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色的天空如同是用水刚刚清洗过一遍似的,蓝的晶莹剔透,一道黑色的长线急速地划破天空坠落在承宗的府中,只听轰地一声巨响,承宗的整座院子在这声巨响当中颤了好几颤,啪啪地几声清脆的响声房檐上的瓦片被震落不少,院子正中更是平地出现了一个方圆五六丈的大坑,剧烈的颤抖将那周围的院墙也跟着震塌了三四十丈的长度,整个前院顿时成了一片废墟,只听废墟当中传来一阵梭梭的声音几片瓦片被拨拉开来紧接着一只血手伸了出来,只见那血手胡乱地将上面的瓦片一阵拨拉之后一个血人从那废墟当中爬了出来,
“******!这个老东西还真舍得用力气啊!”那血人正是被天王一脚踢飞的承宗,天王的脚力出奇地准正好将承宗从王宫当中准确无比地踢到了他的家中,两者的距离相隔并不是很远也就只有五六十里地吧,准头也还算是马马虎虎吧最起码会令现在的国脚感到自惭形秽吧!
只见承宗伸出手来恨恨地朝着自己的大腿、小腿还有胯部拍去,浑身跟着是一阵胡乱地扭动,只听一阵“噼里啪啦”地骨骼声响,承宗浑身上下断裂的骨骼被尽数自行地接上了,承宗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血污的样子,眉头一皱猛地大吼一声,“******还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打水了洗澡!”承宗的这一声吼叫就如同青天炸起一声霹雳,那些躲在残壁断墙后面的探头探脑地下人们赶紧地一哄而散,仅仅过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那些下人们就抬来了一个大木桶,后面的十几个下人将一盆盆的搀兑好的温水倒进了木桶之中,很快那个足有水缸大小的木桶里面就冒出了阵阵热气,里面的温水更是达到了三分之二,完了之后三名妙龄女子拿着搓澡巾轻启莲步来到承宗身前,承宗张开双臂,那三名女子脱衣的脱衣拖鞋的拖鞋摘帽的摘帽瞬间将承宗脱了个精光,三名女子联手将承宗扶进了冒着热气的木盆当中,然后也跟着跳进了那木盆里面,这三名女子本来身上穿的衣服就少,被水一湿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那丰满的乳房和臀部还有那纤细的腰肢完美地勾勒了出来,承宗顺手揽过其中的一个女子搂在怀中用她那高耸的胸部在自己的结实的胸膛上下来回的搓动着,其他的两名女子则是用自己的大腿在承宗的身上和下半身不停地来回游走着,承宗翻身将坐在他怀中的那名女子压在胯下,然后身体剧烈地抽动起来,那身下的女子发出了一声声“嗯嗯”地声音,那硕大的木桶当中顿时溅出了大片大片的水花来,那些端水的下人不知从哪里扯出来一块足有二三十丈长宽将近一丈的黄绸缎,每人双手高高地举起那黄绸缎站在里面面朝外将承宗给围了起来。
良久在顺宗一声痛快地吼叫声之后,众人将那黄绸缎给收了起来再看顺宗已经在三名女子的伺候下穿戴完毕整个人容光焕发,连看都不看地冲那三名女子挥了挥手,那三名女子就艰难地迈开双腿退了下去。
“这大月国的女子体力果然要比天都帝国的女子好的多,经得起折腾,嘿嘿……”顺宗在走进自己的后院前命令那些下人将前院给收拾整理干净了,诺大的院子想要重建没有个十天半月功夫是不行的,于是那些下人等承宗走之后就在一声声的咒骂声中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这是一间暗室,不是很大只有一间书房那么大,也就是只有二十多个平方吧,暗室之内没有什么奢侈华丽的布置,只是在北面放着两把太师椅中间夹着一张枣红色的边上刻着些许简单花纹的茶几。
承宗坐在右首边上,左边坐着的则是卜算子,那暗室四周的墙角上均插着一个火把,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映衬着承宗的一张脸在明与暗之间来回游走。
承宗端起茶几上那印着精美图案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之后,正了正神色对站在身前的五个黑衣蒙面人道:“你们今晚的任务就是将人从天牢当中救出来不要回我这里城外我已经安排了马车,你们将人直接送到大月国,我在那里已经安排了好了接应你们的人,记住今晚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如果失败了就不用回来见我了,听到了没有?”暗室当中来回地回荡着承宗那威严的声音。
“明白!”那五个黑衣蒙面人异口同声地道。
“二殿下,我地还有一个事情想要问一下?”站在最中间的那个身材欣长的那个人站出来的。
“什么事情直说无妨!”承宗道。
