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暗自诧异,这盘古氏家的传家之宝,盘古夫人在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交给盘古青天,而眼前这位大帅居然随意地将此宝物交给自己的下人,更是授予了他口诀。
一旁的顺宗仿佛看穿了寒冰的心事,笑着道:“在盘古大帅心目中,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国兴****旺,国破****亡。俗话说的话: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
盘古青天沉吟不语,良久他才道:“寒少侠送来的粮草不仅救了我军将士,从而直接影响了整个战局,一个月以来,我军因为粮草周济不上节节败退至此,现在我们有了充足的粮草就可以与之放手一搏了,寒少侠押运粮草有功,封为千夫长!”盘古青天道。
在军中官衔最小的是五夫长顾名思义管着五个人,再往上是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先锋、正将。
“我同意!”一旁的顺宗道。
两侧的将领见主帅和大殿下一致同意,自然也是没有话说,纷纷表示同意,但是寒冰能从他们的眼中读出‘不服气’这三个字来,毕竟他刚来就被提升千夫长掌管着一千人,许多人在军中混了十多年还是个百夫长或者千夫长,这岂能不令人眼红!
其实寒冰对这些看的相当的淡,他并非是那种一心想着追求功名利禄的人,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爷爷和师傅的仇到现在都没有报,紫云这个叛徒也还没有清理掉。
寒冰想了想道:“大帅,某乃是一粗人,这带兵打仗的行当我是一窍不通,恐怕难以胜任,还请大帅和大殿下收回成命。”
“本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况且你在阵前一连打赢我的三个千夫长,就是做个万夫长也是绰绰有余的,现在让你做千夫长我还怕委屈了你呢!”盘古青天两手撑在长案上,以毋庸置疑的口吻说着。
寒冰还要推却,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号角声,知是营外有人来挑战。
“报——”一个士卒拖着大长音从外面跑进营里,跪下道:“启禀大帅大月国先锋催冥在营外叫阵。”
此言一出,地下站着的众位将领均面带惧色,盘古青天大怒骂道:“这个催冥简直是欺人太甚,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连杀了我十多员大将,逼得我军后撤百十余里,帐前谁敢前去迎战?”盘古青天环视营内站着的将领。
众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做声,看来这催冥在他们心里已经留下了恐惧的阴影,怪不得军中将士们都称他为催命。
“看来这次要本帅亲自出战了!”盘古青天失望地道。
“盘古大帅乃一军之主帅,对付一个小小的催冥何须亲自动手,我看就辛苦一下刚来的寒少侠,不知少侠意下如何?”一旁的顺宗很想再证实一下寒冰的实力。
寒冰见大殿下已经说出口,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值得答应出战,另外一方面,他在阴间通过爷爷了解到天都帝国和大月国的这场战争是鬼帝引起的,寒冰也正想前去会会这个大月国的催冥看看能不能找到点关于鬼帝的线索。
盘古青天闻言大喜,遂令寒冰出战。
寒冰不精通马上作战,只身手提太刀欲走出营帐,被盘古青天叫住。
盘古青天将身上的铠甲脱下来亲自给寒冰穿上,盘古青天的体型虽然也很庞大但是相对与寒冰来讲还是稍显地瘦了点,因此寒冰穿上他乌黑的闪着寒光的铠甲稍显瘦了点,但是寒冰心里依旧很感动,盘古青天郑重地看着他道:“寒少侠,这次就拜托你了,冯飞你带两千士兵给寒少侠压住阵脚!”
