人才是接下来最应该珍惜的。与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大漠便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留在身边的也必定是大漠精心挑选的优秀之人。一个女人一定要懂得珍惜跟宝贝自己,才会有人疼,也才会真正有能力去爱惜别人。今天从空军医院回来,我整个人几乎要瘫掉,让我心灵坍塌的不是离心性环状红斑,而是我对姨妈的那份疼惜。我在回来的路上发信息给姨妈:亲爱的,别说离心性环状红斑,就算是再大的病情,我也会永远不离不弃,我永远地爱你。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我的鼓励。与亲人朋友心灵的沟通与和谐,这是一个女人成功资本的前提,其次才会谈到内涵气质和精致的外表、神通的人脉、一技之长、学历、幸福的未来……

在大漠越来越漂亮的时候,我会专注地望着镜子中的眼神,时间真得是很伟大,它历练了睿智,洗涤了魅力,塑造了成熟。在我不敢去“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也是如“丑小鸭”一样地生活在角落里,没有人知道大漠,当我打扮成公主一样在阳光下跳舞,在舞台上“开屏”时,我也赢得了周边人的尊重与认可。在我把所有“梦想”都进了垃圾桶,当我又从垃圾桶中把所有的“梦想”又捡回来,我又浑身无比地充满了力量。一个女人一定要在那个最绚烂的舞台上最自信地向世人开一次屏,并且永远把最独特的美留给最心爱的人。“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高尔基的这句名言曾深深地令我思索。我曾思考过现阶段大漠你在你人生跑道上,在你的盛宴座次中,你排在了第几位?你的位次在哪里?当我永远这样问自己的时候,我便找到了差距,并开始改变。当我把时间拉长,同样年轻的生命里注入了更多的东西的时候,也便变得丰满起来了。我无比相信欲望的力量:男人要去征服世界,所以最后他们也往往就征服了世界;而女人某种程度上要去征服男人。这是上帝当初创造女人的用意。那亚当的一根肋骨做成了女人夏娃,女人是用来陪伴男人的,因为上帝怕亚当太寂寞。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当然,人生即使有伴也会寂寞,不如早点培养爱好,养养宠物、看看书……而年轻人的话,则要奋斗,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聪明比漂亮更重要”,这是王小丫的忠告,而董卿的一路感言是:中央电视台,她是欺生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助你,但是你一旦做到了那个位子,所有人也都会说,这是我们台里的顶梁柱。女人是这样子成功的,成功女人也是这样子一路走过来的。在做到那个高度之前,要不停的积淀的就是这样子的女人资本……

大漠

2009年6月8日夜于北京

4、我的“独立宣言”

妈妈和姨妈都曾讲过一句话让我深省:一个女人只有经济独立了,才能真正人格独立,人格独立了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也就是最基本的前提是能够养活自己。其次,一个女人自己的价儿高了才能找到优秀的男人。这个世界向来都是萝卜配白菜、钻石配铂金。永远都不要幻想灰姑娘的故事来临,因为它概率太低,偶然性几乎为零。所谓“理想”与“幻想”的本质区别是在于前者的可实现性。

我的计划里有我家人的时候,好美,那是一幅美丽的油画……

越来越钟爱与生活中的小细节。病了两天,又感觉像是死去了般得疲倦。想起了底阳讲的关于仙母的故事,经历这些痛苦也会变得豁达,就像每次经历这些痛苦便会变得清晰明净一样。他忘了十一后给我电话的诺言了吗?大漠,我在等什么?你是怎么了。越来越讨厌暖暖,讨厌承诺。《海豚湾恋人》讲述了有一个期待并一直坚持下去,那就会梦想成真。让我想起了阿丽的话:人生只有一个阶段是全力以赴的,所有的梦想都必须用代价交换。

期待寒假时自己整齐的头发。为什么自己变得越来越苛刻许多的小细节?甚至它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无从回答。

前段时间连续用的面膜贴太棒了。考完试后天天贴。喜欢这种东西不是很容易碰到的。

前一段时间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迷上了出国。法国。我真得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现在做事情也比以前长远得多。一件事情并不是一时努力就OK的,而是一做了选择了就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呵护它。亲情、友情、爱情、学业,大抵如此。不再写那些无关痛痒、无病呻吟之文字,而越来越现实。法国时尚浪漫之都,在我大一的小说《一场游戏一场梦》中,那种期待还在心中隐隐作痛。最近一直失眠。重逢是魔咒中的魔咒。我知道我的心中还有一种深深的痛。我又一个人独立坚强惯了,一个人承受了许多不能承受之轻,又发泄不出来。所以,本来脆弱的身体就变得更加不堪一击。怪只怪自己天性爱自由。有臂膀可以依靠的时候,心却依旧向往自由的天空。

大漠

2009年9月1日夜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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