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
后半夜的天空突然间阴沉了下来,那几颗仅有的星星也纷纷被浓厚的乌云遮盖的严严实实的,一时间狂风大作这股狂风卷将附近地上的沙石尽形卷起像是一群黑压压的蝙蝠一样,又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恶魔,那团狂风在圣都城大街上横扫而过,一眨眼的功夫到了圣都城西南方向的一座府邸当中,这座府邸虽然建的不如盘古家的那么气派但也绝对是规模庞大,光是大门就有十五六丈多丈高,门匾上刻了一个大大的陈字,正是刑律行走陈之的府邸,门上的两个用黄金刻成狮子嘶哑咧嘴地张着口吊着一个黄金门栓,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依然闪烁着寒光,青砖砌成的院墙足有十多丈高,厚达两丈,院内的房屋在院墙外只能见到尖尖的屋角,一排排的鳞次栉比。
这股狂风翻越高高的院墙进入了院中,那院中静悄悄的,不时地有守夜的卫士在来回巡逻。
此时的陈之早已搂着他那刚娶过门不到三天整整比他小了三十多岁当他闺女都显小的小妾沉沉入睡,旁边赤身luo体浑身丰满皮肤滑嫩的小妾,用白嫩玲珑的手指轻轻地fu摸着他的胸膛,慢慢地这手指游走到了他的下面,纵使陈之已经五十有余早就过了生龙活虎夜yu数十次的年纪但是被这精巧的手法fu弄着,完事之后,陈之像是浑身的骨头具被抽干了一样,软绵绵的压在那小妾的身上。
良久背后传来一股透心的凉意,那凉意像是后心被冷不丁地插进一根冰柱一样,透心的寒意让他打了一个冷颤,他还以为是小妾欲意未尽想要梅开二度,可是一看被压在身子底下的那小妾正惊恐羞恼地看着身后,紧接着两眼一闭当场晕了过去,陈之一愣,转头往回看去,不料这一看也是浑身惊得魂不附体。
“您、您、二、怎、怎么……”陈之结结巴巴看着像是鬼神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宅院进如他房间里的人,要知道他的府邸光是夜晚巡逻的士兵就有将近两千人,且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居然还是没有发现人家。
“行了,赶紧穿上裤子,我在你的书房等你,记得下次wan女人的时候插紧房门!”那站在陈之身后的人欣长的身材整个人被一件紫色丝绸长袍严严实实地笼罩了起来,那长袍上什么花纹都未绣,但是整个人却是透露出了一股尊贵的气息,说话的声音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性,说完那人径直地走了出去。
陈之乃是刑律行走,相当于现在全国的公安部部长,谁还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陈之看不清那人的面孔,但是从身材他已经知道了面前的这人是谁!
陈之匆忙穿上裤子,披上衣服,迅速地整理好了衣冠,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有点焉,但是脸色当中还是透露出了一种诚惶诚恐的神态,临走之前给还昏迷不醒地小妾盖严实被子,然后才走出卧室,刚出房门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些所谓的一等一的护院高手此时都想是喝醉了酒一样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地上。
“一群废物!”陈之吐了一口吐沫暗骂一声迈起小碎步急急向书房走去。
书房内没有点蜡烛,一个深紫色的影子面对墙壁背手而立。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陈之谨小慎微地走了进来。
“二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要事?”此时的陈之已经镇静了许多,毕竟正在做爱的时候背后站着一个人是个令人非常不舒服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还不知道背后站着一个人,彻彻底底的一种精神强奸!