“得令!”一旁的冯飞接受将领,虽然他败给了寒冰但是从内心深处讲他还是很佩服寒冰的。
寒冰和冯飞骑马率领两千士兵来到营外,只见大月国的兵马早已在二十丈开外的地方一字列开了旗帜罗列,黑压压的一片,看样子大约有五六千人。
队伍正中间闪出一骑马来,寒冰运足真元看去,只见马上坐着的是一个浑身被甲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连头盔都是只留着两个眼孔和一个鼻孔,再加上那匹马的马背上也是披着锁甲,整个看上去浑然成了一个铁甲怪物,再往后看令寒冰吃惊的是他们整个队伍装备都是这个样子,真可谓是精良之极,再看看寒冰这边的队伍装备显然比对方差了许多。
那人右手持着一柄尖利细长的剑左手握着厚重的盾牌策马来到两军中央。
此时寒冰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后边的队伍有一丝骚动。
那人勒住马用剑指着寒冰他们高傲地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下等士兵,现在投降的话还来得及,我还会考虑给你们一个做我们大月国奴隶的机会,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刺成马蜂窝。”
那人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头盔里面传出来,迅速覆盖全场,每一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见对面大月国的队伍哈哈大笑。
寒冰身后的冯飞大怒欲驱马向前与之交战,被寒冰拦住。
寒冰虽然不懂的带兵打仗但却深知高手过招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
寒冰当即策马缓步上前。
“啐!”地一声一口浓浓的黄痰吐在了离对方马蹄三寸的地方,激扬起来的尘土溅了那钢甲怪物一身,可巧的是那钢甲怪物两眼朝天看,落下来的唾沫星子连同尘土有一些竟然飘进了他的鼻孔里,那人只觉鼻孔一阵瘙痒,在马上狼狈地打了一个喷嚏。
“哈哈哈哈!******我以为只有我们人会打喷嚏原来你也会啊!”寒冰身后的冯飞高声叫道,惹得两侧的士兵好一阵子的捧腹大笑。
那钢甲怪物气得浑身一阵发抖,一团黑气从面部溢出来弥漫了整个钢盔,坐下的那披着锁甲的铁马为了配合主人的愤怒,也跟着奋蹄咆哮起来。
寒冰从对手散发出来的气息判断来者体内的真元甚是平平,不可能是催冥,便问道:“来者速报姓名,某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我呸!爷爷乃是催先锋麾下右将军胡哈尔,今奉命特来取你等的项上人头,我从来不割无名之鬼的头颅,你姓甚名谁是都领何职?,阎罗爷处也好有个登记。”胡哈尔就像是在一口大瓮里说话一样。
“哼!我军虽猛将如云、谋士如雨,但是斩杀你这等人何须将领亲自出马,由我这乃盘古大帅帐下一持刀小卒来杀你,足矣!”寒冰说的唾沫星子横飞。
“我不跟你这下等货色啰嗦,拿命来吧!”铁甲怪物挥舞着手中尖利细长的骑士剑刺了过来,寒冰见那剑尖细长如锥,底下还有三道锋利的长刃,类似于今天的三角剐凌刀,是杀人放血的极好工具,但是碰上了寒冰这等浑身肌肉坚硬似铁的怪物,再好的冰刃也会跟着打了好几折。
寒冰一把抓住来剑,用力一甩居然将那铁甲怪物也甩下马来。
“咯咯!”一阵清脆的骨骼声响,那看似无坚不摧的铁甲钢怪被甩在地上半声没吭,便“哏儿”昏死了过去。
冯飞他们好像是很久没有打这样的胜仗了,高兴的一个劲儿的擂鼓,顿时锣鼓喧天。
对面的大月国的队伍当中又闪出一员将领,只见这员将领却不似先前的那名浑身被铠甲包裹的相当严实,相反他着上身,手持一根碗口粗的大铁棍子,露出了一身又黑又密的长毛,脸黑的跟锅底差不多,半截身子跟个铁塔一样,显得座下的马小得跟头山羊一样。
那黑脸汉子也不问话,纵马挥舞着棍子向寒冰的腰部打来,寒冰见此人一身蛮力,这一击之下少说也有数万斤的力道,自己虽说防御力过人,但是还没傻到要硬生生地去挨这一击。
只见寒冰一个铁板桥后弯腰贴在了马背上,机巧地躲了过去,然后翻身下马一个扫堂腿径直扫向马的前两条腿。
“咔嚓“一声马腿被齐刷刷地扫断,那大汉一棍子过去见没了人影,还没反应过怎么回事来,便跌落下马,幸亏他用棍子柱着地才没有摔倒,否则非摔个鼻青脸肿不可。
这黑脸大汉气得哇哇怪叫,手中的铁棍舞动的比纺车还要快,寒冰骑着马在这棍影当中来回躲闪,几个回合下来,寒冰发现这黑脸大汉除了空有一身的蛮力之外,对于武学招式的学习甚是平平,举手投足之间漏洞百出,寒冰逮住一个空挡,飞起一脚向那汉子的手腕踢去,那汉子双手一麻大铁棍子随手飞了出去,人也被震下马来,寒冰跃起身子接住那飞起的铁棍双臂运上旺盛的火性元力将那棍子掰成了一个铁圆圈,骇的对面的士兵目瞪口呆,要知道这根碗口粗长两米多的铁棒子舞动起来都相当的费时,而今寒冰居然轻而易举地将其掰成了一个圆圈儿,更令人惊奇的是寒冰还是在空中完成的这一动作。
寒冰双手持着这铁圈,凌空飞下将这铁圈套在了还在发愣的黑脸大汉身上,这大汉犹如被巨蟒缠身一样浑身动弹不得,脸憋的青紫像是挨了谁一顿痛揍一样。
大月国的士兵一见自己的两名将领瞬间****倒了两个
恼羞成怒挥舞着长剑“嗷嗷”直叫,站着远处一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杀猪场呢。