卜算子则在一旁微笑不语仿佛已经猜到了那黑衣人想要问什么事情了。
“我们说好的先付我们一半的酬劳,不知道二殿下什么时候能给兑现!”这名说话的黑衣人正是那晚带头袭击大殿下的那个,他的名字叫嗜克太郎,是东夷近一千年来出现的唯一的一个极品忍者,也就是相当于中土的十等太尊的水平,已经具备了接近天神的势力。
承宗听了这话之后朝着卜算子微微一努嘴,卜算子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递给嗜克太郎,嗜克太郎接过银票扫了一眼,冷森森的目光当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那银票上金额处清清楚楚地写着两千两黄金,暂且作为这次行动的定金,作为总数六千两黄金的买卖,预付了三分之一的定金是可以的。
“幺西!二殿下果然是个豪爽地人,我们地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合作。”承宗很有贵族气质地冲嗜克太郎露出了一个施舍般的微笑,或许当时他是万万也不会想到在好几千年之后,他们东夷人在大举入侵我中土的时候不会用这种斯文的手段和方法来和我们谈合作的。
嗜克太郎将银票放入怀中之后,在掏出手来的时候,掌心之处已经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急速旋转着的黑球,那黑球表面上缠绕着丝丝烟雾,只见嗜克太郎朝地上猛地一挥手,“嘭!”地一声那鸡蛋大小的黑球在接触到地面的时候轰然爆炸,顿时整座暗室之就像是放了一个烟雾弹一样,眼前尽是银白色的伸手不见五指,过了能有两盏茶的功夫那烟雾才慢慢地消散,暗室当中除了承宗和卜算子之外,那五名黑衣蒙面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再看承宗和卜算子的脸上已经是一片银白色,头发、眉毛、胡子就像是下上了一层霜气一样。
承宗厌恶地抬手擦了擦脸,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骂道:“******,跟这帮狗娘养的说了多少遍了,在我跟前消失的时候不要来这一套,真是讨厌至极。”
卜算子则没有想像承宗那样直骂娘,他站起身翘着兰花指扭扭捏捏地不停地抖搂着落在身上银白色的粉末子,不料几缕粉末子不慎钻入了他的鼻孔当中,卜算子只觉得鼻中一痒,浑身一抖一个响彻天地的喷嚏打了出来。
“嗨!嗨!嗨!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打喷嚏的时候不要冲着我的脸打,好吗?”承宗迅速地擦了擦脸怒气冲冲的瞪着卜算子,这不擦还好,一擦那从卜算子鼻中还有口中喷出来的鼻涕和口水还有那银白色的粉末这三样掺和在一块儿的黏糊状液体花里胡哨地被摸在了脸上,活脱脱地一个唱京剧的演员。
“对,对不起,这,我也不知道为啥,我这喷嚏也真是怪了,不看着您,它打不出来啊!”卜算子话刚说完,鼻子又是一阵抖动,猛地吸了一口气,“啊,啊,啊。”
承宗大骂一声,趁着卜算子闭上眼睛的功夫迅速地逃离现场,暗室当中只留下了卜算子一人在那里就像是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团团乱转。
天牢当中,插在墙上的两排火把在熊熊地燃烧着,凭空增添了这天牢之中的一股威压感,从外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打更的声音,此时已经接近四更天了,看守牢房的二十多个狱卒却是在热火朝天地凑在一块儿堵着钱。
“妈的!今晚儿爷我就不信赢不回来了我。”一个胖子挽起了袖子露出了平常人小腿粗细的胳膊伸手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压了过去大有一股将身价性命压上的感觉恶狠狠地道:“买小!”
“我买大!”
“我买小!”
“买大!”众狱卒七嘴八舌乱成了一锅粥,但是很快赌注就已经下完了。
一个酒糟鼻子的人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赌鈡摇了起来,左右前后上下地来回摇了一阵之后,“啪!”地一声赌鈡就像是一颗钉子一样被牢牢地钉在了桌子上。
“小!小!”那胖子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赌鈡恨不得用那眼神将赌鈡揭开。
“大!大!”
“小!小!小!”众狱卒边拍着桌子边高声叫起来。
“开钟!”那酒糟鼻子伸手拿掉那赌鈡,只见露出来的那三枚筛子上清晰地印着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