“我这里有封信,是****厄弹劾寒冰勾结大月国的,我若是出面显得有点小题大做,等明天早朝的时候,还是你把这信呈给父王吧,你看如何?”承宗最后这句话表面上是在询问商量,但这语气当中夹杂着一股绝对的权势压迫。
陈之的脑子像是脱了缰绳的烈马一样,在飞速地奔跑思考着,这信上封着玄诀固然不能拆开看得,但是不亲眼看见里面详细的内容,就这样冒冒失失地递上去,很容易出问题,心里面多少有点不踏实,但是不答应眼前这位主儿自己是得罪不起的,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支支吾吾地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臣还不是太清楚,就这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将这信给递上去,是不是有点儿、有点……”
“有点什么?这上面可是有你的授业恩师****厄亲手封印的玄诀,你即便不相信我,但是不应该怀疑你的恩师吧?难道就这么点事情,你还要推三阻四吗?”承宗冷冰冰的语气将这屋里的空气瞬间给冻结了,陈之只感到自己入坠冰窟,浑身的五脏六腑被冻得硬邦邦的。
“这、这万一要是大王问起这事情的起因缘由来臣应该怎么说?”陈之不知为何在心中也暗暗地较上劲儿了。
“啪!”地一声,承宗一张拍在陈之的那张玉石雕成的书桌上,书桌的一角被拍得粉碎。
“陈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起来了,你如果不愿意,本王再找其他人,哼!”承宗怒气哼哼,欲拂袖而去。
“不不不不,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哪敢有违二殿下的旨意,臣接下此事便是!”陈之暗暗地掏出手绢擦了一下脸上的冷汗。
陈之想自己当初为了傍上承宗这个靠山,硬是往里头砸了二十多辆马车的金银珠宝,更是暗地里在全国搜集了一百名绝色极品美女,这才勉强地敲开了承宗的大门,但是那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各殿下之间都在明争暗斗,每个人都在千方百计地扩充自己的势力,原本承宗拿着不当回事的陈之现在的价值比起往日来是重要了许多。
但是即便如此,陈之还是得小心地伺候着面前的这个主儿,保不准以后谁当了大王。
陈之颤颤巍巍地拿起那封信揣进怀中。
“这才像话嘛!我赏赐你的那名小妾口味还是不错的吧!放心,只要你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日后定会有你飞黄腾达的时候,哈哈哈哈!”承宗说完化为一股狂风呼啸而去,将陈之书房内的书刮得是凌乱不堪,只留下陈之站在原地看着这满地飞舞的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赶紧坐到书桌前,铺好纸张,也顾不得研磨了随手抓起一支毛笔,放到嘴里舔了舔,然后奋笔疾书,很快就写完了一封信,搓成了一个团然后封入蜡丸当中,大吼一声:“来人,都******死绝了,来人!”
陈之的怒吼像是青天一道霹雳一样,咔嚓一声在院中那些昏倒在地的精英士兵头上炸裂开来。
那些士兵只是被承宗用迷药给迷晕了,并无大碍,被这青天霹雳一炸,顿时一个个都蹦了起来。
陈之的一个贴身侍卫在这当中等级算是高的了,也是最先一个听到陈之的怒吼,一眨眼的功夫那侍卫就出现在了陈之的面前。
“把这封信亲手交给****大人,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他。”“是!”那侍卫接过蜡丸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然后自己化作一道土光遁入地里不见了.
“陈之,你在想什么?寡人在问你话?”天王两眼喷出的怒火将整座大殿的空气都给点燃了,不时地传来“啵啵”地火焰爆裂声。
“大王,此事一定有蹊跷,请大王想想,****厄如果真要是投降的话,为何还要写书信来通知,干脆偷偷命人潜回圣都将家眷搬走就是,自古有哪个投降者会干如此的傻事,请大王明察!”陈之在此性命攸关的时刻反倒是镇静了下来,思路清晰地讲完了这番话。
承宗此时也站了出来道:“父王,儿臣也觉得此事甚是不合逻辑,请父王准许儿臣和陈大人一同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厄果真投靠了大月国,儿臣自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可他要真是被冤枉的,儿臣也会换他一个公道。”
“父王,儿臣也愿意跟随二哥一起办理此案。”一直站在承宗旁边的一个面貌清秀、眉带英气的少年闪出来道,此人正是七殿下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